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改了點,叫大夥兒讓著點,聶銘原更是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任孫大娘教訓。
“是,娘,我會改,這會兒事急,孩兒先走了。”然後從孫大娘手裡抽出衣角,風似得跑了,看的孫大娘直瞪眼,道:“臭小子,若是他們醒了,就讓人端些酸梅汁進去!”
“知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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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對於駱驚雷而言可有可無,不過他很是享受與師傅一起安睡的休閒時光,只是他醒的一向早,睡也不過小半個時辰,而師傅是要足足睡上一個時辰才肯起的。
駱驚雷忽的聽見書房門“叩叩”小聲的被敲了兩下,他放下手裡的書,小心地抽出被師傅壓住的衣角和髮絲,見他只是小翻了個身,並未要醒來,這才輕輕出了門。
“何事?”
聶景明見他出門,聲音依舊低沉,也知道他顧忌屋裡的人,諒解地取了紙條和一塊小小的令牌給他,“你家靈鴿送來的,虧這令牌小,掛在它脖子上,飛過來都是搖搖晃晃的,這會兒都累得睡著了。”
駱驚雷接過東西,點點頭,轉身便要回屋,又被聶景明攔住,笑道:“我知你心思,讓你離開他一會兒也難,只是我娘交代了,若是你們醒了就讓人端來酸梅湯。”
“不用,他還沒醒。”駱驚雷的心思旁人或許只當師徒情分,可是何向宸和聶景明是知其一二的,此時聶景明拿來說笑他也不會動怒,畢竟這是兩個暗地裡都支援他的朋友。
“行,那我不叫人送了,你們忙吧。”聶景明識趣地離開這個越來越冷麵霸道的好友。
駱驚雷再進屋時,夏秋雨還是醒了,問了句:“怎麼了?”明顯沒睡醒的樣子,連眼也沒睜開,聲音低沉懶散,微微皺著眉,像是打算再睡一會。
駱驚雷看的認真,將這幅別人永遠看不到的模樣都刻在心裡,重新上了榻,不著痕跡地貼著他,輕聲道:“靈鴿送來了信,我尚未看,師傅可要起來?”
夏秋雨聽見耳邊低沉而溫柔的聲音,熱氣灑在耳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起來,剛動,身邊人將他扶起,靠在身邊人的身上,打了個哈欠,這才將抬眼接過紙條。
駱驚雷擁著他,安靜的看他,低下的雙眸,閃過一絲滿意。夏秋雨不是將三綱五常倫理道德放的過重的人,若不是駱驚雷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他必定過得沒心沒肺,性子如同白芍一般冷淡,現下他習慣了為駱驚雷操勞打點,兩人越走越近,渾然不覺現在的姿勢對於一對師徒而言是多麼曖昧,而知道意味的駱驚雷自然不會提醒。
“是葉璇的信,令牌是他給的,讓我們替他代表天鷹教去東皇國方家赴宴。”看來葉璇和白芍之間肯定好轉不少,不然白芍一定不願讓他們和葉璇扯上更過的關係。
“雷兒學藝也有5年,不如去江湖上看看可好?師傅說過,如今江湖人才輩出,皆是年輕子弟,若你能和他們多多結交,也是不錯。”
夏秋雨問話的時候是抬頭看著駱驚雷的,而駱驚雷覺得自己沉浸在那雙黑眸中,哪還生的出反對的意見,只要是他想的,他便跟隨就是。
“那好,”夏秋雨見他同意,就開始計劃了,“方家的宴會在三個月後,從這兒去方家,若是快馬要一個半月左右,我們不如現下就走,一路多停留幾個地方,也好見識見識東皇的風土人情。”
“好。”
……
兩人商量了好一會兒,這才出門通知孫大娘,誰知聶景明知道了也要跟去,他們原是沒打算帶他的,聶景明立刻通知了何向宸,這下可好,兩人都吵著要去,也不知誰告訴了何舒雲,他趕過來了解了情況,也支援他們帶著何向宸和聶景明。
“一來他們身上有些功夫,路途遙遠,意外頗多,也好給你們做個幫手,好讓我們放心;二來他們二人往後皆是雷兒的助力,不讓他們多鍛鍊鍛鍊難成大器,若能多結交江湖世家好友,往後行事也方便許多。”
夏秋雨明白其中道理,初時也不過擔心孫大娘和何舒雲他們不同意,如今他們都同意,他自然應了下來,只是聶景明非要他們再帶兩個侍衛,一來可趕馬車,二來也可服侍他們。這些年來他們雖然不是錦衣玉食,但在村上都被尊稱聲少爺和先生,許多事情他們雖然都會做,可若是有人服侍也很不錯,想到這些,夏秋雨也就同意了。
何舒雲他們來村裡那夥兒帶了兩匹馬,現下能派上用場,聶銘原給他們做了輛馬車,兩匹馬拉著,馬車也就做的大些,兩侍衛坐車廂外趕車,車內夠他們四個坐的。
到了離開那天,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