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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內,沈語蓉拿著後宮裡傳來的信箋,臉上露出幾分冷笑。“男有情妾無意,可惜自古這種事兒,就不是姑娘家能做主的!”她收好信箋,臉上的笑意更甚,眼底甚至閃過幾分嘲弄。這回陳宇的信箋竟是 皇后生產沈語蓉這回寫的信箋裡,並沒有給陳宇的,只是讓信得過的人帶了兩句話給他。陳宇這兩日就一直陪在張靜的身邊,也不管張靜的面色有多差,即使她攆他走,陳宇都會想方設法地留下來,似乎是鐵了心一般。宮內的信最近傳得比較頻繁,一切發展還都在她的控制之中。其實陳宇之所以不敢離開張靜半步,是因為她透露了一些訊息,說是後宮裡很有可能會有人對張靜下手,要滅口。為此陳宇絲毫不敢怠慢,甚至不惜用些微量的藥讓張靜沉睡,就是不願意讓她出去惹是生非。最終還是出事兒了,陳宇在殿內竟然與張靜做苟且之事,被抓到了。而且他已經脫光了上衣,晗容華才帶著人進來的。當場抓獲,後宮裡自是鬧得不可開交。等到沈語蓉收到信箋的時候,此事已經在處理了。張靜被一定轎子送回了張府,估摸著是再也無法踏足後宮了,至於陳宇則被驅逐出了後宮,直接罷官免職,永不錄用。沈語蓉看著上面的內容,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心裡頭也彷彿落了一塊大石頭一般,輕鬆了不少。張靜入宮本來就沒什麼根基,還敢如此的扎眼,想找她茬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既然已經傳出了不利於張靜閨譽的流言來,後面的自然就省事兒多了,張靜身邊伺候的人可是十分好買通的。“這就是不自量力了!”沈語蓉輕哼出聲,將桌上的信箋全部丟到了銅爐裡,很快就化為了灰燼。張靜被送回了張府,熱鬧不已的後宮總算是平靜了些。不過這個舉動,落在宮外人的眼中,可就如烈火烹油一般,“霹靂啪啦”作響。張靜入宮,是因為張大人求情的,為了躲避神威將軍家的公子逼婚。現如今張靜又被悄無聲息地送了回來,而且不少大家族在後宮裡也都是有人脈的,所以這訊息自然是瞞不住的。為此張鼎和神威將軍的爭鬥再次拉開了序幕。張鼎好面子,而張靜這事兒無疑是打了他的臉面,神威將軍每日必狠狠地嘲諷他,一日比一日語言刻薄。為此張鼎也逐漸失去了理智,竟是直接把蒐集了神威將軍的罪證呈到了朝堂上,說是那些刺客就是神威將軍安排的,為的就是要刺殺皇后。神威將軍顯然不同意,不過張鼎卻是有備而來。竟是拿出了證據來,大多數都是很微小的細節,若不是張鼎注意神威將軍,並且往他的身上查,說不準一切都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神威將軍也不甘示弱,眼瞼擺到御案上的罪證越來越多,之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被扒拉了出來,他很可能無法翻本了。就直接將之前蒐集的罪證呈上,自然這些都是有關張鼎的,頗有幾分魚死網破的意味。京都裡動盪不安,沈語蓉卻越發的安心養胎,甚至連後宮的信箋都不再接收了,只是偶爾會與太后和皇上通訊,其餘瑣事一概不問。懷胎十月,沈語蓉終於快要臨盆了。接生婆早就找好了,又有兩位經驗老道的太醫坐鎮。只不過頭回生產,她難免緊張得要命,雙手都是冷的,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似乎想要隔絕掉忍不住冒出來的呻/吟聲。不過這種痛苦又豈是一般人能忍的,一開始還能憋得住,到了後來就只剩下同哼聲了。☆、102 喜得龍子行宮裡匆匆忙忙的聲音傳來,但是也只有沈語蓉的親信才能進入產房,齊鈺的宮人則都在旁的房間,不準靠近。雖說行宮不如後宮那麼亂,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周圍伺候的人都十分小心,就怕混進來旁的人。太后帶著半月前幾日就過來了,此刻也焦急地守在外頭。沈語蓉這胎比較難生,已經進去了很長時間,依然沒有聽見孩子的啼哭聲,不時傳來產婆鼓勁兒的聲音。太后抿著嘴唇,此刻拉著半月就站在外頭,天氣已經逐漸轉熱了。她心裡頭著急,站在外頭,竟是沁出了滿身的冷汗。女人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次,也不知沈語蓉要經歷什麼。一開始還能聽到她的痛呼聲,現在連聲音都聽不到了。“皇上還沒到嗎?”太后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撥了撥額前的碎髮,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水,見頭髮打溼了,足以見得她的緊張感。太后冷聲問了一句,她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必須得找點兒事兒來做,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開,否則她怕自己會比沈語蓉先暈倒。“估摸著已經在路上了。”那個小太監不敢造次,連忙輕聲回覆。他輕輕挑了挑眉頭,暗自在心裡唸叨著:這行宮離皇宮可不近,快馬跑也要有段時辰。當產婆擦著汗從裡面快步走出來的時候,太后輕輕眯起了眼眸。作為兩個孩子的孃親,她不難看出產婆面色蒼白,看樣子這回真的是十分兇險。“太后娘娘,老奴請罪。皇后娘娘的身子本來就偏寒性,之前雖然調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