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說了,諸位辛苦義診,事後定會有所補償。。。。。。”
項雨汐心情依舊很低落,不過是強撐著讓自己變得無所謂。止遠遙和項雨汐被小丫頭又請來了城主府做義診,這會兒就在這小過堂裡和其他被請來的醫師‘聆聽’訓話。說是訓話,實際上,不過是大家因為燕南春的事情草木皆兵,小丫頭代替司君、城主給大家吃點定心丸而已。
“總之,司君和我們城主大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諸位請放心。”
小丫頭說了一氣,大家卻並沒有因此而放心多少,至少以項雨汐來看,這種行為只會讓大家更加相信自己已經被盯上。估計也是哪個小管事出的主意,為了邀功為了做出點成績,可惜,偏偏弄巧成拙,若是上層絕不會去做這些越描越黑的事情。
好吧,司君這廝特例,不算在其中。
止遠遙和項雨汐依舊在昨日的院子裡義診,不過配了一個煉藥師,一臉陰沉的明顯‘我在監視你們’的表情。。YZUU點
義診的人和昨日相比實在差了許多,明顯減少了不說,看起來年齡層也有所變化,多是些老人、小孩兒抑或平日體虛的人。
蛇群過了今日應該就會完全消失,排除一些傢伙乾脆呆在某個角落裡懶得出來。如今情況已經基本得到了控制,項雨汐並沒有想要真的怎麼樣,原本允許咬人的也都是些只含輕微毒素的種類,症狀雖然有,但並不致命。否則,這場亂怎麼會如此輕易的結束。
止遠遙坐在那裡一個個的診斷,項雨汐則拿著煉藥師的成果在人群中來來回回的穿梭發放,偶爾也會給煉藥師打打下手。
候診的人群大多孤零零的縮在角落,偶爾有家人陪同的會輕聲說說話,或者在項雨汐遞來藥丸的時候道一聲謝。
院子裡還是很安寧平和的,直到來了一群特殊的人。
“喂先過來給我們看”
來的是一群官兵,都是受了傷來看義診的。這一種城裡維護秩序的官兵是最尷尬的一群人,屬於最底層的人,在妖道更是不會給你什麼福利保障,受了傷自己處理,沒死就是天大的幸事。
不可否認的是普通的民眾還是懼怕這群半官不官、半兵不兵的人,奈何人家抱團不說還可以狐假虎威。
“請稍等。”
項雨汐柔柔弱弱的樣子,從一旁支起來冒著騰騰熱氣的大鍋中用木棍挑出幾條紗布。
“動作麻利點我們還要上街執行任務去耽擱了我們時間讓叛軍逃了,你擔當得起嗎?”
項雨汐背對著這群官匪,不屑的撇了撇嘴,手腳卻麻利的端著紗布和傷藥過去。
這些官兵不是被蛇群所咬,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身上搞得都是傷口,有的甚至深可及骨,來這兒不過是圖著便利順路來醫治的,平日裡可沒有這麼好的事兒,看病可是妖道里花銷最大的途徑之一了。(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YZuU。)
“真TNND的爽啊,”伸出一隻胳膊讓項雨汐包紮的大漢滿嘴髒話:“街上的人隨便抓、女人隨便摸,哈哈。。。。。。”
“就是”一旁的人應和著:“咱們是執行公務,那群孬種誰敢放P”
“女人啊,你喜歡就去河畔嘍狐船上個個都是天仙隨便搞”
“老疤你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大漢笑罵道:“你怎麼不去yu仙yu死,爽過出來小命就沒了”
“靠”叫老疤的人精瘦,人矮小又黝黑,一臉的猥瑣:“等老子再練幾年,精血夠了就去爽一把”
“你再練幾十年吧”有人應和道。
“滾。。。。。。”
項雨汐默默地一個個包紮過去,越來越不堪的話鑽進耳朵。妖道不少色中急鬼,好不容易修煉起來的精血,寧願白白去送給狐船上的。
“可惜今個兒行刑的是個人類不然妖丹還不知道落在誰手裡”
“管他是不是人類,妖丹你也搶不上”
。。。。。。
項雨汐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真是天助我也,運氣來了誰也擋不住,這群蠢傢伙自己送上門來了。項雨汐目光微沉,手上一使力,耳邊同步響起了一聲痛呼,隨即是一陣大力的拉扯,身體順勢柔弱的倒在了地上。
“**不要命了”
項雨汐倒在地上,餘光裡注意到止遠遙突然措愣的表情,以及隨後瞬間佈滿了擔憂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項雨汐坐在地上連連道歉,臉色被嚇得發白,髮絲凌亂、目不聚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