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這眉眼,瞧這嘴巴,若不是因為年齡,我都以為是宸妃娘娘回來了呢!奇怪,你們怎麼偏說不是呢?”
“那時三皇子才幾歲,怎麼會記得宸妃妹妹的長相,三皇子還是別湊熱鬧了!”看著一向諸事不理的赫連風,此刻卻一反常態地站了出來,陳貴妃便氣不打一處來。
赫連風卻依舊是不緊不慢,理了理衣角:“我雖年幼,但宸妃娘娘天人之姿我自然記得一清二楚,倒是你們,三番兩次阻止月妹妹認祖歸宗,難道是怕搶了你們的榮寵不成!”
“你……”陳貴妃臉色一白怒目而視,卻是對這位向以紈絝出名的赫連風無可奈何,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的他,更何況是自己,“放肆,你休要血口噴人!”
“都給朕住口!”成元帝一聲怒喝,打斷了在場人的針鋒相對,“朕相信,這就是朕與翎歌的女兒,誰都不必再說什麼了!”
眾位妃子正要說什麼,赫連風卻突然搶先大驚失色道:“哎呀,父皇,月妹妹受傷了!”
成元帝一愣,這才想起一刻鐘前還是宣威大將軍的女兒與人比武受了傷,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懊惱,看著懷中一言不發臉色蒼白的女兒,大手一揮,抱起玉瀟然:“來人,快宣太醫!”剛走一步卻似想到了什麼似的一頓,轉身看向各國來使,猶豫不決。網遊之超級奶爸
“酒足飯飽,都有些累了,拓就先告退了,多謝皇上悉心款待!”龍延拓掠一眼那蜷縮在明黃色衣袍中的瘦小身影,漫不經心起身,向著成元帝輕輕行了個謝禮。
話音剛落,司馬空哲也是跟著起身,衝著成元帝道:“太子殿下的軟轎華麗舒坦,不知可否讓哲省個轎伕錢?”
“榮幸之至!”龍延拓略一挑眉。
“皇上,那哲也先告辭了!”司馬空哲對著成元帝也是一禮。
慕容修文也起身行禮告辭。
成元帝看向三人的眼中充滿了讚賞,誰都欣賞審時度勢又會給別人臺階下的人,略一點頭:“三位慢走!”
眾人一看,重頭戲的三人都已經走了,自己還留在這幹嘛,再說了明擺著成元帝已有心下逐客令,再賴在這裡也是不識趣。
成元帝略一抬眸,看著一旁一言不發的太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太子,這裡就交給你了!”說罷,懷抱玉瀟然大步離去。
宮中一頂華麗的軟轎內。
司馬空哲斜靠一旁,目光如炬,盯著懶懶斜靠另一邊的龍延拓,興致勃勃道:“難以置信啊,你居然會和他不謀而合!呵呵,有趣,有趣!”
一身紫衫的龍延拓媚眼輕挑,嘴角笑意譏誚,未曾開口。
“嘖嘖……”司馬空哲依舊是緊抓不放,“這北牧皇上的兩位公主果然是容色傾城,難以取捨啊!”
這下,龍延拓終於按捺不住,眼中劃過某人不施粉黛的容顏:“容色傾城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司馬空哲一愣,盈盈一笑,彷彿看盡天下事:“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龍延拓動了動,拂了拂衣袖,不緊不慢道:“何以見得?”
“聽說你月前去過鈺經,而那時,正是北牧中郎將餘冉失蹤的時候,我猜,你是救人去了吧!”司馬空哲看著龍延拓依舊不變的笑容裡越來越冷的眼色,卻依舊穩坐不動開口。
龍延拓眼角一挑:“轎外秋風瑟瑟,風景甚好,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出去體會一下此刻的美景良辰。”
司馬空哲一愣,隨即無奈一笑:“好好,我不說了好吧,哎呀,誰讓我們聖華沒有你天行財大氣粗呢!”
“少在我面前裝窮!”龍延拓瞥向司馬空哲。冷麵首席的俏情人
“所以,你不是為五萬戰馬而來?”司馬空哲正色道,不再玩笑。
龍延拓看向窗外,答得也快:“我從來沒說我為這戰馬而來!你以為,這天下,只有你司馬空哲不稀罕這戰馬?”
“哎呀,看來我得了解了解這位捧月公主了,看看能讓你龍延拓如此上心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司馬空哲幽幽開口。
龍延拓輕輕一笑,未曾說話。
“哎呀呀,嘖嘖,你完了,你完了!”司馬空哲看著笑得奇異的龍延拓驚叫出聲,“你被一個女人左右了,天吶,我竟然看走眼了,虧我還覺得你將會是一代梟雄一方明主,卻不料竟是個痴傻的情種!”
“能左右我的,至始至終,只有我自己!”輕描淡寫的聲音出資龍延拓一方薄唇之中,卻有一種成竹在胸睥睨天下的威嚴,讓對面那人頓時一愣,眼中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