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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到,對方竟是如此嬌俏的少女,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笑起來就像是盛開的鮮花,十分討喜。在得知師所作所為,客棧裡還有云華門的親傳弟子後,長德就擔心師妹把人得罪,壞了兩派的情誼。

現在見到箜篌,他偷偷鬆了口氣,幸好對方不是不講理的人。習慣了五靈根天才師妹的驕傲脾性,長德對五靈根天才的性格要求,已經低到沒有底線。

在進門的時候,長德就注意到了桓宗,對方看起來像是沒有修為的病弱公子,但是身上的錦袍卻是御霄門最昂貴的防禦法袍,他身邊的護衛還是元嬰老祖,這樣的男人誰都無法忽略,他也一樣。雖不清楚對方的身份,長德還是認認真真的向對方致歉。

對話大概是不愛說話的性格,客氣兩句便不再開口。長德也不強求,再次對眾人致歉後,道:“不敢耽擱大家的時間,已經證明自身清白的,隨時可以離開。”

“師兄……”綾波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她廢了這麼大的勁兒把人留下來,師兄怎麼說放就放。

長德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改變決定。綾波氣得跺腳,往桌邊一坐,不說話了。

眾人見長德說得不是假話,急著辦事的人,連忙起身告辭,就怕他們又改變主意,不讓他們走了。大廳裡的人很快走了一半,原本不急著走的人,也起了離開的心思。

“等一下。”原本坐在桌邊品茶的箜篌,手中的飛劍如閃電般飛出,指著門口準備離開的灰袍男人,“其他人可以走,你卻不可以。”

站在角落裡不敢說話的杜京見箜篌發話,忙吩咐護衛:“攔住他,攔住他。”

灰袍男人見護衛攔住了他的去路,平凡的臉上露出為難與委屈,他有些畏縮的轉身看箜篌:“不知仙子是何意?”

“無辜的人可以走,你這個兇手當然不能離開。”箜篌站起身,被她控制的飛劍散發出凜冽的寒氣,灰袍男人鬢邊的頭髮斷了幾根。

林斛驚愕地看箜篌,他家公子說這個人是兇手,她就信了?萬一弄錯,她就不怕丟臉,也不知道該說她腦子簡單,還是該說她太容易相信人。

長德聽箜篌這麼說,面色頓時變了,手中的利劍出鞘,攔住了灰袍男人的去路。灰袍男人身形動了動,想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逃走,結果他剛起了這個念頭,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朝後飛了回去。

林斛頭也不回道:“道友何必急著走,不如早些說清楚好。”

眾人看著林斛,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駭。這個灰袍男人準備逃離時,身上洩露的威壓至少是金丹後期修為,這個護衛竟然連眼都不眨,揮手間就把人甩了回來,這是何等高深的修為?

能讓這樣的人做護衛,這個俊美病弱的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第30章 小問題

一些準備離開的人,見到這個架勢,都放緩了腳步。事情鬧成這樣,大家也很想知道,真兇究竟是誰,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看著被林斛用術法束縛住的灰袍男人,他們心中有些犯疑,印象中這個男人並不愛說話,剛才綾波仙子打傷那個鬧事的修士後,這個男人更是嚇得面如土色。這樣一個看起來有些窩囊的男人,會是那個徒手挖出死者心臟的兇手?

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大家心裡有這種猜測,但是當著箜篌的面,卻不好把這種話說出來,雲華門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這位箜篌仙子長得好看,笑起來更是讓人捨不得說重話,在場的男修士都不想落箜篌的面子,女修士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也只看熱鬧不開口。

“你、你們是什麼意思?”灰袍男人摔在地上,沒有憤怒,也沒有抱怨,反而驚惶又無助地看著箜篌,連連擺手,結結巴巴道,“仙子,您誤會了,我怎麼敢對昭晗宗的婢女做出這等惡事?”

窩囊、膽小、相貌普通,這是一個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做出大事的男人。

“這種無辜可憐的表情,美女做起來楚楚動人,你來做就迷惑不了我。”箜篌不顧投在自己身上那些疑惑眼神,起身圍著灰袍男人轉了一圈,“你偽裝得確實很好,如果我不是一直偷偷觀察著你,也會相信你是無辜的。”在桓宗說這個灰袍最可疑後,箜篌就一直藉著各種小動作觀察這個男人,仔細觀察後,就發現桓宗懷疑得沒有錯,這個灰袍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兇手。

在綾波與在場諸修士鬧得越來越僵時,這個男人眼中有得意、有嘲諷,甚至連端茶杯的手都有些發抖。他這個兇手在嘲笑眾人是傻子,他為自己能夠騙過眾人而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