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會!”段德天說,“我段德天什麼人啊,能幹這種不講究的事情嗎?您儘管放心,要是了一毛錢,我就把這頭摘下來給你兩位當球踢。童受無欺絕無二價李老闆真的和馬老師很熟?這可真是太厲害了。要是李老闆方便的話,我們老闆也想和馬老師吃一頓飯,聆聽他的教誨,不知道馬老師什麼時候有空呢?”
“這個以後再說!”大卞哼了一聲,“等你們給李老闆辦好了事情,他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把你們老闆介紹給馬老師了。現在這麼空口說白話的,李老闆怎麼給你們介紹啊?難道說,馬老師,那個進出口檢疫局的局長想要和您吃頓飯,其實我也不認識他,託他辦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辦好,不過您還是和他吃飯吧當我們馬老師是蹭飯的呢?”
“是是是”段天德點頭哈腰的賠笑,“我一定把李老闆的事情辦好。”然後他就提議說要喝酒慶祝,李穆昨天喝得昏天黑地,現在頭還在疼呢,這時候哪裡肯再喝,連忙推辭,段天德卻不放過,一再要求李穆喝兩杯,甚至連李穆喝一杯他喝一瓶的話都說了出來。李穆受激不過,就喝了起來。
可是客觀事實不以人的意願為轉移,李穆喝了一杯半下肚子,頓時就昏昏呼呼起來,剩下半杯怎麼也喝不下去。眼看著段德天輕輕鬆鬆的喝下去一瓶半,李穆忍不住就想要是艾莉絲在這裡,別說一杯對一瓶,就是一杯對一杯也得把段德天喝倒。不過現在艾莉絲懷孕了,就不能喝酒了。也不知道以前喝那麼多酒,對嬰兒有什麼影響,看來要多做點檢查,可千萬不要有什麼畸形啊。
這麼想著,李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在疼,只有下面很舒服,然後李穆就忍不住爆發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王顯兒。“你怎麼來了?”李穆爬起來問。喝酒喝到什麼時候,然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李穆已經完全沒印象了。本來這一次來京城,李穆是不想聯絡王顯兒的,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把艾莉絲和文姿範芳三個懷孕的訊息告訴王顯兒。可要是不說吧,又好像在故意欺騙。
“還好意思說呢,你昨天晚上打電話給我,大吵大鬧的也不知道要幹什麼。”王顯兒瞪了李穆一眼,把口裡的東西吞了下去,才恨恨地說,“偏偏我在值班,沒法子出去,都快把我給擔心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跑出來一看,你這傢伙原來是喝醉酒了!昨天喝醉了也就算了,幾天又喝醉!”說著王顯兒爬過來,拍了一下李穆的頭。
李穆看著王顯兒雪白的身體,搖搖晃晃的雪白高峰,不禁興趣大發,抓起來就揉了一番,覺得不夠盡興,還上去咬了兩口。王顯兒的櫻桃高高聳起,膨脹得有小拇指那麼粗。“好像大了很多啊。”李穆說含著櫻桃,口齒不清的說,“肯定是我揉得大了,再來揉一揉。”說著放開口,又揉了一番。
“討厭死了!”王顯兒一拍李穆的魔手,“聽說你在加拿大賺了十幾億美金,怎麼都不跟我報告啊?到了加拿大也不第一時間來京城,好不容易來京城,也不叫我接飛機,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啊!當我是什麼人啊!喝醉了才打電話給我,不想混了是不是?下次你再敢這樣,我非掐死你不可!”說著就撲上來,掐著李穆的脖子,赤裸的身體壓在李穆身上,讓李穆更加的興奮。
“我這不是怕你有工作嗎。”李穆說,“昨天喝醉了沒法子,是和林風林書記一起喝的。”
“林風?那個新調來的中紀委書記啊?”王顯兒問,“你怎麼和他搭上線的?你可要小心啊,這人喜歡瓷器,但凡有好的陶瓷,他都要千方百計弄到手。上次有個國務院的文書,好不容易弄到個乾隆官窯的花瓶,她知道了就上門去要。人家不給,他一發火,就把那個文書發配到陝西去當鄉長了。你那個鬼谷子下山,要是被他盯上了,肯定保不住。”
這話已經說遲了,鬼谷子下山已經被要去了,不過李穆對此很高興就是了。“你怎麼不早說呢。”李穆裝作很懊悔的樣子,一拍王顯兒的屁股,“昨天晚上他就是開口要鬼谷子下山了!我沒法子只好把那個青花罐子給他。林書記就說會記著我的人情,總算不是白出手,你說林風的這個人情要怎麼用才好?”
“你啊!真是!”王顯兒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錢什麼時候都能賺,這個鬼谷子下山,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啊!我還想著把它當做我們家的傳家寶呢,你就這麼給了別人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氣死我了!你說那個林風怎麼這麼厚臉皮啊,鬼谷子下山啊,2005年的時候就價值兩億多了,現在肯定更貴,他也開的了口。”
“也沒有啦,人家那個兩億多的傳承有序,我們這個沒有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