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凇�
“開了半天的車,你先坐著休息一下,等會讓你嚐嚐這裡的地道小吃,我會親自下廚做個小菜,味道很不錯的。”於雅麗顯然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或者是故意的隱瞞,不過這依然還是讓許國慶覺得有點受寵若驚,這個丫頭自從出來之後,整個人好像變溫柔了許多?讓許國慶感覺有點怪彆扭的。
“你叫政養?”老者那犀利的目光逐漸的變得緩和,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稍微的有點嚴肅。
不知道為什麼,許國慶卻總感覺這個老頭有點怪怪的,不過卻說出怪在哪裡?
“如假包換!”許國慶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坐在了於雅麗的身邊。
“嗯,這個名字我曾經聽人提起過,聽說你在北方的名氣很大。而且許多的達官貴人也是對這人趨之若鶩。”老者點了點頭,“想不到居然這麼年輕。”
“都是一點虛名,老先生千萬不要當真了。”許國慶淡淡一笑,他很想追問一句他是聽誰說的,不過想到北方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人實在太多了,就算是人家說了,自己也未必認識。
不過許國慶這這種淡然的表情讓坐在他旁邊的於雅麗大是費解,如果剛才那句話是從她於雅麗口中說出來的,這個小子肯定會藉機大大的吹噓自己一番,給點陽光就燦爛,那可是他的一貫作風。沒有想到此刻當著另外一個人面居然如此的謙虛?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續道:“聽說你不但是風水佈局很厲害,在相術卜卦上面的造詣也是極為的了得?”
“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回答呢?”許國慶苦笑道:“以訛傳訛的事情老先生千萬不要當真,只有親自去了解之後才能有一箇中肯的評價。”
老者點了點頭,大是贊同道:“事實上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相信像你們這樣的江湖術士,不過鑑於你是我有很多朋友對你都十分推崇的人,所以我不介意相信你一次”
“打住。”許國慶搶在的老者前面。“老先生既然不信,就沒有必要勉強自己。我們這行靠的是實力,而不是別人的施捨。再者說了,我好像也沒有答應您什麼吧?”
老者大為啞然,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笑意,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的追問道:“聽說你以前曾經做過很多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老頭子今天倒是想考考你,看看我的那些朋友們所說的是否在吹牛了“許國慶大感荒謬,這老頭連最基本的相信都成問題,居然敢隨便就出來考人了。最要命的是他要考的居然還是他政養?
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不過他敏感的發現這位老者好像思維上有點不清楚,可是看錶情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症狀,所以一時之間也不敢斷定。
扭頭看了於雅麗一眼,希望這個丫頭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他想知道這老頭到底想幹什麼?
結果於雅麗也是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鬱悶了少許之後,許國慶看著老者呵呵笑道:“不知道老先生準備怎麼考呢?”
事實上除了許國慶之外,連於雅麗和那老者的妻子也覺得好奇。他們都很想知道,這個對風水相術一無所知的人怎麼去考一個大師級別的人?這不等於是一個文盲去考教一個大學的教授嗎?
老者絲毫沒有把幾人的滿是疑惑的眼神放在心上,自顧笑道:“我聽說你以前號稱是半仙,只要看人一眼,就能至少看出對方的很多事情”
許國慶大是好笑,這都是誰在跟自己宣揚啊?簡直就是不遺餘力啊,就算是你為老子好總要有個度吧,不能隨便這麼不負責任的說話啊。
“所以考你的方式是你能不能從我的面相當中看出我以前的一些經歷?”老者笑道。
許國慶大感啞然,這老頭看來也是一個好為人師之人。給人的感覺,好像他還是一個孩子。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想到這句話,他又隨即釋然。事實上他的確是有考教自己的資格了,畢竟他自己的以前的經歷當然是最清楚了。聳了聳肩看著老者笑道:“老先生既然以前聽說過小子的名字,就該也聽說過我的規矩,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布衣,什麼身份在我這裡都是一樣的,老先生能告訴給我一個給您看相的理由嗎?”
老者微微一愣,他當然聽出來了,人家在含蓄的告訴他,看相恐怕他的資格還不夠了。人家是不會隨便給一個阿貓阿狗的人看相的。
“你還沒有聽清楚我的意思,讓你替我看相是我在考你。”老者很慎重的重申了一句。
“聽您的意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