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你的銀蛇劍的劍靈煉得圓滿。”
——你的方法不就是林道鳴那本典籍上的方法嗎!
我把銀蛇劍依法和金烏劍放一塊兒,一股腦兒服下五十粒黃芽丹補足元氣,兩條彩練般的電蛇從我掌心發出,轟入了洗劍池。池內風雷火交加,兩條大蛇太極圖中的yīn陽雙魚般配合著銜尾轉動起來,調和著洗劍池。
顏若琳誦起了碧落、黃泉煉劍法的方位與步法。
我按照她口中的卦位腳踏罡步,手法變幻,調整著火候抽添。
洗劍池漸漸沸騰,濃郁的白sè靈氣向上翻滾,站在遠處的我臉上燙得有針刺感。是靈泉下面接的靈脈也被勾動上來了。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
我抬首望天,夜郎城上方密雲聚集,然後雷電交加,豪雨傾盆而下,迷亂了天地。
無數的雷電往城中投下。
“不是什麼大事,我們煉劍引起了九天第一層施化天的凡雷燥動。城中院外的修真者會把它當做南疆尋常降雨的。師叔,你把雷儘量引到洗劍池內。”
我照著紅衣少女的指揮,揚手往天空的總雷眼一引,大半的凡雷像蜂群那樣湧成一股龍捲風,被洗劍池吸入。
我另隻手又灌入嘴中一百粒黃芽丹——剛才那一下,我的元氣可差點一空。
“嘶嘶……”
靈泉、煞雷雙蛇、無數凡雷在池內激烈的碰撞。
原來兩柄靜止的上品神劍開始無故顫動。
我耳中金烏劍響起了陽音律;銀蛇劍也響起了低沉的yīn音律,並且放出了新月般的光芒。
“目前是我的金劍強,你的銀劍弱。接下來九地第三層的黃泉水會泛上來。師叔你要憑藉我金劍,去勾動一點九天第三層罡風煞雷海的大煞雷下來,和黃泉水調劑。我相信你不會被天雷轟死的。”
紅衣少女邊說,邊放出火裡金蓮護住自己肉身。
南宮磐石的手印也開始捏出九字道秘來。
我硬著頭皮轟出一記自己的本命小煞雷在金劍上,一點金烏樣子的太陽真火飛上了九天。
洗劍池滾上來土黃sè的泉水,yīn寒徹骨。比我在墜星洞天遇到的小黃泉還要厲害百十倍,這是真黃泉。
我掌心噴出本命火靈根之氣凝成的煉火,環繞周身,和侵入自己的黃泉yīn氣抗衡。
黃泉是天下六水之一,我只能分心硬挨,沒學過趨避之術。
忽然,南宮磐石咬開自己手指,用淡金sè的血在我前胸衣裳劃了一個蝌蚪“遁”字元印。侵入我的yīn氣立時退去。
“我過去為創立磐石法門,在九地中修煉數年,對於其中諸多yīn氣、yīn物,都有趨避遁法。”
於是,我攝回煉心,又能專心煉劍。一盞茶後,一團大煞雷墜入洗劍池內,和黃泉水碰撞。
銀蛇劍嚶嚀一聲,煥發出上弦月的光華。
金蛇劍也開始綻放初升旭rì般的光芒。
“最後的階段快到了。”顏若琳緊張地捏著手心。
“霹靂啪啦!”
黑sè的火焰噴了上來,一柱黑焰高過我們頭頂。它既像是火焰,又像是黑泥。“這是?明夷地火!”
天下九火之一,和天火中的太陽真火、太yīn真火等並駕齊驅的明夷地火,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它的樣子。
“原來洗劍池下面的靈脈直通到九地第七層地心熔岩。不過,比我們崑崙本山直通到九幽的靈脈還差了兩層。”
顏若琳稍微讚歎了下。
“第八層泥犁獄、第九層九幽唯元嬰上層者才有希望進入。靈泉能通到第七層地已經難得,江夜郎此人絕對是穩固的元嬰中層,我看只在林道鳴之下,和燕採霞彷彿,勝過蜀山三友多多。”
——聽南宮磐石的判斷,那不是說林道鳴更是強的逆天嗎?雖然有八元嬰掠陣、但對付一個元嬰中層的強者,他畢竟做到了無傷斬殺。
我把外面南宮畫著遁字的衣裳解開拋掉,明夷地火濺到了我臉蛋上,黑泥從上至下吞沒了我的人。
“喂,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都在運功抵抗黑泥,你撕了南宮的符印,我們可無法救你了。”
顏若琳向黑泥內的我吼叫。
“我在金丹下層已經能駕馭三雷、三風、四火。現在已經是金丹中層,那麼多駕馭一種新火試試,填滿雷法總綱。”
我對黑泥外的她說。
我的火眼看到了一團毫無生氣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