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可是那疑惑犀利眼神依然沒有放過我和濃墨,她只是在和我一起圓謊罷了,“對吧,對吧,沒事吧!”我對大家說,心裡想著,快散了吧,這裡有人將嗎,命不久矣了,大家行行好快點散了吧。
“正好我們缺一個對戲的,大娘,要不你來幫我們。”一直裝空氣的濃墨終於開口了,把大娘順利又合情合理的留了下來。
圍觀的人散了,只留下了保安大叔,他樂呵呵地說:“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好,那就好,我反正沒事幹,就看著你們排練吧,我啊,還沒正式看過話劇呢,你們哪天演出,可要通知我去捧場啊!”他又摸摸腰帶,“可是,你們現在還沒開學,哪兒來的話劇……”
“大叔,看著我的眼睛。”我走到他面前,他條件反射地看了我的眼睛,我抓住機會,“你現在去巡邏,繞著整個小區內牆走半小時。”我想了想又似乎不太妥當,他在無意識中,熱中暑就悲劇了,於是又說道:“這兩個小時內,你看到樹蔭就躲個兩分鐘,看到人就打個招呼,半小時後,自動恢復正常,去吧。”
“丫頭,我知道這叫催眠術。”大娘小聲對我說。
“是,是啊。真的,很方便呢。”我順著她的意思說,也省的我編排謊話和一大串的解釋了。
“你們快告訴我!”她說完就跑到水邊喊道:“老頭子,老頭子,你在吧,你好狠心啊,原來你一直都在啊。”她和水裡的大爺一時間都泣不成聲,雖然她仍然看不見他,但是愛和痛,他們之間是相通的。
“我們換個地方吧。”濃墨提議道,畢竟一個奶奶對著池塘迎風流淚這畫面……
地點選在我家,因為爸媽都不在家,所以比較方便,大爺被濃墨帶到了我家門口,就從濃墨手中的玉里飄出來了,“怎麼了?”我問。
大娘看我慌張的樣子,也緊張起來,“什麼事啊?”大爺走到她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滿眼的寵愛,誰說婚姻一定會讓雙方都疲倦?即使到最後,夫妻之間沒了當初追求的愛情,全都轉化為了親情,那也是份有著一輩子那麼深的情,這份情,比愛情來的更可貴,更加叫人珍惜,與其說是愛情的轉化,不如說是愛情的昇華,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
我也學著大爺的樣子拍了拍大娘,“大爺沒事,你放心,他……”我視線落在大爺身上,“他就在你身邊。”大娘隨著我的視線,點了點頭,往大爺身邊靠了靠。
“你家門神,他進不去,阿璇,叔叔阿姨,也真用了心了,肯定是為你弄的,這門神,力量很大。”濃墨說。爸媽是想為了隔絕髒東西才這麼做的吧,我在家就不會招惹鬼怪了,頓時對這個新家新增了一點歸屬感。
“那大爺就這樣進不去嗎?”那我們在哪裡談?難不成還要去霸佔電梯?大娘也沒催我們,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站在大爺的身邊,就像他們仍然生活在一起一樣,就像他們仍能看見對方一樣,這個畫面,讓我覺得,大爺的選擇是錯的,如果我是大娘的話。
濃墨看了看走道上的兩邊,我也看了一下,我猜,他看的是監控,如果被監控錄下來了,那我們就成了神經病了,他有所顧忌地說到,“先開門。”我開啟了門,濃墨先進去了,他對大娘說:“你們先站在門外不要動。”
我也跟著進去了,濃墨直接把門開著,我們和門外的大爺大娘可以直接看到,只是一門框之隔而已,濃墨掏出了一個黃紙條,上面什麼東西也沒寫,濃墨就現畫了起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隔著黃符對著門一掃,“神荼鬱壘大神速現身。”轟然一下,我的眼睛就被滿目的斑斕給刺花了,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這,這是……門神?
只見我家並不大的過道里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大汗,比濃墨矮點,但是一個個有濃墨兩個身子粗,一個是黑臉,黑臉的凶神惡煞的,一個是白臉,白臉的看起來還慈眉善目的,就是他們竟然,竟然穿著類似古代將軍的衣服,白臉的門神手上拿著長矛,而黑臉的門神手裡頭牽著一條……汪汪⊙﹏⊙,這個汪汪正舔著舌頭看著我,尾巴在後面抽風似地擺動的,彷佛見到了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濃墨沒顧著被嚇出一身冷汗的我,敬畏地俯下了身,準備跪拜,誰知那個凶神惡煞的黑臉門神趕緊攔住濃墨,“使不得啊使不得!”他手裡的汪汪脖子上的鏈子被放開了,張大著嘴巴徑直朝我撲了過來。
第兩百一十章 桃木結緣(補更一)
它渾身長著白花花的長毛,本來一雙耷拉著的肥大耳朵此刻都朝兩邊甩了起來,比小白兔的耳朵有過之而無不及,那長毛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