點,沒必要,踢在肚子上也夠他受的了。
說的好像很久,其實那會兒只是一霎時的事情,張子文一腿踢飛空手的混混之後,身形沒有停頓,此時最後一個拿啤酒瓶的太保已經明顯顯露了驚恐之極的神色,不敢再戰,揮手扔掉了啤酒瓶,彷彿那已不是他的武器而是一個zha藥包。
張子文沒有婦人之仁,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伸頭要捱打,縮頭更要捱打,做混混已經不對了,做個猥瑣的混混就更要不得了,做人沒點血性還行!
張子文要完全破滅他的僥倖心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他以一個漂亮的弧線劃過他的身邊,右手並指成刀,斬在他的喉嚨上,間接把他的討饒截斷在肚子裡。環顧四周,地上哼哼唧唧地躺了一地,整個過程沒有超過十分鐘。
張子文“哼”了一聲,道:“不是十三太保嗎?還有兩個呢,死哪裡去了,做混混做到這個地步,真丟人啊,快給我滾出來。”
沒人應聲,張子文從心底裡鄙視他們,平時好像義氣深重,現在自己的兄弟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自己卻躲到了不知何處,廢物就是廢物。
“有口氣的出來放個屁。”張子文的話說得很刻薄,對付人渣用不著客氣。
“沒人說話我就說了,都給我聽好了,我不說第二遍。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想動手的,是你們自己找到我頭上來的,竟然還想揍我個生活不能自理,嘿嘿,我要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今天肯定是要廢在這裡了,告訴你們。以後給我招子放亮一點。
這個女孩子跟我有點誤會,這麼明顯的借刀殺人之計都看不出來,你們不是廢物是什麼?這還不是你們能夠為所欲為的世道。你們要是不服,能夠啊,去叫人。我張子文不管你來的是10個還是100個,全部放倒決不含糊,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
不過下次再讓我逮到就沒這麼便宜了,我會讓每個人都留下一點永難忘懷的回憶。嘿嘿,現在痛快點說一句,有沒有人想報仇的,去叫人,我坐在這裡等著。
張子文說完話就拉著懷裡的雲芊芊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打架的時候,他霸道慣了,自然由不得別人做主。
眼睛掃視了一週。發覺沒有一個人敢應聲的,心裡一陣鄙視,暗道真是一群廢物。等了約一分鐘,那個白毛掙扎著站了起來,沒受傷的兩個小太保忙上去扶住,但是白毛看到他們卻是一臉的厭惡,一把甩脫了他們的攙扶。兩人尷尬地退開一邊,看來這十三太保的頭就是這個白毛了。
白毛很困難地走到張子文的面前,說道:“大哥,今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還請大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我知道我們加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再叫人也是白搭,以後大哥你出現的地方,我們主動避開,決不讓你看見。算是我們怕了你了,求你大人大量。放我們走吧!”
張子文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囂張歸囂張。眼力至少還有一點,形勢比人強,懂得進退也算難得了。這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他本來也沒打算把他們再怎麼樣,能過去就過去了。想必讓他們內心畏懼的效果也已經達到,就此下臺是最好的選擇了。
“白毛,你既然這麼識相,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以後不要隨便欺負人就好了,你們去吧,最好馬上去醫院,拖久了搞不好真的會殘廢。”
見張子文鬆口,白毛千恩萬謝,趕緊招待自己兄弟跑路,也不敢提醫藥費的事。這時張子文卻忽然喊了一句“等等。”眾太保回頭,十分畏懼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花樣。
張子文放開雲芊芊,走過去捉住一個手腕脫臼的小太保的手,左手扶正位置,右手一拉再一推,只聽他的手腕發出“咔啦”一聲輕響,脫臼的手腕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他在慘叫之後忽然覺得原來劇痛的手腕竟然不怎麼痛了,手掌上下移動了一下竟然也已經靈活自如,不由滿面驚訝地看著張子文,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張子文沒有理會他的眼光,走過去依次將手腕、手臂脫臼的都裝回了原位,骨折的他沒辦法復原,不過他也將它扶正了位置,接上了斷骨,還用桌布簡易地包紮了一下,到了醫生那裡應該會好很多。
手腕上中了飛刀的老兄早就拔出了刀子,也用桌布包住了,他就用不著管了。被他踢中的地方,他沒用內勁,不會有什麼內傷,疼過了也就沒事了。
十幾分鍾後,張子文處理完了這11個人的傷,他們都驚訝地看著他,不明白張子文為何剛才下手那麼狠,現在卻給他們治傷。
張子文當然不需要他們的理解,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