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搬出了方一鳴的舅舅王市長,說你自甘墮落沒所謂,要是連累了王市長,那可怎麼得了?沒想到方一鳴還是不肯放過焦莉莉,哈哈一笑,說在省城可能會連累自己舅舅,在省外就不怕了,就開著車把焦莉莉拉到了平原省一個偏僻地方,想要把焦莉莉先奸後殺。
(這以後的事情焦莉莉當然是不知道的)李穆自己被揍一頓沒關係,可是他怎麼能夠看著王市長被這個侄子牽累呢,他在省城賺錢可是全靠王市長的啊,現在得罪了沈市長,更是要靠王市長給他解說。無奈,只好拼了老命以一敵十,把那幫黃毛打跑了。然後李穆一路跟著焦莉莉的手機GPS,來到了平原省。
當然這件事情本來應該及早通知王市長,可是李穆打了幾次電話,王市長都沒接(自從那天開會以來,王市長都沒接過李穆的電話)。等李穆趕到,已經來不及了,焦莉莉已經被強姦了,可是方一鳴也病發了,等到焦莉莉掙脫了繩索報了警又叫了救護車,方一鳴已經不行了。李穆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正在勘察現場,李穆在這邊不認識人,只能在一邊悄悄邊鼓,同時把訊息通知楊局長,由楊局長轉告給王市長。
這個故事當然有很多的破綻,比如說方一鳴手下的那些黃毛,就知道一個完全不同版本的故事——方一鳴並沒有去招惹焦莉莉,只是不想自己蛋蛋變色的事情被李穆說出去,所以想要把李穆打一頓,讓他閉嘴。不過李穆可以說那些黃毛是因為生怕強姦的事情牽連到自己所以說謊了。到時候王市長信誰,就看他自己的了,不過那時候,王市長應該沒空去調查真相了。
“原來你是要我做這樣的事!”焦莉莉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穆,“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啊?這個方一鳴,明明是自己哮喘病發才會暈倒變成植物人的,就算是打官司,你最多就是見死不救,肯定不會有事。為什麼你還一定要冤枉他強姦呢?”
打官司?你也太小看這個社會了,涉及到親人的生死,誰跟你打官司。李穆知道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流過省城的幾條小河,每逢春天發大水的時候,就會從河底衝上了十幾具的無名屍,至於哪些是游泳淹死的,哪些是被人扔下去的,那可誰都不知道了。李穆搖搖頭說:“當然是有原因的。”
“方一鳴糟蹋的女人多了,聽說裡面有好幾個是姓李的。”焦莉莉已經打聽過李穆的身份的,李穆是一個有錢人,還在讀大學,更重要的是,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年青軍官,而且,他姓李,是省城李氏的族長,為了李氏的故居,還和省城的官員鬧翻了(沒參加過那個會議的人都是這麼傳的)。
“這個”李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世界上,要說姓什麼的人最多,那就是李了,雖然說這個榮譽有些不盡不實,因為那是把西方姓LEE的人也算進來的結果或許應該說是西方姓LEE的人把中國姓李的也算進他們同樣姓氏的結果。不管怎麼說,中國姓李的也有上億,十個人裡面差不多就有一個半個是姓李的。方一鳴那個傢伙,玩的女人多了,當然會有幾個是姓李的。至於說裡面有沒有子烏李家的人,那就說不準了,至少李穆是沒聽說過。(省城李家是不可能的,省城李家早就沒有了。)
“我會幫你的,不過錢我也要收。”焦莉莉說,“如果我死了,你就幫我把這些錢交給我的父母。”頓了一頓,又說,“不,不要直接交給我父母,他們身體不好,多數是會把錢轉交給我弟弟。我弟弟什麼都好,就是衝動,說不定兩下子就把錢花光了。到時候你把錢收著,看到他們什麼地方要用錢了,再把錢交給他們。”
李穆哪裡有這種水磨功夫,“你放心好了,你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既沒有錢也沒有權,捲進這種漩渦裡面,怎麼可能沒事呢。”焦莉莉嘆了一口氣說。
就是因為焦莉莉是普通人,所以才會沒事。不過任憑李穆怎麼安慰,焦莉莉似乎都認為自己死定了。即便如此,她也認真工作,不放過一絲一毫破綻。首先她讓李穆用繩子把自己綁住,然後拼命掙脫,磨破了好幾處的皮,在繩子上面留了不少血肉;然後還硬生生的把自己下面撕開,弄出強~奸的傷痕來。又硬生生的前後並進,把昏迷不醒的方一鳴弄出精水來,這下子強~奸現場就是毫無破綻了。然後她毫不客氣的望著方一鳴的胸部使勁按了幾下,一下比一下大力,終於從咔嚓一聲,把方一鳴的肋骨按斷了幾根,這是模仿緊急搶救的痕跡。最後她才打了110,給警察們通風報信。
警察們一聽說有強姦殺人的大案子,不敢怠慢,雖然李穆選的地方很偏僻,可不到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