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所以,明知道這是班長演的一齣戲,但這出戏演的太過於真實,風險過於巨大,班長安天偉敢玩,紀坤卻不敢這麼玩。
紀坤連忙喊幾個軍法處的同仁過來幫忙抬人,可是班長一聲不吭死活不走。
安天偉三人則直接上前護住班長,向紀坤道:“班長的脾性是生人勿近,你們要抬,他不會走。只有我們抬才行。”
紀坤的眼裡透出了一絲嘲諷,但嘴裡卻非常配合的答應了安天偉幾人的要求:“那就你們將他抬上車。”
安天偉也不廢話,背起班長朝著外面跑。此時,已經隱隱能聽到救護車尖厲的警笛聲傳來。
張賓宇和吳衛國想要跟隨一起外出,卻被紀坤一把攔了下來:“你們不許出去。”
“我靠,我們是擔心班長的安危,你是怕我們跑了還是咋的。”張賓宇不幹了,硬擠著就要往外闖。
紀坤想要退走重新將房間的門鎖上,但無奈張賓宇和吳衛國二人太過於難纏,連拉帶拽還夾帶著來幾記暗手,推推搡搡的硬是將紀坤和他的同仁六人盡數纏在了房間之內出不去。
有兩三個人被張賓宇和吳衛國暗手弄的估計受了那麼點暗傷,疼的呲牙咧嘴的一邊抽冷氣。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之後,張賓宇和吳衛國二人才算安靜了下來,放紀坤二人離去。
張賓宇和吳衛國相視一笑,各自坐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之上。
紀坤將房間的門鎖好之後,抬腕看了一下表,頓時嘴角露出些嘲弄之色:“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別讓嫌犯跑了。”
身為嫌犯的安天偉,將班長放進了緊急趕來的救護車上,親眼看著救護車閃著警燈遠去。
稍稍站了一會,安天偉知道紀坤他們沒有追來。
“看來,你也很想讓我這麼做。”安天偉自言自語著說了一聲,接著便毫不猶豫朝著將軍法處圍成一個獨/立世界的高大院牆跑去。
時近黃昏,天邊已經泛起了黑影,安天偉的身影如煙一般的閃過了寬闊路面,很快便到了院牆邊。
院牆高度接近三米,立定單體縱跳肯定是沒有辦法翻過這個高度。但安天偉早早便已經算好了院牆的高度,他向院牆奔跑的過程中,越近院牆速度便越快,便是要藉著衝刺之力攀上牆頂。
離院牆尚有一米遠時,安天偉便已經起跳,身體在跳到二米左右時便有了下墜之勢,此時的安天偉雙腳便急速的在牆體上輪番踩踏。
踩踏的接觸面全部是雙腳的前半腳掌,藉著這股踩踏的力道,安天偉在身體下墜之勢形成之前,單手終於搭上了院牆的牆頂,整個人便懸空掛在院牆之上
搭著院牆牆頂的單臂用力,安天偉的另一隻手隨即也搭上了牆頂,雙臂上的肌肉一鼓,身體便被拉了上去,騎在了院牆牆頂之上。
安天偉在院牆牆頂上沒有半刻猶豫,便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
與此同時,軍法處裡突然警訊大作,人聲大譁,紛亂的腳步聲像是雨點選打於地面上的聲音,向著安天偉翻牆的這個地方,潮湧而來。
安天偉落地之後,身體一弓,就地一滾,緩衝了一下下墜之力,藉著衝力滾了一段距離,在衝力未消之前,借力翻身而起,拔腿就跑。
依稀,還能聽到身後不斷傳來“抓住他”的喊聲,但那聲音隨著安天偉的急奔,而越來越遙遠。很快,安天偉的身形便隱沒於大軍區機關的重樓樹影之中。
軍法處是整個軍區大機關的一部分。安天偉從軍法處翻牆而走,但此時還處於軍區大機關的範圍之內。
軍區大機關也是高門大院,佔地頗廣且戒備森嚴。軍法處那邊傳來的警訊之聲,頓時讓靜寂的大機關像是一頭從沉睡中醒來的獅子,開始慢慢露出猙獰的面容。
所有值勤的崗哨,紛紛聞聲而動,戒備等級直接升至橙色。這是僅次於紅色的第二戒備等級。
安天偉的相片這麼一會的功夫,便已經通傳各處,且標明“極其危險”。
軍區大機關這麼一警戒,各位首長們自然第一時間都收到了訊息。
盛世傑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便什麼也顧不得,跳起來就往外跑,邊跑邊喊:“快。車。”
當怒吼著的馬達聲和尖厲的剎車聲不斷的從軍區機關裡傳出來時,在家的首長們基本都到齊了。
一大群首長之中,要數盛世傑的臉最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冷洌的寒氣,他周身的一米之內,幾乎無人敢近。唯一這個時候還走到盛世傑身邊的,只有方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