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傘打好了。’可你們誰也不會想道,她是怎麼回答的。”
項梁忙問:“怎麼回答的?!”
黨榮道:“當時嬋嬋生氣地說:‘打什麼傘呀?!都別打了!’說完話就把傘合上了。”
項梁氣道:“她怎麼能這樣對待老人呢?!”
林清靈思索一下,然後微笑著對黨榮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你也應該負點責任!”
黨榮詫異地望著林清靈,項梁迷惑不解地問:“靈靈,你為什麼這麼說?”
林清靈解釋道:“我瞭解黨師哥的脾氣,黨師哥很孝順,媽媽大老遠地來看他,他很感激和心疼媽媽,可是黨師哥你有一個缺點,就是太要面子,當你看到嬋嬋一個人打傘時,不管媽媽,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心中一定非常生氣,我猜測,黨師哥用胳膊肘頂嬋嬋那一下,肯定十分用力,說話聲音雖然很小,那是怕被媽媽聽到,語氣也多半是憤怒和責怪,嬋嬋受不了這個,才發火的,雖然嬋嬋做的不對,但是起因在黨師哥這兒,當時如果黨師哥能放掉大男人的臭架子,微笑和氣地好好說,嬋嬋很有可能會溫順地接受提示。”
黨榮認真尋思了一下,驚奇地目光看著林清靈,暗暗地點點頭說:“靈靈,你太厲害了!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個細節?!我真笨!”
項梁勸黨榮:“既然是你的錯,男人應該主動一些,明天你再去找嬋嬋,好好承認錯誤,我相信嬋嬋會原諒你的!”
林清靈卻道:“沒那麼簡單,能讓一個女孩子這麼堅決地放棄七年的感情,肯定還有別的原因,黨師哥,你老實交代,嬋嬋還說過你什麼?”
黨榮低頭不語,林清靈和項梁四隻眼睛盯著黨榮的臉。黨榮極不自然地挪動一下屁股,換了一個姿勢,停留片刻,然後小聲說道:“嬋嬋她、她說我管她管的太嚴。”
項梁問:“怎麼個嚴法?說具體點!”
黨榮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不讓嬋嬋喝酒。”
“和誰喝酒?”林清靈問。
“和、和她童年時的小夥伴們。”黨榮回答。
“喝一點酒又有什麼不好?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和高興的時候,酒可以讓人發洩一下不愉快和放鬆自己,只要不酗酒,不經常喝,也沒什麼大不了,你管得太寬了,我有時候就去喝酒,喝完之後,那種感覺很舒服的!”林清靈笑道。
項梁又問黨榮:“你這個臭小子!還有沒有了?都說出來!”
“說什麼?”黨榮抬頭問。
項梁氣道:“嬋嬋她還說你哪兒管的嚴了?”
黨榮又慢慢低下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