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緋落元君給止住了,她輕嘆一聲:“不用發誓,你放在心上就好。他日是。你若是有負與我和微雨,我定然取你性命。”
尼瑪。這就是要同侍一夫了?師徒?真是神展開!蘇若的小心肝真是不能承受之。既然這樣,她藏得更深了些。決不能讓他們發現。同時祈禱,快走吧快走吧,別在這裡混了。
顯然外面那師徒三人不這麼想,張啟得了緋落元君的示意,自地上一躍而起,輕輕鬆鬆的就把兩個女人同時摟進懷裡,這邊親親,那邊吻吻好不快活。
好吧,三人行這事,昨天就已經做過了,今天話也說開了,緋落與江微雨雖是尷尬,也只能這麼混著。
“對了,師傅,我還不知您姓什麼?”
緋落元君真是頭一次被個男人柔情蜜意的摟在懷裡,心中痠軟,臉上發燒,聲音也多了媚意:“我姓紀。”
“紀緋落紀緋落”張啟把她的名子唸了好幾遍,痴痴的撫上她的臉,“真好聽,我以後不叫您師傅了,叫您緋兒吧。”
“嗯”看著緋落元君含羞低頭的模樣,再看看江微雨雖然目含羨慕,卻沒有一絲嫉妒的情緒,張啟在心中大笑,果然鑑花寶典就是神器,不過一夜,那麼高傲冰凍的緋落元君和愛吃飛醋的江微雨就都對我培養俯首帖耳了。
他心中得意,手上的動作就有些放肆,讓昨天才嚐到銷|魂滋味的緋落元君極為放不開,用力掙出他的懷抱,沉了臉:“光天化日的,你,你老實些。”說到最後,已是有了小女人斥責情郎的甜蜜在內。
這是不是轉變角色轉變的太快了?蘇若真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了。
張啟忝著臉,湊了上去,拿起緋落元君的手就往自己下|身放,還不老實的在她火辣的身體揉|搓,嘴裡央求:“好師傅,好緋兒,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緋落元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被他一摸就身上發軟,女子最為害羞的秘處也溼潤了起來,直想他好好放肆一回。
一邊見他們調情的江微雨同樣粉面通紅,眼含水光,只是與她動情的模樣相反的是,她卻後退了兩步。
江微雨跟張啟親密的時間更長,她發現自己每次在跟張啟親熱過後,都會身軟無力的好幾天,甚至修為再無長近,還有倒退的跡象。她心中恐懼,別是張啟會什麼採陰補陽的邪功吧?可是張啟的修為並沒有大幅度的提高,讓她的疑惑只能壓在心底。偏偏,每隔幾天,張啟若是不去尋她,她就心癢難忍,再三壓抑,只會讓自己更加難過,只能送上門去。有一次張啟閉關一月,她就難過了一月,只到張啟出關,將她擺佈了一夜,她千般乖順,什麼花樣都肯同意。
從那以後,江微雨便知道,自己怕是離不開張啟了。可她又不甘心自己的修為就這樣毀掉,最後被他扔了。百般無計之下,緋落元君居然在幻境裡被張啟弄上了床,她第一反應還是吃醋,可是隨後就想到,有了緋落元君在前面,她的修為是不是能少損失一些呢?為了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打算把緋落元君弄到張啟身邊。
蘇若哪裡知道這些,她真以為江微雨愛張啟愛到願意跟緋落元君共侍一夫呢!某姑娘心裡還罵,真是賤,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非要師徒兩人搶一根黃瓜!丟我崑崙仙子的臉!
那邊,張啟已經扯開了緋落的衣襟,露出胸前的飽滿,埋首過去,狂吻狠吮,只弄得緋落身子攤成了一汪水,身子隨著張啟的動作起伏著,驀的,長長的吟叫了一聲,徹底的攤軟了下去。
張啟衣服也不披,拉過江微雨就去扯她的的衣裙。
被迫聽壁角的蘇若,一張小臉紅透了,咬牙切齒的罵張啟,死色狼,去哪裡不好,偏要在這裡跟女人混!
等到師徒三人混戰結束,起身整衣的時候,緋落元君紅著臉罵了張啟一句:“也不看看在哪裡,就這麼亂來。”話說完,她的理智總算是回來了,神識一掃,立刻發現了蘇若的那處禁止。
看那手法,緋落元君臉上一白,明明就是出自崑崙,而且那陣法也是西崑崙陣道天才溫琰的手筆。
緋落目中殺意一閃,她大約知道躲在哪裡的人是誰。幾道冰箭過去,就要強行破陣,蘇若那丫頭今天一定要死,必須得死!
“緋兒”張啟和江微雨一見緋落元君的舉動,也明白這林中怕是有人。臉上都不好看,尤其是江微雨,事情傳出去,緋落元君是元嬰修士,張啟也要結丹,又是個男人,兩人就算有事,也不會太大。倒是她,修為不上不下,又是個年輕女子,結局不用想也知道。
蘇若暗暗叫遭,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