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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摸索著開啟了大燈。許國慶一邊穿著衣服,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剛才的抵死纏綿。

他要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很要命的尤物。試想,自己連她的相貌都沒有看清楚就深陷其中,就可想而知了。

或許也正是這種朦朧的誘惑讓他有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吧?

許國慶苦笑不已,直到此刻他都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搖了搖頭,剛剛伸手拉門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在門鎖之上掛著一張白色的信箋。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進來這裡關門開門都是他親自*作的,並沒有發現有這張信箋的存在。

顯然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留下的。

隨手取下信箋,許國慶還沒有來得及看,首先就聞到了一股幽幽的女人體香。

正是那個女人身上那股特有的

香味。

急忙將目光落在了信箋之上。

首先入目的赫然是下款一個鮮紅的唇印。

唇印的上方几個娟秀的小字躍然紙上。

??猶在耳,黯然傷離別。今日一別,從此與君陌路。心雖不忍,奈何身不由己。君心我心,雖相隔天涯,卻近在咫尺!

看著上面頗為傷感的留言,許國慶忍不住心有慼慼。

短短几句話,卻讓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字裡行間之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不捨。

同時他還敏感的發現在這潔白的信箋之上有兩滴清晰可見的淚痕。雖然早已乾枯。但是那暗黃色的印跡卻是無法掩飾。

顯然這個女人是不由自主的,否則不可能如此的投入。

現在的問題是他需要想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不敢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所認識的,因為這字裡行間並沒有一個清楚明瞭的表示。完全可以是出自一個和他有*的女人的語氣,這點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就算是尋找刺激的豪門怨婦,在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之後,心靈上自然也就得到了某種慰藉。這樣一來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這種發自心底的情感。許國慶對自己男人的本錢還是很自信的。所以他相信這個女人應該也是一樣。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尤其是女人,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理性的人存在的。

所以短短的隻言片語的留言讓他無法斷定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和自己是不是相識的。

事實上剛才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過很多他認識的女人,但是隨即都被他否定。因為他有很多種理由來確定不是她們。

所以此刻他反而是顯得比較糊塗了。

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卻是突然之間湧起了一股巨大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源於哪裡?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個人發了會呆,許國慶苦笑搖頭,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封信箋,隨後走出了這道暗門。

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將會讓他永遠銘記,因為他可以確信這個地方將會給他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烙印。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因為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的確是足可以讓他銘記終身。

走出了暗房的時候,許國慶發現外面人基本都不在了。或許經過剛才的幾番大戰,所以此刻都找地方去休息了。

正是因為人不多,許國慶很輕易的發現了杜燁正坐他們的之前坐過的地方,他正是獨自一人很悠閒的喝著小酒,唱著小區。

“小子,我還擔心你走丟了,想不到你這麼悠閒的出來,害得老子在這個地方足足的等了你兩個小時了。”杜燁嘿嘿壞笑了幾聲。“老實交代,你剛才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我還擔心找不到老哥你了,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許國慶也是壞笑幾聲反唇相譏。

“我一直認為老弟你應該是一個例外,想不到你最終也是徹底的淪陷了。”待許國慶坐下之後,杜燁搖頭惋惜長嘆,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壞笑。

許國慶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記得偉大領袖曾經對我們敬愛的總理說過一句話,我也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慾嘛!”

說到最後許國慶搖頭晃腦的學著一口湖南腔。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

“倒是老哥你剛才去哪裡了?小弟很好奇啊。”許國慶很自然的將話題轉移到了杜燁身上。

杜燁對他的習慣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嘿嘿一笑:“老哥我這裡有固定的相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念舊的,所以自然不會便宜別人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