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關門出去搓了搓臉和手臂,被刺激地全身都在抽,摸摸心臟,感覺心跳快了不止一倍,又摸摸臉,很燙,轉頭從門玻璃裡望進去,之後便走了。
只是後來讓木落驚慌地對他們好,護士拍拍他頭:“鎮定……不然怎麼能照顧好弟弟啊。別緊張,後來……梓姐都跟我們說過,放心吧,你們讓我感動。只是想盡點心。”
木落點點頭,含淚道謝。
生活開始越來越好,越來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好多bug啊,估計後面幾章出來會有人要被擼主繞暈了(三個三年啊……)
☆、解開
“是那個人,是那個人,我想起來了。”突然叫起來的木落把小湖嚇了一跳,小聲吸氣。郝南當時還沒走,在一邊和小湖一起看木落弄園藝。
見木落小鏟子□石料的縫隙就不動了,心說:還是孩子啊。
木落在發呆中電光一閃回神,大喝一聲後,回頭靦腆地摸著頭笑:“郝叔,你還記得山洞裡被我們埋了的那個人嗎?就是有個掛墜……你”指手畫腳想表達清楚。
郝南沉默了會兒說:“嗯,記得,那個女人就是……蕭娘,怎麼了嗎?”
木落猶豫了一會兒說:“我那個時候不懂,現在想想,也許我帶小木去那個山洞的時候,裡面的那個男人剛剛死掉。我之後三年,有父親的照顧所以……後來帶小木回去,那山洞明顯是有人住了很久的樣子,連引光洞都挖好了……那個死了的男人,身體都涼透了。我記得他長得很好看,我好像剛才看見一個女人,跟他很像。這麼說起來,他和楚先生也有些像。”郝南沒落了木落最後近乎自言自語的一句話。
這個時候已經是駱彥秋出海四小時以後了,郝南很在意這話:“你說你看見一個女人?在哪?”
木落不是很確定地指指一個方向:“是站在那裡吧,在看……”沿著那個方向,是蕭娘的位置。
和楚觀滄有些像的女人,女人嗎?……楚觀滄似乎住院了,駱欽拜託他找一個人,那個人的臉……
郝南飛奔著去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拿了張照片給木落看:“認識這個人嗎?”
木落接了,看了又看,突然睜大眼睛:“這個人,他我以前在旅店見過,我,我,他去了山洞附近……我,我……”木落緊張地全身顫抖,這個人,這個人,他去過山洞附近找什麼,甚至他還去當初郝南被放走的地方看過,只是木落不知道。
帶著蕭娘一起,儘管郝南心裡並不樂意。
駱家趕去了無人島。
今天出院的楚觀滄在之後也跟了過去。
駱彥秋上島以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先去停居,他想先去看看那些花,那股味道他有些在意。
蘇海紅是那個人,那個人……
駱彥秋看著這個在花叢裡採摘東西的女人,有些奇怪有些生氣。
“誰準你上來的?”駱彥秋又走近幾步,然後那個女人抬起了頭,駱彥秋跌坐在花間。
又是那種熟悉的無力感,駱彥秋揪著一把花莖,沒再看那女人,擺擺手:“這裡是私人島嶼,請儘快離開。”說完卻爬不起來,抬起頭看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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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海紅看著這個優雅的年輕人,陽光灑在他身上,一道金光閃過,他突然驚駭地看著他手腕上戴的東西。用沙啞的如被磨砂紙搓碾過的嗓子厲聲問:“你是誰?你怎麼會有這個……”上前就去搶他手上的鏈子。
駱彥秋看著這個,和那日病房裡見著的楚觀滄有些像的女人,聽見他的聲音,驚訝地抬頭:“你,你的聲音,你,抱歉……”駱彥秋以為他是有異裝癖的男人,他並沒有認出他,除了楚觀滄還有誰能認出他呢。看他過來粗暴而癲狂的捋自己的鏈子,臉一沉,正要發火,被那女人扇了一巴掌,他還在繼續搶那鏈子。
駱彥秋的手腕都紅了,他看著文雅斯文,但是卻不懦弱而且除了駱家人,他並不特別珍惜什麼,所以他還擊了。
他們在疏忽而至的雷陣雨中扭打,駱彥秋越打越惱火,不喜歡這個人的觸碰,一點也不喜歡……
蘇海紅這幾年身子虧空的厲害,不一會兒就被駱彥秋踩在了腳下,假髮掉地上。光腦袋中間一道長至髮旋的疤痕。
木落可以一瞬間就認出郝南遞給他的,當年蘇輕微還在世時,蘇海紅的照片,就是因為這道疤痕。即使長了頭髮也隱隱透出黑紅色血肉的疤痕,當年差點要了他命的傷口至今仍舊駭人。
蘇輕微死那年,木落撿到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