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情緒,伸出雙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埋在她的髮間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我會找到你,如果我找不到呢?你這個小瘋子。。。。。。”
她笑著,卻是笑中帶淚。伸出了纖細的手臂旖旎的纏上了他的脖頸,他的身上有汗味,還有一絲絲的血腥的氣息,在這所有的味道之中,她可以清楚的聞到專屬於他的那股淡淡的檀香,還有菸草味。這些都是他的味道。
“渺渺,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他沙啞的聲音從她的脖勁裡傳了出來。
大手揉著她的頭髮,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來香港,你這一年多發生過的事情,你為了雷梵隻身犯險這些為什麼都不告訴我?”那種不被信任,不被需要,如同被拋棄的感覺讓他將她纖瘦的身體揉碎掉。
:“你寧願去依靠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你也不願意讓我來為你做這些事,是嗎?”他介意的,他知道她與聶唯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什麼 ,卻依舊介意。
她什麼都不說,眼波流轉得如同寶石般帶著璀璨的光:“我想要你欠得更多一些,這輩子都不要還完。”
她幾乎是貼著他的薄唇說的,兩個人的鼻息交融著,溫熱的氣息在貼近的呼吸之間流竄。雷赫的呼吸愈發粗重,無法抑制的貼上了她的唇,輕輕的舔了一下,如同一個孩子在嘗試著糖果的味道一樣的,試一下便離開了,離得那麼近,他輾轉尋找別的角度慢慢的吻著,耐心的與她唇齒廝磨,像是怕傷到了她似的,又如同要將她點燃似的,細膩得連空氣都變得纏。綿起來。。。。。。。。
在極盡溫柔之時,他突然猛以的地咬住了她的唇,惹得伊渺嬌滴滴的喘了一下,卻被他便咬得更深更用力,這樣的力道他掌握得很好,刺痛與交融帶來的快。感一起湧了過來纖弱的身軀顫抖著,她根本就推不開他,也捨不得推開。
:“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允許你私自離開我。如果再一次你要這樣離開我,那就永遠不要來找我,不能把信任給我,再說愛也是徒然。”他們已經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她還不能對他坦然相對的話,那就真是辜負了這一切。
:“好。。。。。。”她的聲音消失在他的唇間,等她做完最後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你回去酒店洗洗,換身衣服。”幾乎見不到他邋遢的樣子,事情上他現在這副模樣也不算是邋遢,只不過是跟他平時的樣子儼然已經是天差地別,平時的他一件襯衣不會在身上穿第二天。
:“這裡洗就好。”他不想離開她哪怕是一小會兒,總是覺得她會消失似的。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折磨得快要成瘋子了。
他要在這裡洗澡,自然已經有人把他的衣服打點好了送過來。
洗澡時他連門都不掩一下,所以她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看著美男入浴。
其實這一刻她最想的不是他,是她的雷銘,她迫不及待的要到英國去帶回他。她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他一直想知道那一年多以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不需要說太多,雷銘已經是最好的解釋。
在這一年多里,她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一個他與她骨血相融的最優秀最值得驕傲的載體。
長長的睫毛瞼著,咬著唇輕笑著,想著看雷赫看到雷銘的樣子會不會嚇壞了。
住在醫院的時間並不會很長,兩天之後,她已經可以出院了。對於她還是要堅持去見聶唯,雷赫心裡有一些不高興,卻也沒再說什麼。
:“沒事了?”清瘦的少年看了她一眼,聲音如同穿過陽光的冷冽的風一般的透了過來。
:“沒事了,瘦了三斤正好當減肥了。”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之後,她的心裡輕鬆多了,也有心情開起了玩笑。
:“那個女人你要帶走,還是讓我幫你處理?”她來找他無非就是兩件事,一件是她兒子,一件是她的仇家。
:“我要帶走,但是帶走她之前我要先去英國。”伊渺一直沒有忘記在她跳下車之前,伊文媛交待的,要把伊文嘉帶回伊家的祖宅執行家法。
她要用那根烏藤鞭好好的讓伊文嘉償還她欠伊家的所有的一切。。。。。。。
:“我讓人送回來就是了。”聶唯躲開了陽光,站在樹蔭下,這個少年永遠讓人無法猜到他想要的是什麼,或者是想要幹什麼。
:“不用,我要自己去接他。”伊渺肯定的回答,多一秒鐘都不能等,她要立刻去找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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