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扎小人的玩意兒。真沒想到,古代還真有這樣的邪術的。
也真沒想到,秦雙燕竟然還相信這樣的法術……
好一會兒,人群好像被遣散了,蕭鬱蝶看見了裡面滿眼怒意的秦雙燕,以及溫司樂張司樂他們。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蕭鬱蝶聽到了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便忍不住要問問。
張司樂見是蕭鬱蝶,便邁著蓮步走來,她輕輕地執起蕭鬱蝶冒著水泡的手說:“手有沒有好些?”
蕭鬱蝶詫異,不過還是笑著回了句:“張司樂過慮了,鬱蝶的手已經好些了,蒙張司樂關愛,鬱蝶受寵若驚。”
“你這個賤人!”秦雙燕想要衝上來給蕭鬱蝶一個耳光,卻被溫司樂攔住,接著被甩在了地上。
看著摔在地上的秦雙燕,蕭鬱蝶覺得她也挺可憐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
“你還真是有膽量啊,”張司樂諷刺地笑了笑,“前兒還將鬱蝶的手弄傷,這會兒又施展厭次之術來害她,你的心,還真是不一般地歹毒。”
秦雙燕見張司樂這樣說,便扶著地站起身來,她拍拍身上的塵土說:“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女官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
張司樂聽了,也不惱,她嫣然一笑,但是蕭鬱蝶看得出她的笑意裡忍住了自己的怒意:“哦?是呵,我只是個女官罷了。但是,我這個女官,好歹知道,在宮中施展厭次之術——”張司樂逼近秦雙燕說,“是死罪。”
秦雙燕顯然是害怕了,她的身子一顫,轉身對著溫司樂說:“溫司樂,救救我!我是冤枉的……是,我是很恨那個賤人!但是,我真的沒有施展厭次之術呀!”
單若嫣這會聽了,氣呼呼地上前甩了秦雙燕一個耳光。她是懂武功的人,不然,她的舞步不會這麼超群的。所以,秦雙燕的嘴角滲出了血絲。
“賤人!”秦雙燕對著單若嫣罵了句,卻不敢還手。一來,單若嫣是個習武之人,她打不過她的。二來,單若嫣的父親,是久戰沙場的金甲將軍,單威,地位並不比她自己那在朝中隻手遮天的父親小。
於是,她只好憤恨而歇斯底里地喊著:“要是我真的死了,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看著這麼一直堅決的秦雙燕,蕭鬱蝶不禁起了疑心。她看著張司樂,她的臉上正浮起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笑意。
難道,這裡頭是有文章的?
正當她思索著一條又一條的線索時,只聽秦雙燕扯著溫司樂說著:“溫司樂,你先救救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爹也一定會為我平反的!我爹……我爹也給了你不少好處的!你不能忘恩負義的啊……”
她開始語無倫次,不過,她的這些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著。
溫司樂覺得尷尬,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著對自己滿眼鄙夷的張司樂。
良久,張司樂走到溫司樂面前說:“哦?不曾想,溫司樂何時又變成這樣貪圖小利的人了,我說呢,憑著她這樣的資質,怎麼可以連續過了兩場比試。”
“張司樂,定是秦雙燕胡說的!”柳典樂上前來勸說著。
秦雙燕一聽,便更加地煽風點火著:“我亂說?你們自己問他,是不是收了我爹的那對藍田玉耳環和一百兩黃金!”
張司樂聽了,不知道為什麼,身子一顫,眼裡滿是詫異。
“我沒有收下那一百兩黃金和藍田玉耳環。”溫司樂擲地有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在場的所有人,也皆鬆了一口氣。
秦雙燕不禁冷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淒涼,如鬼如魅。
“你好意思說你沒收?哈哈……真是好笑!”秦雙燕笑著,“那我爹又怎麼會叫我安心地進司樂監!”
溫司樂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尷尬之餘,張司樂竟然出來幫他解了圍。
“秦雙燕,你好會煽風點火的一個人。現在是你犯了錯,還真有本事,一個勁地把注意力往別人身上推。”
話一出,大家的心也紛紛收攏,否則,大家還真會再繼續往下想。
蕭鬱蝶疑惑,為什麼,剛才秦雙燕提到了那對藍田玉耳環之後,張司樂會態度大轉?
正當情形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只聽門外的宮人通報了一聲:“尚儀大人到!”
第一卷 芙蓉殤 第五十一章 意外地知道了內幕
見尚儀大人來了,秦雙燕也不禁收攏了自己的囂張氣焰。
溫司樂和張司樂他們,都紛紛向尚儀大人行了禮,蕭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