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
小酒接來一盆水,照著他臉上,毫不留情的潑了下去。
“咳咳!md,是誰幹的!”王有道猛然驚醒,破口大罵。小酒毫不客氣,上前就是一腳,差點讓他斷子絕孫。
“哎喲,你們是誰,識相的快放了我,不然就等著大禍臨頭吧”王有道骨頭還挺硬,在這時候仍不服軟,開口叫囂,但這無疑是一個愚蠢的選擇。
老孫冷笑著說:“骨氣還挺硬,不過你也不看看,你眼前的都是什麼人。”他走上前捏住王有道的一撮頭髮,狠狠的一拔,嘴裡還嘀咕著:“我讓你硬骨頭,爽不爽?”
王有道咬牙悶哼,就是不求饒,老孫拔完頭髮拔眉毛,拔完眉毛拔鬍子,後來乾脆將他衣服脫了,拔腋毛,王有道不斷大叫,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很有快感。
都拔完了,王有道依然不肯屈服,老孫捋了捋袖子,說只有用絕招了,他拿過不求人,將王有道的鞋子脫了,我們同時捂住鼻子,這味道真是太他媽大了。
老孫第一個受不了,當即叫喊著拿刀來,我要給他剁了。小酒依然而行,將刀取來,王有道變色,看到老孫的刀鋒一點點下來時,他終於服軟了,急忙道:“慢慢,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千萬別剁我的腳。”
老孫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刀鋒網上,在其大腿根部比劃了一下,陰陰的道:“你最好老實點,如果敢說謊的話,剁的可不是腳。”
王有道忙不迭的點頭,看老孫的眼神裡滿是驚恐,他相信這完全就是一個惡棍。
“凌雲在哪裡?”林鋒沉不住氣,急切開口詢問。王有道怔了怔,眼珠轉了轉,徘徊不定。
“哼!”老孫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王有道嚇得一震,忙道:“在城外五十里的沒落道觀中,不過我師兄在哪裡佈下了重重陣法,你們是救不走的,不如放了我,我帶你們前去。”
我嘿笑一聲:“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倒是挺好,不過你當我們都是吃素的嗎?區區陣法還擋不住我們。”
林鋒卻道:“那人的確不簡單,我看便帶上他,也好讓他有些忌憚。”連林鋒都這麼推崇,讓我有些驚訝。
“你們到底是何門何派?來自哪裡?”我問。
王有道聽聞,抬頭挺胸傲然道:“我們是玄空飛星正宗傳人,堪輿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不然…哎喲。”
老孫一巴掌打下去,他只有乖乖的閉嘴,一臉憤然與委屈,想他堂堂玄空飛星的當代傳人,多少達官顯貴對其恭恭敬敬,現在卻被一個半禿的糟老頭暴打,真是鬱悶之極。
“為何捉走韓凌雲,難道你不知道一個母親失去了孩子會多麼著急?你有沒有替人家著想過?”我義正言辭的喝斥他。老孫聽後,點頭說:“大侄子言之有理,像這種人,就算被打死都是活該,等救出那孩子,我親手扒了他的皮,鋪在地上當地毯。”
王有道瑟瑟發抖,不知怎的,他覺得那禿頂老頭就是個惡魔,一看就是說得出做得到,想想以後自己將要被萬人踐踏,他便有無盡的絕望與悔恨。
林鋒在一旁看的奇怪,暗暗思忖,果然是一物剋一物,一代堪輿大師竟然害怕孫師叔這個老無賴,也是世間奇事。
我們沒有休息,當晚便決定壓著王有道前往村外,現在趁著王無道不知道情況,可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如果等他有準備就會很麻煩了,到底是一代風水高手,不可小覷。
出去的時候我們鬆開了王有道身上的繩子,以免被人看到露了馬腳,林鋒以輕力封其氣海穴,雖可行動,但變得虛脫、乏力,想反抗那是不可能的。
出城直往西去,哪裡有此城唯一一座道觀,不過荒廢已久,早已無人,甚至連牌匾都找不到了,也就是這個小城,換做別處早已當文物保護起來。道觀地處較為偏僻,屬於還未開發的地方,再往西走便是小山區,雖不如湘西那邊的深山,但在這裡也算是人跡罕至。
枯藤老樹昏鴉,在城鄉的野外,與城中真是兩個世界,沒有燈火,也沒有人影,黑漆漆的,小時候就喜歡聽著各種版本的鬼故事,而志向就是長大了去這些地方探索一番,現在想來也就是莞爾一笑。
距離道觀一里多的時候,王有道有些異常,不斷的左右打量著什麼,而且很仔細。林鋒碰了碰我,微微示意要小心,然後又對小酒示警,至於老孫,他無精打采的走在後面,想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所以不必通知,以免他一驚一乍壞了事情。
須臾,走了一半的路程,離道觀來說,只有兩三百米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