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無助的貼著牆壁坐了下來,而後,腦袋便軟軟的耷拉到了一邊,捂在喉嚨上的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只剩下最後一個葉銘龍的徒孫。
安天偉沒有急於下殺手,而是站在他的面前,等待著他的反抗。
五人已倒,最後的這位,肝膽俱裂。
他手握著模擬槍,卻沒有任何的安全感,這隻槍曾經是他橫行三鄉的依靠,現在他拿在手中,在森冷的安天偉面前,卻只覺得這槍已經毫無用處。
慌亂之中,他竟然還留有著一絲清醒,將槍口對準了不遠處坐在地上的安天霞。
安天偉搶步上前,卡著槍背上的保險,那漢子的手指在扳機上頻繁的摳動,卻沒有一發子彈從槍膛裡飛出來。
越沒有子彈出來,他的手指摳扳機的頻次便越高,安天偉搭在槍背上的手就勢一拉,便將模擬槍的保險卸了下來。
看著光禿禿的槍背像是被剝了皮的野兔,葉銘龍的這個徒孫,心底便升出了一股巨大的絕望。
這股絕望由他的心底漫延到了他的眼睛裡,他一鬆手,放開了被安天偉抓著的手槍。
“啊!”他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這轟向安天偉面目的一拳上。
安天偉偏了偏頭,讓他的拳頭從自己的耳邊擦過,握著血宴的手只那麼一揮,這漢子的拳頭就只剩下了半截。
五根斷指橫飛了出去,安天偉扭頭看了下在地上滾著的斷指,咧開嘴向著葉銘龍的徒孫笑了一笑。
然而,這笑容,在葉銘龍的徒孫眼中,竟然變成了比惡魔的微笑更加可怕的存在。
連驚帶嚇,他一口氣沒有接上來,白眼一翻,自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