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別把手給割了,對了,你除了飛鏢,還有什麼鋼珠啊、飛蝗石啊之類的暗器嗎?”
“沒有,我身上只有飛鏢。對了,還有銅錢。”
“銅錢正好,拿一把給我!”
雪霏兒一邊掏銅錢,一邊好奇問道:“你會使金錢鏢暗器?”
“當然會!暗器嘛,很簡單!”杜文浩笑道,接過那把銅錢,墊了墊,一揚手,將一把銅錢朝老虎扔去,嘩啦啦,落在了老虎身上和四周。
雪霏兒撇撇嘴:“你這叫發暗器?”
“是啊,黑暗裡扔的,當然叫暗器,難道還叫明器啊?嘿嘿,這叫‘天女散花’,懂不懂?呵呵呵”
雪霏兒撲哧一聲笑了:“盡瞎扯!”
兩人觀察了一下,那老虎身上捱了這些銅錢,卻依舊一動不動趴在那裡,杜文浩喜道:“肯定是死老虎。我下去看看!”
“喂!別去,你想死啊?”
“別老是喂喂的好不好,我有名號的!”
“那我叫你什麼?叫你名字,人家會說我是個瘋丫頭的!”
杜文浩哼了一聲,嘟噥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麼?敢說我是瘋丫頭!找扁!”
“你自己說的嘛!”
“哼!我能說,你不準說!”
“蠻不講理!”
“我就蠻不講理!怎麼樣!不服啊?”
“服!姑奶奶。”
“喂!你還沒告訴我叫你什麼呢!反正我不叫你名字,你又不讓我叫你喂,那還是叫你杜郎中好了。”
“隨便你!杜郎中——土郎中都行!”
“嘻嘻,土郎中,這名字好玩!哎喲不行,我爹知道,會說我沒家教的,還是叫你杜郎中好了。——我說,杜郎中,咱們還是別冒險,就呆在樹上,等天亮再說吧!這不是膽小的問題,咱們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反正等一晚也不會凍死。”
“那,那也行。”
兩人相依相偎跨坐在大樹枝上,盯著下面那老虎,差不多等了一個時辰,老虎依舊一動不動。
夜深了,現在已經是近臘月,寒風陣陣,兩人剛才一直在活動,不覺得冷,在樹上坐了這麼久,感到越來越冷,山風凜冽,凍得雪霏兒直打哆嗦,不由自主靠緊了杜文浩。
雪霏兒的嬌軀依偎在杜文浩的懷裡,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只不過,冷冽的寒風同樣讓他難以抵禦,感覺懷裡的雪霏兒顫抖越來越厲害,一咬牙,低聲道:“這樣不行,這才不到三更天,要等到天亮,咱們恐怕得活活凍死在樹上。”
“那,那怎麼,怎麼辦?”雪霏兒牙齒直打顫。
“我下去,看看那老虎,這都一個時辰了,還是一動不動,肯定死了,咱們別自己嚇自己。”
“這,那,那我們一起去!相互有個照應。”雪霏兒銀牙一咬,摸出一柄飛刀當匕首握在手裡。
“好,你在下面樹枝上幫我掠陣,可是你這一次飛刀得放準了,別老虎沒射中,射到我屁股上喲。”
雪霏兒吃的一聲笑了,打了她一下:“討厭!不准你笑我!”
“好好!不笑,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
“不!我也要一起下去,要死死在一起。反正剛才不是你救我上樹,我已經被老虎咬死了。”
杜文浩聽她說得真摯,有些感動:“你還是呆在樹上,我爬樹快,發現不對勁,馬上可以爬樹,你要下去,我還得照顧你,你下去搞不好反倒拖累我!”
雪霏兒想了想也對,只好答應了:“那你一定要小心,這一次我一定射準,你放心,我飛刀其實很準的,都怪這黑燈瞎火的看不清。”
“呵呵,那就好!”
杜文浩幫著雪霏兒下到下面樹枝上,抱住樹幹站穩了,自己這才悄悄順著樹幹溜下樹去,站在樹後,盯著樹叢的老虎,那老虎依舊跟剛才一樣,仰著腦袋冷冷盯著前方。
杜文浩慢慢蹲下身,彎腰從地上撿起幾塊石頭,靠在樹幹上,探出身,瞄準了老虎用石頭砸了過去,連續幾塊石頭砸在老虎身上,老虎還是沒動。
杜文浩確定老虎已經死了,一掃眼,看見幾步遠處兩人扔下的藥筐,過去從裡面取出藥鋤握住,小心翼翼繞著走到老虎身邊,用藥鋤捅了捅,又用藥鋤在老虎頭上砸了一下,老虎還是沒動。這才肯定老虎已經死了。回頭道:“沒事了,下來吧,這老虎是死的!”
雪霏兒從樹枝上跳了下來,跑過來:“真的是死的啊。”
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