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林清麟尚未舒緩的**,張了張嘴:“我也幫你吧……”
嘴裡是這麼說,但右手卻兀自羞怯起來,軟軟地垂放著,不敢向前。
林清麟像是看穿了我的不好意思,輕搖了下頭,溫和地道:“你先去洗澡。”
我臉微紅。
雖然沒有弄髒床單,但貼身衣褲是免不了遭了殃的——
“嗯。”應了聲,我取了換洗衣服,頂著一張紅臉走進浴室。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隔絕了我和林清麟的小世界,我一直喧囂到發痛的心臟,才稍稍得到喘息的機會。
先把花灑開啟,任嘩嘩的水聲遮掩慌亂的心情,我才慢吞吞地動手脫起衣服。
當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自己的肌膚時,一個念頭突然佔據我的思緒——
這是林清麟碰過的地方……
只是這麼想了一下,渾身霎時一個激靈,在我的面板上綻開微小的顆粒!
我光著上半身,褲子歪斜地掛在腰上,就這樣站在花灑下,對自己的思想和身體都陷入深深無語的唾棄中……
要不是憶起林清麟現在還處在“特殊”的狀況中,我這一個澡,估計要洗上一兩個小時——匆匆沖洗了身體,我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眼睛不敢往林清麟身上瞟,但嘴裡忍不住催他:“林先生,你可以洗了。”
林清麟應了聲,拿起睡袍走向浴室——我忍不住好奇,邪惡地從背後偷偷研究了下他走路的姿勢——呃,沒有什麼不自然……
我盤腿坐在床上,拿乾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
浴室方向傳來不間斷的流水聲。
我空閒著的大腦又一次“想歪”——林先生他,正在裡面做什麼呢……
前不久才偃旗息鼓的身體某部位再次傳來異樣時,我連撞死在床頭的心都有了!
我我我……我這是怎麼了?!
活到十九歲,我從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想象力豐富= ;=。
心裡默默將自己罵得狗血淋頭,等林清麟洗完澡出來時,我已經平靜了,但還是做賊心虛般,抓過被角蓋住關鍵部位……
為了不讓林清麟發現我的小動作,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我故意大聲地提起無關風月的話題:“對了,你們今天見到那個妖精了沒?”頓了頓,又問:“知道是什麼妖了嗎?”
林清麟聞言,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頗含深意,但只是一閃,消失得太快,我沒來得及看清。
他搖頭道:“沒有見到,對方似乎有所察覺,早一步溜掉了。”
我呆了呆,暗想這妖精看來還蠻機靈的。
“你們去哪找他的?是男是女——不對,妖精有分男女嗎?”
林清麟耐心地回答:“通常有——它們會保持原形態的性別,所以也有雌雄同體的情況。”
我張了張嘴:“雌雄同體?”
“嗯。”
“……”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
從我左右漂移的眼神猜出我心中所想,林清麟補充一句:“所謂雌雄同體,只是說它們可以任意改變自己的體質——外表與常人無異。”
我乖乖“哦”了聲。
沉默兩秒,空氣中的安靜卻讓我莫名緊張,我再次主動挑起話題:“司空坤不是見過那妖精了嗎?他說它是男是女?”
林清麟走向我:“是個男人——至少表面上是。”
他繞到我身後站定,拿過我手裡的毛巾,替不知不覺停下擦頭髮動作的我繼續把頭髮擦乾一些。
我的心咯噔一跳。
他的動作很輕柔,明明指腹是隔著毛巾摩挲在我頭上的,卻仍是讓我如遭電擊,一陣陣酥麻。
我心不在焉的,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只是這一刻的安靜,忽然變得舒暢起來……
可憐的晚餐被遺忘在門口,等我們想起來時,已經冷掉,不能吃了。林清麟打電話讓酒店送餐,耽擱下來,晚餐都快變成夜宵了。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主要還是我問他答的模式,但我問的全是雞毛蒜皮無關緊要的事情。至於司空坤和那個妖精的案子,我也算想通了,既然林清麟堅持不讓我去接觸,我便乖乖留守……所以,我也沒再問他有關case的問題,怕他為難。
和往常一樣,這一次我挑選的酒店房間,依然是有兩張單人床的標準間。在我躲進浴室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地抽完臨睡前例行的特製煙後,我刷牙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