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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小河岸邊的人家129

夢周答應一聲,挎上老槐師父贈給他的木工工具,準備走了。這時候,小唱突然又“哎”了一聲,似乎還有話要說。夢周停下來等著小唱說,小唱卻又說算了,讓夢周走吧。

夢周說:“小唱姐,都已經到最末了,有啥話你就說出來吧!”

小唱猶豫了一會,還是把話說了出來。她讓夢周,拋開別的不說,就只單單論她這個人,夢周是看得上,還是看不上她。

夢週迴答小唱,如果拋開一切因素。小唱絕對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也是個漂亮的女孩。是他夢周這輩子夢寐以求的,是他祖上八輩子都燒了高香,也不一定能求得到的女孩。

小唱笑了,笑得很開心。她說,她要的就是夢周這句話。和夢周告別的時候,小唱說,她明年出嫁,讓夢周親自來給她打傢俱。傢俱的樣式,就要她給夢周買的書上的樣式。

夢周答應她,說,如果,他能有幸給他的小唱姐打傢俱。他一定一斧頭、一刨子,最精心、最細心地,給小唱做最好樣式,最時髦的嫁妝。

夢週迴到家後,母親已經睡下了。夢周走到她的房門前,喊了一聲娘,告訴她自己已經平安地回來了。母親問他還吃東西嗎,夢周告訴母親在師父家吃過了。夢周告訴母親說,師父讓他出師了。明天,就不要那麼早地喊他了。

夢周娘疑惑地問了一句:“出師了?都學會了嗎?”

夢周告訴母親,差不多都會了,師父沒向他保留什麼。然後,他就讓母親休息,自己也回他的房子裡去了。

夢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掛著的門鼻,敞開了。正當他疑惑地,自言自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屋裡有生人。

夢周大聲問了一句:“誰在屋裡?”

屋裡卻傳出來了,曼曼和佰巧的聲音,她們囁著聲音問夢周:“咋呼那麼大聲幹什麼?”

夢周依然是很詫異,摸到燈和火柴後,剛要點上,卻被曼曼和佰巧制止了。她們不想讓人看到,她們這麼晚了,在一個大男人的房間裡。

原來,今天是週末,曼曼和佰巧從學校回來了。她們是來問夢周,他怎麼起了女孩子的名字?夢周說,她們真會開玩笑。這麼些年,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他的名字像個女孩的名字。

曼曼和佰巧說,是真的。她們學校,現在來了個實習教師。是個女的,名字也叫陳夢周,和夢周的名字一個字都不帶差的。

夢周也納悶,說:“這就奇怪了,女孩子怎麼會和我重名?”

曼曼說,那個女陳夢周的爸爸,是郭店鄉政府的幹部。曼曼去鄉宣傳部,找她爸爸孟廷的時候。見過那個陳夢周,在鄉政府她爸爸的屋裡吃飯。

夢周問曼曼知道不知道,那個女陳夢周,是哪所師範畢業的。是中專師範,還是大專師範畢業。曼曼和佰巧都知道,那個女教師陳夢周,就是夢周所報的那所中專師範畢業的。現在,兩年學習就快結束了,已經進入實習階段了。可以證明,她和夢周也是一屆考上的。

夢周問曼曼,那個陳夢周的爸爸,臉上是不是遺留很多粉刺坑?曼曼說就是他,在鄉政府是個副鄉長。但,他不姓陳,姓韓。曼曼聽她爸爸說過,那是韓副鄉長。

曼曼和佰巧正是懷疑,當時,是不是她頂替了夢周去上的師範。如果能證實,她是冒名頂替,曼曼和佰巧主張夢周去縣裡告她。

這時候,夢周已經一切都明白了!他沉思良久後,嘆氣說,還是算了吧!就是把她告下來。因為,自己沒有去讀師範,上邊也不會讓他直接去做教師。畢竟過去兩年了,也已經成為陳年舊案了。自己人微言輕,怕也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最後,把對方給毀了,自己也狗咬尿脬空歡喜,撈不到任何好處。夢周也是無奈,也是放棄地說。如果,對方是個男性,自己是雞蛋,他是泰山。就是拼個粉身碎骨,也要把他拉下來!但,她一個女孩子,本來就沒有真才實學,靠不正當手段上了這個學。這樣的人,一般也不會有太多的發展機會。且讓她僥倖地,過一份衣食無憂的安居生活吧!

小河岸邊的人家130

曼曼和佰巧都很生夢周的氣,認為夢周該爭的不去爭,太有點軟弱無能了。倒是夢周反過來安慰她們,說,凡事有得就必有失。如果做了教師,衣食無憂了,小遇則安!也註定自己會一生碌碌無為。充其量,能當一名優秀教師,得一些獎狀、證書什麼的。但,現在的他,一無所有,那就肯定會讓他,與命運奮力抗爭。如果能把握住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