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四百年的時間。
不過,現在燧發槍仍舊處於試製階段,畢竟朱祁鎮只是軍事愛好者,不是近代軍事史研究員,雖然在網上見識過不少燧發槍的實物圖和拆解圖,但問題是,這些小玩意不是說讓你做你就能立馬做得出來的。
不過,紙子彈卻已經獲得了成功,按照適合的比例做好的紙子彈,在裝填方面,明顯地要快捷得多,至少士兵們在裝填火藥的時候,用不著還得計算自己倒進了多少火藥,多了還是少了。
雖然現如今還沒有推廣開來,但是,朱祁鎮最在意的親軍,已然完全是採用了這種紙子彈來進行裝填和擊發,雖然仍舊採用的是引線火繩槍,但是朱祁鎮有理由相信,在大明的能工巧匠們的群策群力之下,相信用不了多久,世界上第一柄燧發槍將會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到了那時候,遠有火炮,中程有銃,近程有燧發槍,這樣的軍隊,如果還拿不翻遊牧民族那弓箭、彎刀,騎兵的老三樣,那還不如去吃屎。
要知道,西方人在依靠著火繩槍的時代,就已經開始了他們殖民世界的步伐,而我大明,我華夏,拿到了更先進的武器,難道還會去其他民族做得更差不成?
雖然朱祁鎮很清楚,大明的滅亡,並不是軍人的錯誤,而是整個帝國腐朽,才會讓人乘虛而入,那麼,自己來了,除了要設法地消除掉帝國滅亡的隱患之外,提高大明軍人的戰鬥力,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現在,自己就是刷聲望,刷名氣,刷軍隊忠誠值的時候,等自己重新回到了京師,到了那個時候,怕是那些原本倒向自己的文官們,十有八九要開始想著怎麼給自己使袢子,穿小鞋了。
“大不了,在老子有生之年,先讓大明的軍隊,把大明的旗幟插遍歐亞非拉大陸,讓內部矛盾向外轉移,先掃清一切會對大明的未來構成威脅的隱患。”朱祁鎮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至於其它的,大明潛在的那些隱患,那老子親自動手慢慢搞,好歹老子是皇帝,再次也是知道歷史,知道明朝這個帝國何以為滅亡的穿越者。
“記住了,告訴我那幾位舅舅,讓他們注意一些,傳播訊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別把自己給洩露出來。”在回程的途中,朱祁鎮朝著那袁彬小聲細氣地吩咐道。
“陛下放心,微臣一定著人用心去辦。”袁彬點了點頭沉聲道。
“去歲入冬以來,我宣府連遭瓦剌南侵之事,在京師之中,百官如何看待?”朱祁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向著那在年末悄悄地回到了京師去打探訊息的袁彬言道。
“陛下寬心,雖然天子意欲將此事輕描淡寫,可是,咱們早有準備。況且,天子置此國家大事於不顧,反倒是成天的跟大臣們為了廢后一事爭執,早已經讓文武百官皆感心冷,微臣還聽王老尚書言,於尚書為此事,三番五次進言天子,最終卻被斥責,弄得於尚書頗為沮喪。”袁彬一說到了這,嘴角禁不住老往後咧,雖說很袁彬也很憂國憂民,可問題是他現在是站在朱祁鎮的角度來看待問題。
那朱祁鈺做錯的越多,得罪的文武百官越多,他自然是越高興。畢竟,跟朱祁鈺相比起來,現如今的太上皇陛下,可是英明神武多了。
作為願意看到大明更加地強盛,能夠遠邁漢唐的袁彬而言,打心眼裡邊覺得,朱祁鎮為天子,要比朱祁鈺對於大明更加地有利。
“另外,朕還有一事,要辛苦你一趟,只有你去,朕才可放心。”朱祁鎮略一沉吟之後,笑眯眯地拍了拍那袁彬的肩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難明的笑意繼續言道。“朕要你再去草原一趟,去見一個人,去做一筆交易,一筆大交易……”
聽到了朱祁鎮所說的大交易,那袁彬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仍舊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抬起了頭來,看向那一臉陰笑的朱祁鎮。
“陛下,此策真的可行?”袁彬砸了砸嘴,有些不太確定地道。“那阿剌去歲末時,亦攻我邊堡,折損也不小,而陛下您所提的條件,他會答應嗎?”
“放心吧,呵呵……阿剌,雖然精明狡詐,可是他終究是老嘍,人老了,耳根子就會軟,更何況,也先連連犯致命的錯誤,如今草原諸部,雖然仍舊錶面恭順,可是心裡邊,誰不揣點小九九,只不過,沒有領頭羊,誰也不敢跳出來罷了。”朱祁鎮自信地一笑。“若是阿剌出頭,嘿嘿,草原諸部就會恍然,原來,準噶爾部內部已然分裂,而像阿剌這樣的巨頭都已然背叛了他們的主子,你說說,照那些韃子貪婪殘忍的性子,會怎麼對付那受傷垂死的頭狼嗎?”
聽到了朱祁鎮的解釋,袁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