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主動與自己親近,言景深不得不感到奇怪。
“三弟這是打算去哪兒?”
言景淵好容易才把呼吸調勻。
“我聽說了二哥整治聞家兩位公子的事兒,覺得特別解氣,所以想同二哥說說話。”
言景深嘴角彎了彎。
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朱氏那般奸詐狡猾不安分的女人,怎麼可能養出天真單純的兒子。
言景淵這小子突然對自己示好,一定是有所算計。
“我馬上就要回東大營,今日恐怕沒有時間與三弟親近了。
不如等下回休沐,為兄請三弟好好吃頓飯。”
言景淵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反正今日休沐,二哥回軍營裡也是無事可做。
不如小弟做東,今日同二哥在一品樓好好聚一聚。”
又是一品樓?
言景深暗道,奉國京城有數不清的酒樓,高階的至少也有幾十家,為何這些人眼中卻只有一品樓呢?
言景淵太過熱情,他實在不好拒絕,只能答應前往一品樓。
在雅間落座後,小二哥們很快就把酒菜上齊了。
言景淵笑道:“二哥如此英雄,小弟真是豔羨不已。”
言景深道:“三弟有些言過其實了,為兄自幼體弱多病,所以養父才決定讓我習武強身。
其實就是學過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離英雄還差得遠呢。”
言景淵擺擺手:“二哥莫要謙虛,我有個朋友也在東大營效命,他親眼見過二哥的功夫。
他說二哥比主將還厲害,整個東大營根本就沒有對手。”
言景深不喜歡聽人吹噓,但言景淵說的全都是實情,他也不好挑刺。
“三弟說笑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東大營裡藏龍臥虎,只是大家看我初來乍到又是皇孫,所以給了幾分面子。”
言景淵替他倒了一杯酒:“不管他們怎麼想,反正二哥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誰都及不上。”
言景深終於琢磨出些味道了。
這小子吹捧了半天,該不會是想給自己做跟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