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抹中藥,再包紮起來,過一段時間自然是痊癒。不過,他可沒有說,是用什麼中藥才行,沒有背下來,等會兒查資料也是一樣的。
梁浩的開方十分簡單,只有兩個字:灸法!
張世亮嗤之以鼻道:“灸法?你認為用灸法,就能治好這個患者的病情?”
梁浩微笑道:“針所不為,灸之所宜;陰**虛,火自當之;經陷下者,火則當之;經絡堅緊,火所治之,陷下則灸之;絡滿經虛,灸陰刺陽,經滿絡虛,刺陰灸陽。艾草來源廣泛,價格便宜。灸法後,只需貼塊紗布吸膿即可,以免弄髒內衣,而且,可以下水游泳或泡澡,生活起居都不妨礙,所以我認為用灸法最為合適不過。”
張世亮被說得啞口無言,不服氣的道:“你你說灸法,那你做來我看看。”
梁浩將目光落到了那幾個小護士的身上,其中一個人自保奮勇,立即取來了艾草。梁浩就在走廊中點燃了,不斷灼燒著患者的肌膚處的幾處穴位。這幾處穴道都是經脈的交匯處,透過艾草來灸,那患者能夠感到面板癢癢的,那股暖暖的感覺瞬間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等到梁浩灸法完畢,患者的精神很是振奮,所有潰爛的面板看上去都癒合了。
葉子萱上去用紗布包紮,很快就收拾停當。
一個小護士道:“張大夫,你還不認輸?”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厲聲道:“你們在幹什麼,怎麼在走廊中就點燃了艾草?”
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正是藥房部主任張茂玲,也是張世亮的小姑。
張世亮連忙道:“張主任,是他,非要在走廊中點燃艾草的,我制止都不行。”
張茂玲當然要偏袒著自己的外甥了,皺眉道:“這裡是省中醫商會,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你趕緊走,否則,我報警了。”
梁浩皺眉道:“我是來找人的,這幾個小護士都知道。”
張茂玲不屑道:“找人?我們省中醫商會哪個人不是有頭有臉的,還能有人認識的人嗎?”
這一個個是在欺負人咋的?梁浩也有些惱怒了,他很討厭這種腔調,如果自己有什麼錯也還行。她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上來就是一通擠兌,當自己是好欺負的呀?梁浩冷笑了一聲:“對,省中醫商會是沒有我認識的人,我這就走還不行嗎?不過,在走之前,我想問一下張主任,你有三個月沒有來例假了吧?是不是懷疑自己提前絕經了?”
一愣,張茂玲頓時語塞,臉色窘紅,吃驚道:“你你”
梁浩冷眼看著她,大聲道:“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張茂玲“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但臉上明顯有些心虛的表情。眾人一下就明白了,看來這個青年說的是真的。
梁浩重重嘆息了一聲,又故意輕描淡寫的道:“張主任這個病要治呀,否則,可是會出大問題的。你最近是不是老覺得胸口悶,渾身疲倦,走起路氣喘乏力,晚上睡覺又失眠多夢,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你已經開始服用鎮定類的精神藥物了吧?”
張茂玲大駭,嘴巴慢慢張大,看著梁浩就是像是看到了鬼,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也沒有必要跟你說吧?張主任非要攆我走,我還是識趣的趕緊離開算了。”梁浩衝著葉子萱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就走。等走了幾步後,梁浩又停下了腳步,連頭也沒有回,說道:“張主任的這個病,我能治。不過,我看張主任是不會讓我看的,就算了吧。”
哪有這樣氣人的?張茂玲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她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偷摸的問過不少的大夫,可都沒有查出來是什麼原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兒希望,她倒是想追上去問問梁浩了,可張世亮和幾個小護士,還有那些患者都在旁邊看著,她怎麼都抹不開這個面子。
猶豫了又猶豫,看著梁浩越走越遠,張茂玲急得不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從樓梯口走上來了一個青年,他一眼就看到了梁浩,連忙緊走兩步,興奮道:“小姨夫,你過來了怎麼不跟我和我爹說一聲呀?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這一聲“小姨夫”,清晰地落入了張茂玲和張世亮等人的耳中,這讓二人的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短路暈厥過去。
那個走上來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省中醫商會的少會長朱世青。誰能想到,這個青年是朱世青的小姨夫呀?那站在這個青年身邊的美女,就是朱世青的小姨?張茂林和張世亮的腦筋飛速地運轉著,也難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