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玩撲克多沒意思呀,我陪你玩?”阿秋像小鴨子一樣張開兩條白白肉肉的細胳膊,慢慢走進來。
“我在練習洗牌。”
“你想玩啥?”阿秋輕聲問。
“嗯,還是你選吧?”
“咱倆玩五十K呀?”阿秋嬉笑道。
“行!來吧?”
“幹什麼呢你兩個?!!!……”阿寒忽然推門進來。
“嚇我一跳!煩人!打死你!打!打!打!……”阿秋揮舞拳頭在阿寒身上一通亂捶!
“阿寒,我想買輛車,你去學個駕照吧?”阿默笑著問阿寒,沒辦法,阿默沒有身份證,永遠都不可能有,這裡幹什麼都要證!比較地討厭。
“好呀!快買吧!”阿寒大喜道:“車我來開,不過不用考駕照,花錢直接就買來得了!這樣多省事,多花幾百塊就能買到!”
“是嗎?有這等好事?!”阿默也喜笑顏開。
“連本科文憑一樣能買到,只要有錢!”
阿默大喜:“給我也買一個!”
“文憑?”
“我要那破玩意幹啥?我要駕照!”
“這?!……好!”阿寒看看阿秋,點頭同意。
阿寒繼續寫小說,十點半發到網上去:
《大偵探》
默寒
對於他的這個被他愛得要命的老婆潘美雖然他一個字也不肯透露有價值的線索和相關資訊但是我們經過努力還是瞭解到了一些算是她的過去吧。他的媳婦以前是有工作的,而且是令人羨慕的白領階層,工作相當的不錯,可是後來他當上了大官,官越當越大的時候就出現了麻煩。政府也有過這方面的規定,明令禁止各級政府官員的家屬和子女經商或者從事金融貿易活動。一開始小心謹慎地觀望了許久,看到身邊自己的上級還有不少下級都這麼做了也有的正在做,這種事情不是說是落伍那麼輕鬆和簡單,越是遲一步付諸行動就越是危險並且威脅到整個家族的安全和好不容易冒死打拼出來的地位和榮耀,藉著同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們下了最後一道通牒的份上,那天晚上他終於鼓起勇氣和媳婦商量再三的結果是必須犧牲掉一個,自然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女人的最後結果是媳婦第二天就向單位領導提交了辭呈。
我在海邊城市有一個好朋友,他曾經大概在十一年前告訴過我一個秘密,他們車間領導在一次出外辦事回來的路上對車上所有的人說了一句話,當時他也在車上,令他十分地羨慕和崇拜的人從那時起就不再是他車上的這位頂頭上司了,他的這個領導的媳婦給別人設計樓房一年下來輕輕鬆鬆九十五萬就到手了,比他風裡來雨裡去一年到頭辛辛苦苦掙來的那點微薄的收入相比簡直毫不誇張地說一個天上一個地獄。我的這位朋友和很多人差不多都一樣一直想過一種他認為最理想的生活,沒有企業法規的約束憑藉自己的特長和天份的創造力為國家、社會和家庭貢獻自己自身的能量,無拘無束無比快樂地拼搏奮鬥到自己給自己當老闆的自由職業者還能充分得到社會的肯定和承認,他無不無時無刻地嚮往著有一天上帝可憐可憐他了,第二天一覺醒來就忽然具備了神奇魔法力量像一隻牢籠中的困鳥衝破了重重束縛和阻擋振臂揮舞一躍而起到湛藍遼闊的自由世界裡展翅高飛,可是去年我又一次久別重逢偶遇他時,他還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汽車駕駛員,他說令他無比傷感的事情是他的後九任車間領導和最前那位領導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他們的老婆都沒有工作。
潘美這個女人被迫辭職以後就註冊了一家善於經營的公司,沒想到的是並不用費太大力氣除去公司賬戶上的年底壓歲錢以外都能保證每年有幾百萬的利潤盈餘,她這幾年也搖身一變成為遠近聞名的女強人,今年還入股了BJ市這家海外貿易公司,擔任副總經理一職,由於經常坐飛機往返於老公所在的那個城市和BJ市之間,後來又藉口公司事多半年都不回家一趟,老公從別的女人身上隱約感到潘美也可能出了問題,這種事情一旦張揚出去對自己的前途和聲譽極為不利,還是私家偵探比較牢靠。我和迪羅分頭執行任務,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踩點,決定今晚行動,有兩件事情必須完成,在潘美的辦公室裡安裝竊聽器和隱蔽攝像頭還得從公司保安那裡獲取錄影資料等第一手材料,現在等候她開完每日例行會議是否出來,這幾天都要暗中跟蹤她去了外邊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在一起,如果她真的做了那種觸犯法律和違背建立新型和諧社會的勾當,還得拍攝DV獲取證據,反正今晚迦納足球世界盃八分之一淘汰賽德國對阿根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