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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不止本事了得,還給皇家調教出了那樣一個出色的繼位者,曉潛在柳府半年時間的成長抵得上在宮裡的十年。

“我知道,我也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可是希及,我還是不希望你現在抓著這事不放,這於你沒好處,於柳家也沒好處,你這個虧先吃下,以後一定能十倍的報回來。”

要真是三皇子得登大寶,那這個仇確實能十倍甚至百倍的報回來,可是那不一樣,那是成王敗寇,給她報仇只是順便。

可是闕子墨有句話說得太對了,這於她和柳家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是她早就想明白的問題,現在,呵,現在也不過是擺個姿態罷了,這個虧她不願吃也得吃下去。

雖然心裡早就想得明白,柳卿心裡還是覺得冷,說話自然就更不客氣起來,把對皇家的不滿全發洩在了闕子墨身上,“要是我這次沒有熬住,或者說沒有幸運的偏離了那麼一點點,對著我的屍體皇上是不是會更不客氣?反正也用不上了不是。”

闕子墨身體都僵住了,當時聽到希及遇刺時的那種恐慌重新湧上心頭,他是真的害怕失去,他都還沒有讓眼前這人明白他的心意,明白他對他的執著。

喉嚨覺得有點堵,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沙啞,“希及,別這麼說,我心裡不舒服。”

柳卿一愣,他臉上顯而易見的痛苦是為何?為她嗎?因為他們是朋友?朋友是這樣嗎?朋友會這麼在乎嗎?好像有點不對勁。

細細的回憶起兩人從相識起到現在的點點滴滴,從一開始兩人的互相利用到後來的真心相待,是朋友嗎?可是此刻,他眼中閃爍的是什麼?

不,一定是自己看錯了想岔了,她現在是男人,從不曾聽聞闕子墨好男色,他對自己又一直尊重,從不曾有過多的接觸,怎麼會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希及,怎麼了?在想什麼?”

又是這種關心,太過明顯了,她居然現在才覺得不對勁,朋友之間不會有那種包容寵溺的眼神,不會有那種帶著緊張的關心,她究竟是有多遲鈍,算算年紀,加上上輩子的都已經三十出頭了,怎麼會沒神經到這程度。

“希及,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從來沒見過柳卿現在這副失神的模樣,闕子墨有些慌,從袖袋裡拿出早就備好的藥,“柳家肯定不缺藥,不過這種藥是我費了些心思弄來的,對傷口復原很有幫助,以後也不會留下很明顯的傷痕,你不妨試試。”

這是好東西,就算在失神狀態,柳卿也很不客氣的伸手接了過來,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身上留下一個可怖的傷痕,不能完全消徐那淡化也不錯。

可是這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了那種心思呢?

“看你神色不太好,是累了嗎?先好好休養,別費神,其他事不著急,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無事的時候不妨想想向皇兄提個什麼要求來補償自己。”

是了,她是得好好想想了,這事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往歪路上走的。

“那就不送了,聞聽,請代我向皇上表達我的不滿,還有,我最近需要休養,費不得神,皇上要是有什麼事請另找賢人,我現在腦子渾得很,什麼主意都想不出來。”

……這是不是也是報復的一種?他說出去的話倒是都被他利用起來了,闕子墨起身抖了抖衣袍,“那我先告辭了,安排好京城的事再來看你,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你的傷怎麼說都和我有關,不看著你我不安心。”

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可是看到他不算好看的臉色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從她出事到現在,這人大概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這份心,有點重。

示意柳全把人送走,柳逸時站在門口目送他走遠,不是他怠慢,實在是對這個對自己的女兒有著別樣心思的男人客氣不起來。

“看出來了?”

柳卿抬頭,面上的驚訝壓都壓不住,“父親,你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柳逸時在剛才定王爺坐過的椅子上坐下,輕嘆了口氣,“第一次見你們相處時就看出了點,不過還不確定,看到你在亭子裡見他的那次我才知道自己沒看錯,卿兒,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開始我很肯定他沒有這心思,不然我也不會同他來往。”扯了扯沒有束住的頭髮,柳卿覺得自己的心情現在就像這三千煩惱絲,做為朋友,聞聽是合格的,錯開前邊的互相利用,她相信在皇帝面前,他沒少護過自己。

要怎麼辦才好呢?

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