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無聲的低笑,身軀微傾倒,讓她安穩的躺在自己的懷裡,目光看向床榻。
床榻上原來鋪著的寶藍色的被褥床單床帳都化為灰燼,從司陵孤鴻隨身攜帶的白色繡著碧綠紋的乾坤內,飛出新的乾淨床榻錦被鋪上去。
臥室並未燃香的香爐也燃起來一顆香丹,正是唐念念平日用的那種。
一切準備好後,司陵孤鴻才抱著懷中的唐念念走向床榻,步伐安穩的沒有任何起伏。
兩人一起躺上床榻,柔滑的絲綢觸感讓唐念念一沾上就自然呼吸均勻了,好像在那一沾上床榻的一瞬間就睡著了一樣,手還自然的環抱在司陵孤鴻的身上,輕抓著他身上披著外袍,窩在他懷裡的睡顏恬靜又饜足,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消散過。
司陵孤鴻靜看著她,水色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眼神溫柔中透露出一抹滿足,心中有著愉悅的成就感。
關於唐念念的一切,司陵孤鴻一直都記憶猶新。
她初到雪鳶山莊和他相見時候的小心翼翼又防備多思,躺在他懷裡睡覺的時候,睡顏也非常的安靜,卻是那種好像沒有生命氣息、連魂魄都跟著沉睡一樣、毫無表情的安靜。
那樣子的她,脆弱又敏感的好似她的模樣一樣,精緻美好讓人生怕她會碎了化了。
從什麼開始她的睡顏就開始在他的懷裡變化,直到現在安然恬靜,笑容不減,好像初生的稚子,毫無防備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念念。”這些變化都是因為他啊。
這個認知和真相,讓司陵孤鴻眼神更深邃柔和,嘴角笑意同樣不減。
雖然他在浴池內被挑撥起來的欲|望並沒有消散,可是看到唐念念那毫無多餘異色的眼眸時,他就壓制下來。何況這時候有她正睡覺睡得安穩舒適,他更不能打攪她。
只是男人在動|情的時候被打斷,這樣的事情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非常不爽並且憤惱,哪怕是司陵孤鴻也不例外。
在唐念念面前他可以人手,可以壓制一切。
可是在始作俑者,司陵孤鴻可不會有任何的留情或不忍心的情緒存在。
此時別看臥房內很安靜又溫馨,實際上是因為司陵孤鴻在不知不覺中佈置了屏障,阻擋了外界所有的聲音。
在臥房的右邊屏風後面的浴室浴池裡,身穿暖玉白藍色衣袍的惜花大爺現在是欲哭無淚。
本來以為憑藉自己天賦本領,一次能夠逃過這次的劫難,可是連番的嘗試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他逃不掉!
“大爺錯了,你大爺的錯了還不行嘛!”惜花大爺扭曲著是如同爛泥一樣的身子,他的身子都被捏成紙片差不多了,張口不斷的大喊,“出來應個話啊,給個話啊,大爺受不住寂寞呀!”
“喂,美人兒公子,氣質美人兒,你們人呢?該不會在大爺在此,你們還有心情繼續歡|愛吧。”
“大爺啊大爺,我叫你大爺了行嘛,放了我呀別捏了呀,我蛋蛋都被捏扁了!”
“該死的,大爺都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這麼齷蹉的話了,你們都不吱一聲是想怎麼樣……”
“難道人走了?毛啊!你們置大爺於何地啊!”
浴池內的煙霧越來越濃郁,從霧氣裡走出一個個曼妙的女子、英武的男子,互相的眉目傳情,然後顛|鸞倒|鳳。浴室內催|情香氣似乎也在此刻越來越濃郁,連霧氣都似乎要被染出了淡淡的粉紅色。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要不要這麼狠,要不要這麼狠啊!”濃郁的催|情香氣被惜花大爺嗅入鼻子內,碎骨的身子頓時發生劇烈的變化,灼熱的感覺一陣陣的上湧。
惜花大爺真的快要哭了,雙眼佈滿了血絲,那是情|欲和痛|苦的混合,還有更多別樣的情緒交疊成為的複雜眼神。
“六環雲闕閣的催|情香沒有這麼厲害,只有是他們在什麼時候下的藥。”
“你大爺的,這回真的提到鐵板了,這輩子惜了這麼多美人花,這次竟然碰見兩朵食人毒花啊。都說蛇蠍美人,蛇蠍美人,古人誠不欺我啊!”
惜花大爺不斷的喃喃自語,想要以此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結果並不如想的那麼的美好。他噴出的氣息越來越灼熱,他的身體卻不給力,正如他說的他的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就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如此,這樣的情況下別說勃|起了,連感覺都沒有。
可是他全身被藥物催動起來的情|欲怎麼辦,全部都凝聚他的小腹,向爛泥一樣的身體四處流竄,空|虛得不到滿足的刺激不斷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