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學期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而由於我堅決要求,同學們都沒把我的事說出去。所以雖我在講臺上幫同學們歸納複習時,被老師們看到過幾次,但總算沒惹起他們的懷疑,只當作丹姐教學的奇蹟,都把丹姐當成可力挽狂瀾天人看待。不說我們班同學的家長,個個見了丹姐全都必恭必敬,就社會上的其他人見了依老師也都“卓老師長,卓老師短”的尊敬無比。都稱本鎮有幸從上海來了個仙女,為我們這山溝溝培養金鳳凰。自願者聯防隊全體成員一至透過:“卓老師的事就是他們全體聯防隊的事,卓老師遇到的困難就是全體聯防體員的困難,有誰膽敢找卓老師的麻煩就是找全體聯防隊員的麻煩”此話一經傳去,更是風起雲湧,連鎮裡的頭頭都重視起來,有鑑於以前常有人到學校鬧事,敲詐學生等事發生,鎮裡特地以輪班的形式,每週派一位幹部兩名派出所人員到學校值班。
但事情就是如此怪,明知政府高度重視,社會大力支援,已真可畏是校裡有事,全鎮總動員的狀態,但仍有人敢膽在太歲頭上動土,與鎮全黨全人民作對。
2008年5月27日週四,校裡高三文科班的女生楊心玫與三位女同學上街買生活用品。快回到校門口時,五六個身著各式怪裝,頭髮亦黃白紅均有的混混公開搶動,並以各種汙濁語言大肆侮辱她們。幾位路過的高三男同學,路見不平撥刀相助,卻反被摳動。到派出所兩名幹事聞信趕到時,他們已被打到在地,一位楊健同學還被打的骨折。四位女同學的東西也被扔得滿地都是。上衣也被扯的亂七八糟,正屈辱的蹲在地上哭,而那幾個混混早已揚長而去。
此事一經傳出,全鎮沸騰。自願者聯防隊人員更是異口同聲,發誓要找出那幾個混混,繩子經法。保護本鎮的花朵,未來的驕傲。
派出所人員也是憤怒非常,經查是市裡雲幫的人,來報上次光頭幾個被我打廢的仇的。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找上學生。所以全部都被所長派出去,一經查出無論如何要把他們捉迴歸案。聯防隊的人也全放下手頭的事,加人到此事中來。全鎮上下每年能考上大學的也不過五六人,現有五六十人的希望,這是全鎮人的驕傲、希望所在。絕不容人破壞。
聯防隊派出十人,在校園內外巡邏,派出所亦加派一人都學校值班。學校到街這短短六七百米的路就有三人巡邏。直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我也大為驚訝,本想經上次被我打廢六人應是再沒人敢來鬧事了。且還有聯防隊派出所鎮幹部那麼多人,卻還是出了事。知道不給他來再來個狠的,以後肯定還會出事。必竟不可能永遠這麼被動的防下去的。聯防隊的自願者們也還是要生活,養家餬口的。
所以我把丹姐和燕燕都叫了來。
“丹姐,你看,這事擺明就是衝我上次打他們的人而來的。現在還打殺了那麼多同學。我想他們以後肯定又還會來的,那樣這裡好不容易形成的氛圍,學習氣氛,就很快又會消失的,而且如果長此下次,如果聯防隊的人也出了事,受到傷害。慢慢的他們的助人為樂的熱情,維持正義的情操也會因長期受打擊而減弱,直至消失的。古人打仗也是士可鼓不可洩,但若自身受到嚴重傷害,或危及家人,他們會退卻的。”
“小閒,你想怎麼樣?”丹姐開口就直問中心。燕燕也期待凝重的看著我。
“丹姐,燕燕,你們也知道,我創出武功就是受武俠精神的影響,想像那些俠客般憑所學本事路見不平撥刀相助、鋤強持弱。我們就要上大學了,而丹姐你也答應回上海和我們一起的了。這是我們的家,好不容易社會治安好了些,學校也較以前大為不同。所以我想在我們離開這裡前,為父老鄉親再做一件事,給還在上學的弟弟妹妹們留下一個好的環境,有好的學習氣氛的學校。有熱心的有職業感的老師。而這些,特別是學校、老師這頭是最受不得黑暗勢力幹攏的。現在我們學校就有一些同學、一些老師為此事而優心煩惱了。所以,我需要你們支援。我想在我們畢業前把市裡的雲幫滅了,你們也知道憑我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
我說完話,發現她們竟都呆呆的看著我,不啃聲,以為她們怕我受傷不同意,忙保證,“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憑我還沒人可傷害我。
丹姐,燕燕,你們就同意吧!“
“小閒,我們不是不同意,只是姐被你感動了,沒想到你想了那麼多那麼好。小閒,姐好感動,抱著我,用力的抱著我,我現在只想好好的躺要你懷裡,感受你的情,你的愛。”丹姐眼紅紅的用勁抱著我,頭貼著我的臉。
“小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