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想法。
除此之外,李修遠要集齊生死簿還需要對付黑山老妖,西湖主,以及一位泰山神。
這些都不是好惹的主。
搞不好,鬥來鬥去的話,拖到李修遠壽元一到,他的人間路就要結束了。
“夫君都想到這點了,為何還要執意修改生死簿?”青梅邁著蓮步走了過去,伸出芊芊玉手替夫君揉了揉額頭。
“若是不治,難道就放任這般麼?既然如此那我所作所為還有什麼意義?”李修遠說道:“我的道路不能停,鬼神也不會容許我停下來,即便再累,再苦,也要和這漫天諸神,世間妖邪鬥一鬥,倘若連我也止步了,這天下那還有人敢和他們鬥?”
“天生聖人這名頭給我並不是讓我享福的啊,古人曾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我擔負大任,就需要承擔這一切,而且比起那些白手起家的王侯將相,我已經算是幸福的了。”
說著,李修遠又是一笑,將青梅擁入懷中。
青梅露出幾分羞澀的嬌笑,亦是軟綿綿的依在男人身旁。
不過在這個時候,卻忽的聽書房外傳來了護衛馬東的聲音:“大少爺,上次哪個傅大人的二小姐又來拜訪公子了。”
李修遠不禁皺眉道:“傅月池,她有來做什麼?”
“這個,小的並不知曉。”馬東在屋外回道。
“也罷,你且回他,說我隨後便到。”李修遠道。
“是。”馬東離去。
書房內的青梅聞言,笑著說道:“那個傅大人的二小姐是誰?看上去和夫君關係不淺啊。”
李修遠搖頭笑道;“一個愛惹事的懵懂少女,因為是兵部侍郎傅天仇的女兒,所以真上門來了也不好推遲不見,要是這傅天仇再給我小鞋穿,我可就難受了。”
“這般說來,那姑娘對夫君肯定有意,不然一個女兒家的怎麼會三番兩次的登門拜訪呢,這有違禮數啊。”青梅說道。
李修遠道;“呵呵,小梅你想多了,這個傅月池還沒到情竇初開的年紀呢,哪懂得男女感情,可能只是覺得悶了,來尋趣的,我儘量打發了吧。”
青梅替自家夫君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目送夫君離去。
自打她活過來之後,這幾日和李修遠是形影不離,便是稍微分別片刻都有些想念。
當李修遠來到大堂的時候,卻見大堂之中,傅月池一個人坐在那裡,眼睛紅腫,神情憔悴,和上次相見時候那面色紅潤,雙目漆黑靈動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不傅小姐專程,登門拜訪所為何事?”見到她這般樣子,李修遠不禁皺了皺眉,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傅月池看了李修遠一眼,然後急忙站起來道:“李公子,你快隨我去衙門一趟吧,就是現在。”
說著便欲拉著李修遠往外走去。
李修遠問道:“傅姑娘,出什麼事情了麼?你神情怎麼如此憔悴,莫不是令尊有什麼麻煩了?”
“不,不是我父親有事,是姐姐,姐姐快不行了,她想最後再見李公子你一面,是姐姐讓我來的。”傅月池說到這裡又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什麼,傅清風要死了?
李修遠聞言,臉色不由一變。
那個和聶小倩張的一模一樣的傅清風竟然突然要死,這讓李修遠有些出乎意料。
要知道傅清風也好,傅月池也罷都是習武的女子,不是那種柔弱的富家小姐,身體好著呢,怎麼可能突然就要死了。
難道是如當初青梅一樣受到什麼意外了?
也不可能啊,若是意外的話早就死了,也不會託到現在。
“傅姑娘,到此出什麼事情了,清風姑娘好端端的怎麼要死了?”李修遠道。
他看了看天色,現在不是黑夜,若是晚上的話還可以讓鬼神去查探查探情況,知曉知曉原因。
傅月池啜泣道;“姐姐上次被那個什麼紀將軍傷到了身子,回到家就咳血病倒了,大夫一直治理不好,姐姐還時不時的吐血,現在已經快要不行了,大夫用了法子吊住了姐姐的性命,可大夫說了,姐姐的性命最多撐不過兩個時辰,姐姐說他想在臨死之前見李公子最後一面。”
“竟有此事?”李修遠驚道。
他這才記起來了,當日侯府林園之中,傅清風為了護住傅天仇和那個紀將軍硬拼了幾下,受了些傷。
現在想起來,他才覺得問題出大了。
那個紀將軍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