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應該抬頭挺胸的離開這兒,要不你看,怎麼連向來溫文爾雅的教授都不來找我們握手呢?”蕭羽擠出一絲笑容道。
對於溫格,蕭羽是尊敬的,甚至只要是球迷都應該對他印象不錯,但事實上,溫格作為主教練的缺陷相當明顯,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執教的阿森納長期受制於曼聯,之後曼聯陷入低潮後,又難以抵抗穆里尼奧的切爾西的緣故。
曾經有人說,溫格最適合的職務其實不是主教練,而是技術顧問,或者是球探。
蕭羽把球員們留在球場上,他自己一個人走進球員通道,這場失利讓他覺得很不甘心。
史蒂夫·布魯斯站在球隊更衣室門口,斜靠在牆壁上,側著臉,看到蕭羽往這邊走過來。
蕭羽沒說話,來到他身旁,也斜靠著牆。
兩人靜靜的,耳朵裡聽著來自球場外面的聲音,那種感覺很不真實,又很夢幻。
“我們差點在海布里逼平阿森納了,夥計!”蕭羽攬著布魯斯的肩膀,安慰道。
布魯斯點點頭,在球員通道里他都聽到了。
“相比於球員,我覺得我很慚愧,蕭羽!”過了一會,布魯斯才說道,“我沒有盡到一個主教練乃至隊長應盡的責任,我覺得我TMD太暴躁了,我甚至懷疑我適不適合當主教練!”
“別這樣,史蒂夫!”蕭羽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你願意聽聽從我這個俱樂部老闆眼中對待這件事情的看法嗎?”
布魯斯一愣,抬頭看向蕭羽,一直以來,兩人的關係都是朋友,哪怕是在俱樂部裡,說話做事都沒有半點老闆和僱員的生份,反倒像是兩個知交多年的好朋友。
可是現在蕭羽卻拿出老闆的身份,為什麼?
雖然奇怪,可布魯斯還是點了點頭。
“我真的覺得,你當時應該給他一拳,狠狠的,朝著太陽穴這邊,或者是鼻子也可以,給他一拳!”蕭羽很誇張的指著自己的頭做示範。
布魯斯哪不知道蕭羽是在安慰自己,但還是失笑了出來,“可是那會讓我面臨嚴重的禁賽!”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打算退役了,不是嗎?多罰幾場有什麼關係?難道英足總還能罰你不準當主教練?”蕭羽一臉無所謂。
布魯斯笑了一會,心情好多了,抱了抱蕭羽,“謝謝你,蕭羽!”
“真的,史蒂夫,這場比賽,我真的覺得,最後那20分鐘,是你的血性激出來的,所以你並沒有做錯!”蕭羽換上了一臉的嚴肅。
“嗯,我已經想通了!”布魯斯深深嘆了口氣,就好像要把所有心裡的抑鬱都嘆出來一樣。
“那就好了,”蕭羽笑道,這時候通道口響起了腳步聲,“球員們進來了,你可別讓他們看到你一副頹喪的模樣,這場比賽我們是勝利者,我們很光榮,應該抬頭挺胸,知道嗎?”
“放心吧,老闆!”布魯斯笑著推開更衣室的門。
看到布魯斯進去之後,蕭羽的笑容很快從臉上褪去,一點蹤影都找不到,然後緩緩的轉過身,朝著球場出口去了。
對他來說,一場失利並非不可接受,可不能接受的是這樣的一種失敗方式,他甚至不知道應該去怎麼理解現在的心情。
窩囊嗎?
很顯然不是,球員們在球場上的表現不可謂不拼命,他們幾乎從比賽的第一分鐘開始,拼到最後一分鐘。
鬱悶?
那也不是,因為新曼聯輸給阿森納是正常,蕭羽都已經有心理準備要輸個大比分了,如今能打成1:2,甚至還差點扳平,他已經感到滿意了。
總之到底怎麼回事,蕭羽不知道,反正就是他現在的心情很難受,就想找一個地方,靜靜的一個人待著,然後什麼也不想。
也許,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就會開始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裡是倫敦,蕭羽對這裡可不熟悉,所以他能找的避難所就只有球隊的大巴車。
很顯然,大巴車司機也去看球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使得蕭羽根本進不去。
恨恨的踢了車胎一腳,讓不遠處的球場保安一臉審慎,顯然是在懷疑蕭羽是不是小偷或者是跑過搗亂的球迷。
走出停車場是一條小巷,沿著小巷走到海布里球場的正大門,可以看到球迷們就跟潮水一樣湧出球場,沿著臺階流下來。
這樣一副壯觀的場面,看得蕭羽洶湧澎湃,在這一刻,他無比渴望能夠擁有一座屬於自己的球場,他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站在球場的最頂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