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丟了短槍。’伊蒂絲也知道,這是柯銘的一個暗號,讓自己放心過去。 兩人一通摸索,終於接觸到了對方。 ‘海辛小姐,我們中了卡茲伯可的計了。’柯銘用手指寫在伊蒂絲的手心上。‘我也發現了,他們一路上都在操控陷阱,想讓我認為這是你的攻擊。’‘看樣子我們得早點找到中心,對了,這個所謂的迷宮看來只有一條道可以走。’兩人都沒有遇到岔路,看來這次的考驗純粹是為了讓他們分化的產物。 “這兩個人在做什麼?你們不應該互相攻擊麼?居然還開始你儂我儂起來了!”加亞博格相當憤怒,對他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本以為可以用武器來迷惑對方,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沒有打起來,反而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媽的,早知道我就給你們來個直接的,讓你們死的痛苦不堪才好!” 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況且自己的做法也確實違背了整個死亡競賽的規則。為了讓老闆不會繼續發怒,他只能繼續當個看客。 斯黛拉彷彿沒事人一般,用T字拐划著牆壁一路向前。接連三次遇到巨斧的襲擊她都沒當回事兒。‘這斧子,也只有克洛夫斯基這個傻大個兒才能揮舞起來。’她沒有懼怕的感覺,心中哼著小曲兒向前一碰一跳。 ‘有人來了。’克洛夫斯基現在十分不爽,自己被T字拐莫名其妙打了數十次。雖然對他本人沒有什麼影響,但作為一個黑道老大,被打這麼多次,他的臉面也放不下來。‘還想來偷襲?’這次,他聽到了高跟靴的聲音,很明顯是和柯銘一起的女伴。‘不對,之前打我的人可沒有腳步。’本打算先下手為強,但克洛夫斯基想到柯銘救了自己兒子一命,他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對方的女伴給殺了。 斯黛拉也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金屬拖行聲,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克洛夫斯基手上的巨斧。‘這傢伙終於來了,他是不是也被襲擊了?’ 克洛夫斯基終究忍住了,他沒有出手。斯黛拉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一個岔路口,這樣說來,二人需要一起透過這條岔路。‘這些傢伙設定的陷阱有問題,要是想以我們為目標,早就被這低劣的手段給折磨致死了。’ 加亞博格的做法並沒有被這群賭客們看上,雖然陷阱之類的看起來多了一絲殺伐之氣,但失去了那種刺激感。他們想看見的也就是這群人在競技場內自相殘殺的樣子,而不是排隊掉進陷阱的那種無聊把戲。“快,你們這幾個傢伙倒是打起來啊!”老闆本以為這些賭客們不會喜歡這樣的風格,沒想到這些人開始狂熱起來,隔著螢幕開始瘋狂攛掇他們開始廝殺。“看樣子加亞博格這傢伙抓住了這些賭客的內心,”雖然破壞了規則,但是由這次開始,會是多人死亡競賽的新起點。“你們也不用管加亞這個混蛋了,剩下的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投注里加上一個,預測加亞下一步行動。要是有人能預測中,可以贏得總獎池內百分之十的獎金!” 老闆這一步也帶動了這群賭客的氣氛,每個人都開始瘋狂預測起加亞博格的下一步行動。“這傢伙肯定會用新的陷阱來針對這幾個傢伙!”“不不不,萬一是直接下場去殺了這幾個混蛋呢?”“自己下場太危險了,陷阱還是安全一些,這幾個傢伙連野獸都不怕,還會怕他一個人?”“那可未必,他們手上最多也就只有幾個冷兵器,還被蒙著眼睛。拿把槍下去,這幾個人不就是靶子麼?” 現場的氣氛非常火熱,但加亞博格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場內。這幾個人的行動超出了自己的理解:他們既沒有自相殘殺的意思,也沒有其他人背後捅刀子的那種狠辣,看樣子是鐵了心打算合作下去。“媽的,看樣子我做的還不夠,這幾個混蛋還真能忍。” 在加亞博格眼中,人心只不過是一個賺錢的工具,操控了他們就能讓賭場掙得上百億的收入。這些豪賭客就算輸了錢,但是能看見一場血腥的廝殺,也算值回票價。而之前的所有規則束縛讓所有主持人都被規則束縛了手腳,自己的做法一來是反抗了這些老闆的壓迫,二來也幫助賭場增加了不少收入。“不管了,這老頭要是在嘰嘰歪歪的,我就跟他翻臉!” “翻臉?好大的口氣,要不是看你還有一點作用,我早就把你丟進恆河當浮屍了!”老闆的臉色十分難看,但強忍著沒有發作。曾經無人問津的獎池內現在有了各式各樣的投注,這讓他十分激動:畢竟這個盤口開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做出這種事來,加亞博格的作風向來是墨守成規,這次做出這種出格的行為,連老闆自己都沒想到。“加亞,看你能堅持到什麼程度了,接下來可沒人會阻攔你!” 賭客們相當意外的是,這些人居然沒有一點要開打的意思。加亞博格對這種結果相當不滿:早知如此,當時就應該設定幾個致命陷阱,讓他們先受重傷或者死亡,剩下的人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