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與蘇拙脫不了干係!他敢毀約,不把江湖名冊送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既然是與他有關的鏢,我就一定會去搶!”
催命銀票卷第六章 自殺
(感謝遙之樂的紅包!)
蘇拙輕飄飄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秦雷沉默了片刻。他畢竟也做捕頭十多年,可謂破案無數,膽大心細。方才只因猛然遇見蘇拙,心頭高興,又有意隱瞞,才沒有多想魏周禮之死一事。此刻經蘇拙點破,頓時發覺此事並不尋常。
想到這裡,酒也顧不上喝了,秦雷騰地站起身,就要出去。剛邁出一步,忽然又回過身來,看見蘇拙依然在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酌,秦雷臉上忽然堆滿笑容。他重新坐下,溫和道:“蘇老弟……”
蘇拙打了個寒噤,伸手止住他說話,道:“秦捕頭,你這樣我還真不習慣!”
秦雷也不管他什麼意思,笑道:“蘇老弟,當年你在金陵,破了佛骨舍利和凌家冤案這兩件案子,著實讓我大開眼界!既然這次又來金陵,不如再幫老哥這個忙……”
蘇拙連忙搖頭,道:“我不過來金陵遊玩,怎麼好插手朝廷的案子……”
秦雷沒什麼耐性,哼哼冷笑道:“蘇老弟,你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了?可別逼老哥故技重施啊!”
蘇拙如何能忘,當年自己躲在醉仙樓獨飲美酒,卻被秦雷的人馬硬生生給綁了去。蘇拙搖頭苦笑,道:“秦捕頭,世上這麼多人,你何必偏偏賴上我?”
秦雷又陪笑道:“蘇老弟,這件案子已經讓我很是頭疼了,你就當行行好,幫哥哥這個忙!”
蘇拙勉為其難,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便陪你走一走。不過你得幫我辦件事!”
秦雷大喜過望,道:“行行行!別說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幫你辦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蘇拙詭秘一笑,道:“當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走吧!”
秦雷點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魏周禮府上!”
蘇拙搖頭道:“魏家人正去將魏周禮安葬,你去見誰?再說,你現在正在調查天下魏莊,可是大掌櫃死了這件事居然沒有報告給你,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些奇怪嗎?”
秦雷琢磨出其中意味,想了想,道:“沒錯,我們現在回衙,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付了酒魏,起身便往捕衙而去。衙裡幾個捕快正閒得慌,聚在一起,見到秦雷,都嚇了一跳,趕忙散開。蘇拙在朱府門前見到的那個李宏,獨自坐在堂上,不知在看什麼。秦雷進門便問:“李宏,天下錢莊的掌櫃魏周禮死了,這件事你可知曉?”
李宏聞聲一驚,忙起身道:“秦捕頭,我正要向你報告這件事!”說著將桌案上方才看的那本卷宗拿過來,呈給秦雷,又道:“這是江寧府呈送來的案卷,就是說的魏周禮之死一案!”
秦雷接過案卷,拿著與蘇拙一同觀看。蘇拙掃了一眼,疑惑道:“自殺?”
李宏不認得蘇拙,只知道秦雷說是自己的朋友,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秦雷道:“你有話只管說就是,這位就是蘇拙,是我請來幫咱們辦案的!”
李宏雙眉一挑,吃了一驚,隨即大聲道:“原來你就是蘇先生!久聞大名,可惜無緣一見!當年聽聞蘇先生罹難,當真不勝唏噓。前幾日又聽人說蘇先生尚在人世,我便想要見先生一面。不成想今日居然在此相見,當真是三生之幸!”
蘇拙笑笑,暗想,這人瞧模樣二十三四歲,自己不過長了五六歲,被他如此尊崇,當真有些彆扭。不過此人談吐得體,文雅風度,倒與秦雷之流的粗人有些不同。他回禮道:“李捕頭過獎了!倒是我看李捕頭年紀輕輕,就已經做上捕頭,可謂年輕有為!”
秦雷見兩人互相吹捧,甚感彆扭,大聲道:“你們別客套了!還是正事要緊!”
李宏衝蘇拙尷尬地笑了笑,道:“是!今天一早,江寧府的衙差送來了這份案卷。這魏周禮在前天夜裡上吊死了。昨天一早,魏家人向江寧府報了案情。經過仵作檢查,確係自殺身亡!江寧府知道魏周禮此人與我們正在調查的銀票案有關,因此才派人送了一份案卷過來,知會一聲!”
李宏邊說,蘇拙也將案卷看完。他沉吟道:“仵作檢驗,魏周禮是在前天半夜子時左右身亡的。為何過了半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魏家人方才發覺?而且這案卷上只憑仵作檢驗的結果,便結案了。不但魏周禮自殺的原因沒有查明,而且連現場的物證也沒有詳細記錄。如此辦案,豈有不出錯之理?”
李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