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八斗哽咽著道:“梁少,我別的什麼也不說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梁浩連忙把手給抽了回來,笑罵道:“滾一邊去,我可沒有背背的嗜好,要是讓人聽到,還以為咱倆是怎麼回事呢。”
齊八斗自然知道,梁浩是故意逗自己,抹了抹眼角,訕笑道:“那我就不說別的了,咱們看行動再說。對了,你打算怎麼對付嶺南宋家呀?”
梁浩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傢伙還單純的很,哦,你來找我幫忙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做,難道還要我又出人力,又出腦力的?梁浩苦笑道:“行,行,那我隨便說兩句,你看怎麼樣。”
既然張初一知道老頭子當年的事情,梁浩就決定儘快去一趟嶺南市。這種事情,以免夜長夢多。至於怎麼幫忙,那也簡單,梁浩問道:“齊少,嶺南宋家的宋凌宇在華海市呢,你要不要先拿他出口惡氣?”
“宋凌宇?行,只要是宋家的人都行。”
“那好,你說吧,你是要他的一隻手,還是一條腿,還是一條命?你說了,我就找人幫你辦了。”
“啊?”齊八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直以來,他覺得自己夠狠了,可是跟梁浩比起來,還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看人家,砍胳膊、砍腿、砍腦袋,跟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稀鬆,看來自己是真的找對人了。
要是擱在之前,齊八斗還真不會這麼做,可是傷寒派這輩子的心血,都讓嶺南宋家人給毀了。張初一的嘴上是沒說什麼,內心中卻憋了一股子火,這對他本來就已經有病了的身體,無疑是雪上加霜。
齊八斗是孤兒,從小就跟著張初一長大的,二人的關係不僅僅是師徒那麼簡單,更是亦父亦師。你可以侮辱我,謾罵我這些,齊八斗都能忍,可是對張初一就不行。
“幹了!”齊八斗沉吟了一下,咬牙道:“這種事情,還是我來下手比較好。梁少,你幫我把宋凌宇抓過來就行,我要他的一隻手臂。”
斬斷宋凌宇的一隻手臂,就等於是跟嶺南宋家結下了大梁子,齊八斗是不想讓梁浩牽涉的太深。梁浩卻是暗自苦笑,媽的,我把宋凌宇抓過來交給你,要是嶺南宋家的人追查起來,還不是一樣追查到老子的頭上?要是真的能化干戈為玉帛,那才是奇怪了。
梁浩笑道:“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看你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在這兒先住下,這幾天我摸清楚了情況,我們就行動。”
齊八斗是真累了,自從生生堂被砸,張初一被打,他就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也沒有跟梁浩客氣,他跟著梁浩來到了後院兒,找了個房間,倒頭便睡。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已經鼾聲如雷了。
這傢伙,是真折騰慘了,誰能想到,他就是那個高傲、狂妄的齊八斗呢?
梁浩之所以答應齊八斗,倒是有幾分欣賞齊八斗的才學,更多的原因是他跟嶺南宋家已經有了怨隙,是早晚都要動刀的。而張初一又知道老頭子的事情,梁浩勢必要儘快趕到嶺南市一趟,問問張初一關於老頭子的事情。
自己的爹孃是誰?這一直是個謎,又有哪個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呢。
沒有了葉子萱、傅瑤、劉佳穎,小玉又要值班,連褚紀都不願意過來了,現在的東方紅酒吧冷清了許多。胡麗站在吧檯中,雙手把玩著兒著酒瓶,那酒瓶圍繞著她的身體上下翻轉,跳躍,就像是在玩雜耍,又炫又酷。
梁浩坐到一邊,琢磨著怎麼向西門鈺和宋凌宇下手。
突然見,薛凱跑了進來,喊道:“浩哥,胡媚出事了,趕緊走。”
“什麼?”梁浩一驚,趕緊跟著薛凱跑了出去,就見到幾個東方紅酒吧的保安,正在跟一群人群毆著,胡媚拽著一個女孩子的手,正跌跌撞撞往酒吧裡面跑。
這女孩子,梁浩還真認識,正是伯爵公館的當紅頭牌,和胡媚、真宮琴音並稱為華海市夜場三大美女之一的秦夢璐。
相比較嬌媚入骨,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女性魅惑力的胡媚,秦夢璐要文靜得多,她長得又瘦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的樣子,腿長就得有一百一十多厘米,上下身的比例為64%,正是極為罕見的八頭身。
她的上身是一件長款的白色連帽衫,裡面是黑色的內衣,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差。下身是一條超短的牛仔褲,堪堪被連帽衫的下襬遮住。大腿是那麼的修長豐盈、骨肉勻稱。她的腰肢很纖細,胸部絕對的真材實料,高聳地挺拔著,有一種似動非動的軟彈感覺,讓人望而**。
不過,現在的她是狼狽不堪,頭髮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