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憤青,有著很嚴重的民族情結。
被他們一鬧騰,李權忽然語塞。心想如果自己因為島國女人而為難自家同胞,說出去不僅不好聽,自己都覺得有些膈應。
李權強忍著不說話,但他讓惠子坐下的舉動已經讓周圍人不滿,聲討惠子的同時連同李權也一起鄙視。
李權窩火。
惠子慚愧,認為是她的無禮害得李權如此為難,此時的動作已是極其拘謹。
“罷了罷了!懶得與之逞口舌之利。咱們不看了!”
李權興致全無,領著惠子上樓。兩人的離去才讓大廳中的情緒緩和。
惠子情緒低落到極點,柔弱的步子顯得很無力,踏著樓梯顯得搖搖晃晃。
李權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愚民而已,不要與之一般見識。”
“爺……對……對不起。”惠子低頭柔聲道,似乎在抽泣。
李權正要安慰,卻見下方聽眾的節目開始了!
站在上樓的梯步,可以看見舞臺一角,兩人很快被那神秘的節目吸引住目光。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兩人都不禁呆住了!
大廳中雖無人嘈雜,但從節目一開始氣氛已經先嘈雜起來,一股不安地躁動在緩緩堆積。
只見臺上多了一架推車,上面是個十字架形狀的木頭樁子,木頭樁子上赫然用麻繩捆著一個身著和服的女人!雙手雙腳都被麻繩死死地捆著,雙腳大開,衣衫也刻意被撕碎,條條碎步垂在身體各處,不管從何種角度看都極具病態的誘惑之感。
這陣仗,李權實在是太熟悉了,不就是島國愛情動作片的經典橋段麼?
皮鞭、滴蠟、放水……
無數的影像在李權腦中劃過,卻怎麼也想不到現在會以真人秀地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
李權依稀記得這曾是他最鍾愛的劇情,然此時出現在眼中卻讓他感覺莫名地厭惡。
或許是哪根筋突然不對,也或許是有個惠子站在身邊。總之,李權只看了一眼便拉著惠子上樓了。
惠子的情緒很不穩定,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癱軟在地上。
李權不知她此時在想什麼,忽然想起了自己疑惑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你們曾經跟這裡造成了怎樣的傷害?為什麼那些人會這麼仇視你?”
“爺,您不知道?”惠子變得疑惑起來。
李權茫然地搖搖頭。
“難怪。”惠子慘然一笑,“難怪爺會對惠子不同,原來並不知道曾經發生的事。說來也巧,惠子正好生在東洋和大宋戰亂的年代。當時……”
惠子為李權詳細地講述了五百年前這裡發生的戰鬥。
惠子再次證明東洋人就是島國。因為他們生長的島國太小,故自以為是地將海洋作為他們的領土,便有了東洋的稱呼。當時是一個叫東洋王的人統治所有的東洋人。東洋王不滿東洋領土太小,一直覬覦中原大陸,而淮海郡就是離東洋島最近的海口,在東洋王的帶領下,淮海郡曾一度淪為東洋人的殖民地。在這裡發生了很多的戰鬥,慘象跟李權印象中的那個版本相差不多。
所以,雖然過了幾百年,淮海郡的人還對東洋人恨之入骨。而東洋人曾將大量中原女人抓入東洋島,為淮海郡百姓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口。
仇恨一直延續至今,為了報復東洋人,東洋女人成了這裡的高階娛樂品,她們從來不會得到人一樣的待遇。
惠子經歷過那段動盪的日子,所以很容易推斷出為什麼會出現現在的局面。
惠子講了很久。聽過之後,李權也不知該說點兒什麼。
“爺,您會不會……”惠子有些擔心。
李權知道她擔心什麼,微笑著:“當然不會。”
惠子又感激地伏在地上:“多謝爺,惠子一定會盡心竭力伺候您一生一世。”
這一次,李權沒再顯得慌張,反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跟之前的表現明顯不同。
惠子疑惑,偷偷的看了眼李權,直覺李權此時的眼神如鷹一般銳利,讓人隱隱不安。
忽然間,惠子有些心虛,她似乎意識到面前這位爺看穿了什麼。
停頓過後,李權終於開口了:“一生一世這樣的話還是別說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走的。”
“爺……你……”
“你不像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跟其他的東洋女人不同。你跟在我身邊只是想快點兒熟悉五百年後的生活,等你對這個世界有了大概的瞭解後,你一定會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