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都知道了,如果他派人就劫走張哥一行,反倒會造成一種畏罪潛逃的情況。
因此,強硬的辦法,是根本行不通的。
至於剩下的,恐怕只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嘴硬。
不管張哥一行人怎麼說,他都要一口否認與鐵血安保無關。
至於第二,則是解鈴還需繫鈴人。
既然這出麻煩,是由東門而起,那麼自然得找東門解決。
說白了,破財消災,按照李少宗的意思給個五十億賠償,這件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又或者,直接用強硬的手段,讓東門感到害怕,從而自行放棄把事情鬧大。
很顯然,蕭奇勝不是那甘願任人捏圓捏扁的麵糰,賠償的事情可以免談了,於是他在餘下的辦法中左右琢磨,最終選擇了第一個。
“蕭先生,請問您對昨夜東門賭場金龍遭竊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據瞭解,那張哥一行人都是鐵血安保的員工,昨夜在東門新賭場被抓了先行。”
“蕭先生,這是你們鐵血安保拉訂單的手法麼?請問鐵血安保能在am如此蓬勃發展,是不是與這種類似的方法有關呢?”
就在第二天大早,當蕭奇勝的管家開啟院子大門的那一刻,無盡的媒體記者,就好像狂潮一般,直接湧到了他的屋前。
刺眼的閃光燈,照得他都有些睜不開眼。
不過,蕭奇勝卻並未生氣,而是略微遮住雙眼,適應了之後才拿開手,露出一副溫文爾雅的笑容道:“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