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我看來，就算是現任首領，如果闖陣，也是九死一生！”毒長老所說非常誠懇，沒有絲毫隱瞞之意。

安天偉沉默不語。

萬仙大陣如果是現在的威力，他自然更要去闖。

這是對他本身的一個最好也是最危險的磨練。

沒有危險的環境，他感覺著自己的一些東西正在消失。

危機感！真實的危機感！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

需要有危機感，但不等於他要親赴死地。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意思。

“我再問一個問題，你老實的回答我。”安天偉突然語調變的極為嚴肅。

“大人當有所問，罪臣必無隱瞞。”毒長老道。

“你的神魂契約，能不能用在人和人之間？”安天偉的眼裡精光閃閃。

“這……”毒長老被安天偉的這個問題弄的一怔。

因為這也正是光復之翼或者說他們這些契約人的瓶頸。

人與獸能簽訂契約，那麼從理論上說，人與人之間也完全可以；可是光復之翼試驗了不少回，在人與人之間，還不能達到神魂契約的高度。

倒是一些控制之法是有的，但那些控制之法，跟安天偉所提的契約完全是兩回事。

“不能！”毒長老直接否定道。

“那挺可惜的。”安天偉聳了聳肩：“現在你幫我想著辦法，我應該怎麼讓你對我沒有威脅？”

這就是安天偉想要問人與人之間的神魂契約的原因所在。

現在的毒長老和流雲豹看起來是絕對臣服，但一時一地，誰也不敢保證毒長老這號的，在遇到另一些情況時，不背叛他。

毒長老和流雲豹都苦著臉想。

毒長老也完全明白安天偉的意思，就是換成是他也必然會這樣想。像背叛這種事，無論在哪兒都是大忌，更不要說安天偉現在還在獨身闖陣的當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