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閉一隻眼。
而各地的鉅商,如徐州麋家,中山甄氏,川中張氏等等。都在某種程度上與河西建立了聯絡。
也許會有人說,董俷既然擁有能抗拒百萬西域兵的能力,為何不謀取中原呢?
薰俷何嘗不想如此!
可是,這一次抗拒,就足以耗盡西域的所有力量。
西域有著廣袤地空間縱身,地廣人稀,可是中原呢?比之西域地資本要雄厚百倍。
更何況,西域是根本。這一點在盧植當初講述地時候。就已經說白。
薰俷如果對中原用兵,僅漢中、三輔涼州三地的聯軍,就足以令董俷頭疼不已。
如果三地聯軍再勾連西域。那可就形成了前門有虎,後院群狼的結果。
所以,董俷必先安定西域,同時等待時機。
什麼時機?
用賈詡的話說:“涼州還不夠亂,司隸還不夠亂,關中還不夠亂,關東還不夠亂……”
作為董氏門下,董俷只要出兵涼州,就會引起多方的關注。
而對於這樣的結局,董俷並不希望看到。唯有等待,唯有忍耐,看那局面如何發展。
話扯遠了……
徐庶等人進來之後,董鐵地瞳孔不自覺的一收。
在麋家的四人當中,卻有一個董鐵的熟人,是早兩年從技擊營中派去徐州的細作。
其餘三人,看上去應該是麋家的僕從。
而真正主事的人,卻是走在最邊上,那個氣度宛若女孩子一般的青年。
“學生徐庶……”
“學生石韜,與鹿門山學業完成,特來拜見主公。”
徐庶和石韜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這一舉動,讓馬嶠蔣幹越兮三人都不由得一怔。
早先徐庶二人對他們說是來西域遊歷,可聽這話語中地口氣,卻似是薰俷部曲?
“元直,你……”
石韜直起身子,微微一笑,“伯良,子翼,義權……還請原諒。在中原時,我二人不敢直說。你們也清楚,士人對我家主公地看法,我二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可你們不是龐公的門下嗎?”
徐庶正色道:“不瞞三位,我於十一年前與主公在潁川相逢,八年前更又是主公出面,解救我的性命,更送我二人與龐公門下求學。八年來,多虧了主公照顧,這才使我免除了後顧之憂。而這八年來,庶從未有片刻忘懷,早已身屬我家主公。”
越兮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為了來向董俷挑戰。
而馬嶠和蔣幹二人卻面面相覷,片刻後輕聲道:“元直,如此說來那龐公也是……”
“不,龐公是龐公,只是當年因為在宛縣和主公有過並肩作戰地交情,所以才收下了我二人。不過,自出鹿門山的那一刻起,我二人就已經被龐公逐出了師門。”
馬嶠和蔣幹還能說什麼呢?
李儒請幾人坐下,並且派人奉上了西域特產的葡萄美酒。
而另一邊,越兮卻盯著董鐵。兩人都是武藝已經入化境的人,自然能看出對方的深淺來。
越兮的手,放在了肋下的佩劍上!
“用劍,你非我對手!”
薰鐵突然開口,“我知你的兵器不是劍,若你想要比試,最好還是用順手的兵器。”
這兩個人,見面就對上了眼兒。
越兮一方面敬佩董鐵的氣度,另一方面卻暗自吃驚。
他看得出,董鐵是步下將。即便是用他順手的方天畫戟,怕也難是薰鐵的對手。
不過若是在馬上……
“敢問閣下大名?”
“我乃大都督麾下的無名小卒,我叫董鐵……你也許沒有聽說過。”
還真的沒聽說過!
越兮越發的驚奇了,這武功侯麾下,還真是藏龍臥虎呢。
徐庶和石韜相視一眼,卻驚奇的說:“你就是董鐵嗎?主公曾向我們提起過你。”
薰鐵淡定一笑,穩坐不語。
越兮忍不住問道:“步下交鋒,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馬上交戰,你非我三合之敵。”
薰鐵又是一笑,還是沒有說話。
李儒雖是一名文士,卻也知道,這馬上步下的區別。的確,若論步下戰,除董俷之外,整個西域的武將裡面,董鐵可排名前三。但是上了馬,那就要排在二十名外。
這越兮,似乎很不簡單呢。
“敢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