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看表面。”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轉瞬間忘記媽媽所說的話,又開心的接起來美麗的雪花。
☆、第兩百四十三章 進展
夜晚用它的黑色羽翅遮擋住人們的眼睛,人們看不見光明,意識到這就是黑暗,人們便順從天意日出勞作夜歸休憩。
每到夜晚,鱗次櫛比的長方形小盒子裡,華燈依次層層綻放溫暖的光彩,大城市裡斑駁陸離的霓虹燈描繪出燈紅酒綠的世界,此刻,在這個偏遠的郊區,雪花肆意的飄零,劃出凌亂的軌跡,降落到一個仰頭觀望雪花的男人頭髮上。
齊臻走到窗邊,從身後抱住葉涼開勁瘦的腰,把下巴枕到他肩上,問道:“看什麼呢?”
葉涼開伸手接住微涼的雪花,舉到眼前仔細的觀察,等它化成雪水時悵然若失地盯著手掌說道:“北方的雪真多啊,南方很少下雪。”說完吸了吸鼻子,齊臻聽見趕緊抬手關上玻璃,把葉涼開拉到屋子裡邊來,從桌子上抽出紙巾細細地擦拭他溼潤的手掌。
葉涼開愣愣地任他擦拭,眼睛看著齊臻微低下的頭顱,伸出另外一隻手忍不住攪亂他一絲不苟的頭髮。 齊臻整潔有型的髮型在一隻壞手下瞬間變成鳥窩,葉涼開的嘴角忍不住翹起,心裡有惡作劇得逞地快感。
齊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頂著亂糟糟的鳥窩,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開懷大笑的葉涼開,而後,伸手順了順,自己的髮型出其不意地撲到葉涼開蹂躪他的髮型。
兩人在床上滾做一團,葉涼開抓過枕頭打齊臻,齊臻也不甘落後,一場世紀枕頭大戰正式開幕。兩大高手從床上打到地上,從地上打到床上,絲毫不介意床單被踩髒,兩人忘我地互相追逐,臉上都閃耀著不屬這年紀的童心。
“我抓住你了,你服不服。”齊臻牢牢地騎住葉涼開喘著粗氣*問道,本來嚴整的睡衣被扯得露出一大塊胸膛,露出有型的胸肌,底下的葉涼開好不到哪去,半隻白皙修長的胳膊**地露在空氣中,袖子閹閹地搭在腰間。
葉涼開回過頭,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暗裡偷偷地打著注意,嘴上求饒說:“齊臻,齊臻,我投降······才怪。”葉涼開話語瞬間一轉,手腳齊用鎖住齊臻,瞬間逆襲把他的身子絆倒,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騎到他身上拿手按住他的肩膀,眉眼開心地說道:“我投降還早著。”
齊臻也不掙扎,乖順地被壓制在床上,雙眼痴痴地看著他道:“小開,永遠是最棒的。”葉涼開勝利地喜悅看見他的痴漢樣,慢慢如潮水般退下,心裡得知齊臻肯定是暗地裡讓著他,腦子不禁以前上學時兩人打鬧,齊臻總是暗裡讓著他,才會被他爬到頭上欺負。
葉涼開疲累地鬆開齊臻,正面傾倒在齊臻的身旁,把整個臉埋在床單裡,聲音裡帶著一絲青春逝去的傷感說道:“我不是當初的我,你也不是當初的你了。”
齊臻側過身,挖出葉涼開的臉,溫柔地撫著他不曾太多變化的臉,深情地說道:“小開,你在我眼裡始終是當初的你。”
葉涼開看著齊臻成熟堅毅的俊臉,複雜的情緒像是滾沸的開水,止不住地泛上心口,印象中的他總是熱汗淋漓地穿著球服,手中抱著籃球,在藍天紅C場地上,臉上帶著陽光燦爛地笑臉,熱情地衝他招手。
葉涼開看著他眼淚忽的崩潰,手指緊緊地拽住床單,把臉重新埋在床單中悲慼地悶聲嚎哭,齊臻不明白他為什麼情緒失控,手腳有些無措,著急又心疼地說道:“小開,你怎麼了,別哭啊。”
“齊臻,無論我做什麼事情,你都會無條件地原諒我嗎?”葉涼開哭的正酣地時候,被齊臻從床上抱起來,淚眼婆娑地的被按在自己的胸口安撫。
“小開,你對我怎麼樣,我都會無條件地對你好。”齊臻抱著忍不住掉淚珠的葉涼開安慰說道,此刻的他,來不及想象葉涼開說這話的背後涵意。
葉涼開被他哄得情緒漸漸地穩了下來,只是眼睛仍是紅紅的,像只愛哭鼻子的小兔子,讓人憐愛不已。
葉涼開的情緒來的突然,去的無影蹤,像是昨晚一個短暫的來不及回憶的夢一樣,齊臻看著他的理智慢慢迴歸,心裡有些遺憾。不過,小開只要和他在一起,以後什麼樣的景色見不到。
第二天早上,齊臻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劇組,臨走前對他說道:“小開,這個月的15號,我和張家族長張豈思有一個飯局,你到時候安排好劇組裡的事情,我過來接你。”
葉涼開聽到這個訊息,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隨即聽到自己也要去這絲興奮就淡下來,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