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絕對沒有看錯,而且在場的還有封大哥,姑娘總不會懷疑他的眼睛也出問題了吧?”
夏月涼不想再追問,畢竟有些事情就算是親眼所見也未必就是真的。
況且言景深又不是沒有人生閱歷的少年郎,讓聞承禮接近他肯定另有目的。
想歸想,到了下一個朽木日,夏月涼直接把問題甩在了言景深面前。
“你這人交朋友還真是生冷不忌,連聞承禮那樣的都願意結交。”
言景深故作委屈道:“你明明知道我有什麼打算,又何必拿這些話來擠兌我?”
“你再裝可憐我走了啊!”夏月涼白了他一眼,作勢要走。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言景深伸出長腿擋住了她的去路。
夏月涼笑道:“想讓我不翻臉也成,那你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給我聽。”
言景深遂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言景淵畢竟是博思王的兒子,我總不能真的不搭理他吧?
至於聞承禮,我純粹就是要利用他。
那天我離開王府打算回東大營,沒曾想剛一出東城門就被人給盯上了。
後來才發現他居然是聞承禮,他穿著一身粗布短衣,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只能在城門洞裡遮風避雨。”
夏月涼都聽懵了。
聞承禮是聞老狐狸的老萊子,一向最得聞夫人喜愛。
他好端端的怎會離家出走,而且還能遇上言景深?
莫非……這又是聞老狐狸的計謀?
言景深想要利用聞承禮,聞承禮未必不是在利用言景深。
雙方都看中了聞承禮的蠢,都覺得沒有人會防備他,所以利用起來肆無忌憚。
夏月涼抿抿嘴:“以我對聞承禮的瞭解,他恨你還恨不過來,為何還會願意跟在你身後?
還有你剛才說什麼花生米?”
言景深笑道:“那廝肚子餓得不行,我就帶他去了一家小酒館。
誰知他幾塊肉下肚,立刻就生出了些花花腸子,非要和我打賭。”
“賭什麼?”夏月涼追問。
“他和我賭盤子裡的花生米是單數還是雙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