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點點頭。
那少年又問:“你看到一隻黃金鼠了嗎?”他警惕地環顧一圈四周。
包穀猶豫了一下,點頭。
那少年又問:“去哪了?”
包穀說道:“被……被……被吃了。”
那少年的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他沉聲道:“誰吃的?”
包穀說:“不是我!”
那少年又問:“這裡還有誰?”
包穀忽然一醒,叫道:“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少年身後的精壯青年盯著頭上的一個法寶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說道:“少主,有狐族的氣息,但沒有妖氣,有古怪。”
少年身側忽然有一縷能量波動,那少年感覺到不妙剛要後退,卻感覺到頸間有一股灼熱之氣,嚇得他趕緊止步,叫道:“都不要動!”他說道:“玉宓仙子,是你吧!”
玉宓笑意吟吟地出現在少年身側,說道:“馭獸谷的人,幸會幸會。你知道,我這人最不喜歡被威脅,那隻黃金鼠居然敢威脅我,於是我便將它餵了我家靈兒。小公子不會也想威脅我吧?”
那少年笑道:“豈敢!”他的臉色倏地一沉,跟著一隻爪子從虛空中浮現一把抓住玉宓的離火劍,緊跟著那少年身上躥出一道黑影直襲玉宓要害——
玉宓壓根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便捱了一記重擊,她悶哼一聲,用力地握住手中的離火劍猛地往下壓去。
那少年趁著虛空中探出的那隻爪子抓住離火劍的瞬間步下一滑便從玉宓的身側挪開,同時一個扭腰側身摸出一對彎刺對著玉宓的要害扎去。
包穀見到玉宓遭襲,大叫聲:“師姐,快逃!”捏出一道元嬰境符籙對著那少年就拍了過去。
少年感覺到包穀的動靜,大罵聲:“孃的!”快速收手,飛速朝後遁去。
包穀腳踏飛劍,轉身就朝洞廳方向衝去。
玉宓大叫聲:“走!”衝到包穀的前方,舉劍就朝前方空中劈去。
劍氣激盪下,但聽一聲野獸慘嚎,空中碎塊紛飛鮮血飛濺。
包穀嚇得出一身冷汗,腳下不敢停頓絲毫,以最快的速度朝前衝。
她剛拐過彎,就感到身後的元嬰境符籙炸開了。
包穀在心裡嚎了聲:“又一張符沒了。”同時,她感到有元嬰境符籙爆開的能量順著通道朝她捲來。
一直在包穀身側的玉宓忽然落在包穀的飛劍上從包穀的身後一把抱住包穀,同時將離火劍鎮在身後又以自身的靈力形成一道盾擋在身後,下一刻,那元嬰境符籙炸開的力量便捲了過來,離火劍擋下一波撞擊後被震開,餘力又撞在玉宓的護身真氣上將其瞬間撞碎再狠狠地撞在玉宓的身上將玉宓和包穀一起拍飛出去。
包穀在慘叫聲中一頭撞在堅實的巖壁上,只覺身上的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
玉宓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從包穀的身上滑到地上昏了過去。
第八十九章 地吸血
包穀趕緊將療傷丹藥和五階猴兒酒灌進玉宓的嘴裡。
她自己不敢喝五階的猴兒酒,怕一口灌下去醉得人事不醒。她取出二階猴兒酒灌了幾口回覆丹田中的真氣,運功將狀態調整到最佳。
小天狐脆生生的聲音忽然響起:“後退!他們交給我來對付。”
此起彼伏的獸吼聲響起,虎、狼、豹等各類兇獸的吼聲響作一片,騰騰妖氣從馭獸谷那群人所在的通道口湧來。
包穀不用想也知道是馭獸谷的人放出妖獸來了。她扭頭看了眼躺在地上、身上靈力流轉正在調動靈氣療傷、傷得極重的玉宓,心裡湧起一陣憤怒、煩躁和後怕。
這些修仙勢力的人是覺得她多寶好欺便都朝她們出手?剛才若不是她轟出一張元嬰境符籙,她師姐只怕已經性命不保了。
馭獸谷小公子的聲音響起:“包穀,你殺我的黃金鼠在先,襲殺本公子在後,當我馭獸谷好欺不成?”
包穀緊繃著臉、滿臉怒氣地冷聲道:“說得好像是我們先出手欺負了你似的!是誰放出黃金鼠先惹的事?我師姐若要殺你,你豈有命在,倒是你……哼哼……若直接摘了你的腦袋,她又豈能受此重傷!”她氣得不輕,冷冽的眸光里布滿殺氣。
一直以來,包穀都覺得修仙哪怕是在這個充滿殺戮的修仙者,都當保持本心保持以和為貴,然而她發現她錯了,她想以求為貴,別人未必想!她的以和為貴不該用在對她有殺意、對她師姐出手、傷她師姐的人身上。
她感覺到有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