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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微臣定不負厚望;”易呈墨已經意識到沒有婉轉的餘地,於是他頷首又道:“微臣告退。”

蕭槿晟只是一臉冷意的低垂著眼眸,在易呈墨離開後,他又走回床榻邊,看著沉睡著,卻不太正常的郝若初,他眉眼間情不自禁的泛上一抹莫名的情緒,他總是對郝若初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可是這種熟悉,他又不知道來源於哪裡。

當得知她病狀的嚴重性時,他內心竟有種無助和彷徨,那是害怕失去的恐懼,不是因為他在乎她,也不是喜歡,更沒有愛,他只是不想這麼快就失去她,不想失去一個真實天真的大孩子。

郝若初沒有退燒醒來的這幾天,蕭槿晟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看望她,甚至晚上也會留宿在鳳鸞宮,但也只是靜靜的陪一會郝若初,然後自己帶著繁重的朝務,將自己關進另一間側殿。

朱麗穎在那次意外後,也被風寒折磨了好一陣子,不過她一向健朗的體質,並沒有被病狀擊倒,而是修養服藥後,很快便恢復痊癒。

慈壽宮裡,朱麗穎正向慕容太后吐訴委屈,她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越說越起勁,越起勁也就越傷心,想起被一個傻皇后欺負,她是氣急卻只能假裝可憐。

第036章 訴苦

“好了,別再委屈了。”慕容太后幫她擦拭著淚水,又安奈著語氣說道:“好歹你也是堂堂嬪位,如此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慕容太后早已是習慣了朱麗穎的矯情,所以只要耐住性子哄一鬨,也就過去了,只是一直依著她這性子,她擔心會早晚會面臨生存困難的絕境,可她一次次的提醒,朱麗穎卻只當耳邊風,她只能暗自感嘆,如不是遠房的親信,她也不至於處處護著她。

朱麗穎還是不能從氣憤中緩解,所以她又氣惱的說道:“太后您是不知道,皇后娘娘當眾羞辱臣妾時,她可是毫不留情的把臣妾踩的氣都不敢喘,皇上不幫臣妾也就罷了,可皇上還輕信皇后片面之詞,不但一同質問臣妾,且還派人調查臣妾,您說,這以後讓臣妾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宮裡。”

慕容太后有些不太相信,朱麗穎就算有可能誇大言詞,但也不敢拿蕭槿晟胡言,但如果真如她所言,蕭槿晟又為何不顧大體去袒護一個陌生女子,慕容太后有些費解,甚至有點對郝若初產生好感。

朱麗穎還一臉委屈的等著她的回答,於是慕容太后也不太確信的說道:“皇上當真是隻聽了皇后一面之詞?”

朱麗穎振振有詞的說道:“臣妾句句屬實,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找永盛殿的周婕妤前來證實,她可是從頭到尾都在場的一個。”

以朱麗穎這氣勢,想必事情八成是真,慕容太后為了先安撫她,她拉著朱麗穎的手,淺淺的笑道:“哀家不是不信你,只是皇上也有他為難之處,畢竟皇后初入皇宮,多少有不到之處,皇上若是不能為其分擔,未免也說不過去,只是委屈你受辱,這點哀家自會替你做主,你也就別再哭訴抱怨了。”

朱麗穎難得逮著這麼好的機會,她當然是要吐露個夠,但太后話已至此,她要是再抱怨下去,只會適得其反,所以她又一臉委屈的說道:“可臣妾自進宮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她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壓妃嬪,所以太后娘娘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放心吧,哀家絕不會讓蕭家的後宮,斷送在她一個外人手裡。”慕容太后雖然還是以安撫朱麗穎為表面,但她語氣中透露著一種不可不懼的威信。

“太后娘娘英明。”朱麗穎終於是滿意的笑了笑,慕容太后的話意,無疑是把她當做了自己人,而那些光有著名位的人,不過都是她以外的外人。

平息了朱麗穎的氣憤,慕容太后又寵溺卻嚴肅的說道:“你呀,就是改不了這急急躁躁的性子,要知道,成大事者,不但要有機智的頭腦,氣度沉浮也很重要,你這樣遇見點小事,不是哭訴抱怨,就是謀略報復,這以後哀家怎麼放心將這後宮大權交給你執掌。”

聽到大權兩個字,朱麗穎眼中冒出閃亮的一道神色,心裡更是激動難平,為了穩住慕容太后的這個想法,她嬌滴滴的說道:“太后教訓的是,麗穎知錯了,麗穎日後一定全聽太后的教導,絕不負太后您所望。”

“你能知道就好;”慕容太后也欣慰的一笑,但隨即她又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光有機智的頭腦也不行,重要的是,這肚子得爭氣。”

朱麗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提及懷龍嗣的事,她連惱怒的情緒都提不起來,所以她哀聲嘆氣的說道:“可皇上根本不踏進迎春宮,臣妾就是想爭這口氣,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