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堂主,但是陳柏成反叛事件發生後,受到連累,被洪興幾大堂主聯合做主,免除堂主職務,後來張子強進一步脫離洪興,他出事,應該和洪興沒有關係才對。
“警方以涉嫌搶劫的罪名抓捕他。”許其安猶豫片刻,試探道:“如果你能勸他開口,廉政公署那邊應該會相信你……”
“呵呵……許叔叔你開什麼玩笑,張子強開不開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如果你有證據,完全可以將張子強移交檢察官。”王子川對許其安的試探很窩火,這不是讓他朝火坑裡跳,勸張開口,就證明他與張之間關係。
許其安笑道:“這只是一種可能而已,我們警方正在全力審訊張子強,你不去也沒關係,相信我們很快可以讓他開口。”
這是變相提醒自己?王子川瞞意外的,如果是別人被抓,王子川覺得應該搭救,張子強完全不用擔心,一方面張已經脫離洪興,另一方面張子強作案手段嫻熟,警方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很難。
許其安無奈搖頭,提醒道:“既然廉政公署已經注意到你,希望你能配合他們調查,就像你說的清者自清,如果……如果你能……可以和小芝光明正大的交往,我可以把她調回香港。”
“許叔叔,你這是懷疑我。”
王子川眨了眨眼,把許麗芝調回來,他可難過了,這一刻王子川甚至希望廉政公署查出點什麼,讓許其安再觀望一陣子。
許其安笑道:“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你的經歷,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不過你很聰明,手段也挺詭秘,現在警方都不相信你是洪興社首要成員。”
王子川驚奇道:“那你們幹嘛老盯著我?”
許其安笑了笑,自嘲道:“簡單的說,警方懷疑你向洪興提供金錢,他們充當你的保護傘。”
“就是說我被洪興社勒索?”
王子川被警方的懷疑逗笑了,難怪外面沒有關於他是洪興社首腦的新聞,還以為新聞媒體懼怕洪興社,原來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很可笑吧!要不是拆除九龍城寨時,親眼看見你排程他們,我也會這麼想。”
許其安心中無論怎麼不願意,對王子川還是挺佩服的,並且下定決心,只要對方肯走正道,他就不計較過去,有為了女兒許麗芝著想,也有為他自己考慮,王子川生意做得越來越大,兩家聯姻,對許家也有益處。
“唉!”
王子川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玉佩,嘆了口氣。
許其安好奇道:“這是什麼?”
“一塊古董。”
許其安還以為王子川要把玉佩送給他,笑罵道:“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用這種方法行賄,好了,看在小芝的份上,這塊玉佩我手下了,以後要送禮,只有一個機會,等你和小芝結婚的時候。”
“行賄?”王子川嘴角抽動,這塊玉佩並不是尋常玉佩,送給許其安,估計這位岳飛要是知道玉佩作用,非得親手斃了他不可。
許其安見王子川毫無動靜,哂笑道:“是不是捨不得?”
王子川訕笑道:“我還是親手送給小芝好了,岳父咳咳……許叔叔要是喜歡,我這裡另有一副名畫,我也不懂得欣賞,不如……”
“算了!算了!”
許其安笑呵呵的拒絕,王子川剛才那句岳父讓他很舒服,這個臭小子也有向他低頭的一天,看來不必擔心小芝受欺負。
王子川將玉佩放在茶几上,這一刻,他做出與洪興徹底了斷的決定,無論是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裡的,洪興與他再無瓜葛!
“你能放下就好,我也該回去了。”
許其安看著王子川表情,突然若有所悟,只要王子川和地下世界劃清界限,他對王子川再無顧慮,幾年之後,香港勢必要再添一個豪門家族!王子川無父無母,他就是家族長輩,就算從警界退休,也是香港豪門座上賓,哪像前幾任警務處處長,跑到英國本土清水衙門養老。
王子川笑道:“叔叔,我送你。”
許其安親切道:“也好,我們爺倆再聊聊。”
……
五分鐘後,囡囡躡手躡腳的開啟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喃喃自語道:“奇怪,大哥哥呢?我明明看見他進來的。”
“真氣人,就會躲著人家……這塊玉佩挺好看的!”囡囡撿起茶几上的玉佩,轉嗔為喜,蹦蹦跳跳的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