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琴姐,來,吃了它。”
龐雨琴惶恐,想要衝到杜文浩的面前。誰知王潤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語氣溫柔,但是卻十分堅定。
“聽話,吃了它,吃了就好。醒來一切就好了。”
龐雨琴看著杜文浩,哀求道:“相公,你倒是救救我,這個王潤雪想要害我,她一早就容不下我了,不想這個家裡有兩個夫人,我都把這個家都交給她了,她還想當著你的面害死我,你管是不管啊!”
杜文浩望向王潤雪,緩緩點頭,並不說話,走上前去,將王潤雪手中的藥丸搶過,一把抓住龐雨琴,將她的頭固定住,掐住面頰張開嘴,將藥丸塞進她的嘴裡,把嘴一閉,捏住鼻子,龐雨琴左右搖話胭二,終千閉不住與。咕咚聲,將藥丸嚥下才標以”六
龐雨琴驚恐地望著杜文浩,一手指著王潤雪一手捏著自己的嗓子,彷彿十分難受一般,很快就倒下了。
王潤雪對門外吩咐道:“英子,你進來將你們夫人扶到床上躺下,一直悉心照料著,除了出門什麼都可以。”
英子答應了,忙進來小心翼翼地將龐雨琴攙扶到床上睡下。然後小心翼翼對王潤雪道:“二夫人,我們做奴婢的哪裡敢管夫人啊?她要去哪裡,我們奴婢哪裡敢說不讓?”
杜文浩道:“沒事,她動粗你就動粗。反正不能讓她出去,當然也不要傷了她。”
“奴婢可不敢。”英子笑了笑。有些勉強。
杜文浩揹著手走了出去,王潤雪跟上前去,兩個人走出院子王潤雪才輕聲問道:“你就不擔心我會害死大夫人嗎?”
杜文浩轉過身去,見王潤雪正望著自己,眼中有淚,便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我從你的眼中看見的不是惡毒,所以我什麼都放心。”
王潤雪眼圈紅了,道:“我懷疑大夫人是有人害的,才這樣的,我相信她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去找玉蘭那裡找了一粒回魂丹給她服下,玉蘭說但凡這些喪失了心智的人大多不是讓人盅惑了就是下了毒,所以我相信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弓現在的所作所為的。”
杜文浩緊緊地將王潤雪摟在懷裡,道:“到底是誰這樣對我呢?”
王潤雪從杜文浩的懷裡起身說道:“明管家拷問那個趙婆子,不知道是否問出點什麼來。”
杜文浩道:“對!走,我們去看看。”
兩個人到了前院,只見明森將全家上下的丫鬟和下人全部召集在前院站著,那婆子被吊在園中的那一棵核桃樹上。
明森見杜文浩和王潤雪過來,從臺階上跳了下來,走到他們身邊,指著那趙婆子,道:“老爺,二夫人,我聽有個下人說這個趙婆子是入了妖教的。”
杜文浩皺眉道:“才送走一個妖教,怎麼又有一個妖教的人?”王潤雪道:“如何知道她是妖教的?”
明森道:小的將那下人叫來,老爺和二夫人親自問問便知。”
明森招呼一個下人過來,那下人躬身說道:“小的也是聽家中老人說的,說是妖教的人若是入了教都是要在腳心上印一朵白色的蓮花”
明森道:“我看過,確實有一朵白色的蓮花,也問過,那個婆子也承認了。”
杜文浩走到樹下,烈日下,婆子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到底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婦,這樣吊在樹上看來也堅持不了多久,臉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得意和囂張神情。
杜文浩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讓你來我雲帆山莊做什麼?”
婆子冷笑一聲,道:“杜老爺,你這麼本事你自己查去,老奴不知道。”
杜文浩也笑了,回頭看了明森一眼,明森會意上前不知從哪裡找來黑色象戒尺一樣的木板狠狠地在婆子的腳心上抽打了一下,那婆子慘叫一聲。
王潤雪道:“我見你是老人,不忍這樣待你,你若是說出,我即刻叫人放了你。”
婆子大笑道:“哈哈哈,你休要哄我,我們白衣社的人個個都是不怕死的。”
王潤雪和杜文浩異口同聲道:“白衣社?”
婆子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入了白衣社的門就是白衣社的人了。”
杜文浩心頭一凜,自己暗中救了白衣社的腦,白衣社的人並不知道。而自己把白衣社的叛徒押解進京砍了頭,卻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白衣社很多人都不知道真相,自然恨自己入骨。最寧人擔憂的是,莫非在大理的白衣社的人已經認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要對自己下手嗎?
必須把幕後找到,不管是否能解釋清楚,不能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