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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為水,“水妹妹,你還沒說呢?”

易為水以為剛才那一眼會輕輕的帶過,沒想到他竟然站在了她的面前。易為水不是沒想過再次面對他的場面,只是重生後再度面對他比她想像中的更難以接受。她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的抖,為了不讓人看出她在害怕,她把雙手在身前交握得發白,只為了讓它們不再抖。她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視線再落在他身上,儘量若無其事地對林子道:“和白玲的一樣就行。”其實此時的她根本想不起白玲剛才要的是什麼。

陶佑掃了眼白玲,眼眸微閃,看著她隨意般溫和笑道:“野菊花雖好,在下卻偏愛槐花帶著含蓄的素雅。姑娘認為呢?”猶記得她說起槐花時柔軟中帶著絲絲暖意的臉。

易為水臉色大變,眼神空洞地看著腳下的地,地上有個小小的沆窪。易為水的眼穿過小小的沆窪,出現她手提竹簍,撞到眼前的男子懷裡,竹簍裡的槐花飯散落一地。這一刻,易為水的心裡剩下的是濃濃的絕望。

槐花?!又是槐花。若是他剛才的槐花一說只是個巧合,他的一問就變成了他們認識的橋樑。只不過這次槐花飯換成了槐花糖而已。

林子和白玲二人沒注意到易為水的反常,他們驚訝地望向陌生的男人。易為水喜歡槐花,他們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男人也這麼巧同樣喜歡槐花。

作者有話要說:

☆、擦肩而過

陶佑見易為水臉色蒼白,倏地上前握住她交握身前的素手。忘了此時兩人之間無任何無關,此舉是否妥當。

感覺到手上的熟悉又陌生的溫暖,思緒一下子被拉回的易為水嚇得反射性的甩開,驚惶不定地迅速抬頭看了陶佑一眼。

陶佑收回手,雙手緊握雙拳垂在身側。望向她受驚的蒼白小臉,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這是第一次……

林子見狀不悅地上前一步擋在了兩個女孩面前,防備地望著陶佑,“大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看水妹妹嚇得小臉都白了。

白玲望向易為水,擔心地問:“沒事吧?”

白玲秀眉緊蹙,擔憂又不解地看著易為水蒼白的臉。她不知道她怎麼了?眼前的男人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但水妹妹看上去似乎很怕,蒼白的臉龐讓白玲疑惑之餘又為她的反常感到不安。

易為水聽不到身邊的人說些什麼,只覺得男人高大的身影罩在頭頂,心裡沉重得連呼吸都困難。衣袖下的雙手微微顫抖,彷彿還留下他手上的餘溫,灼熱連心都快被灼傷。

沉默了一會,陶佑深吸了口氣,以儘量溫和的語氣望向林子身後,“對不起,在下無心冒犯。”

他聲音彷彿會鑽孔,不想聽也自動鑽進耳中,易為水縮了縮纖細的肩。她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不想和他相識,不想和他有開始。他們的曾經已經過去了,她不想有另一個開始,那樣太痛苦。要是命運當真要把他們送到一塊,她不知在明知痛苦的情況下,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得下去。

陶佑的心微涼,她怕他。陶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易為水嚇壞了,他明明是那麼那麼的不想傷害她,男人剎那間有些無措。她不曾怕過他的,他從不知道被她害怕自己心裡會這麼難受。

小販在旁愣愣的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又看了看正要畫的糖,忍不住問:“你們到底是要槐花的還是野菊花的?”

林子和白玲齊望向小販,雖知易為水現在沒心情,不過見小販糖都擺上了,林子只好白了眼小販,沒好氣道:“野菊花的。”心中不由嘀咕:這小販怎麼也沒點眼力見的,沒看見現在的情況嗎?還想著做他的生意。

陶佑沉默著,他無力的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兩個當事人不出聲,其他人也沒話說。易為水的異樣讓林子和白玲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很快的,小販就畫好了易為水等人的,易為水怔怔的接過小販遞過來的的菊花狀的糖,強作鎮定地和陶佑擦肩而過,他透過薄薄的衣裙傳來的溫度讓她腳步微滯,卻依然堅強地邁出僵硬的腳。

男人感覺她的腳步越來越遠,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呼吸在她的腳步聲中漸漸沉重。就好像曾經的那樣一去不回,剩下他獨自一個。眼前閃過失去她的最後那段孤獨寂寞的日子,面對那些女人的明爭暗鬥,心裡空得可怕。剎那間,陶佑的臉色比起易為水來還要白,他抓住胸口的衣襟,呼吸困難地微微躬起身。

小販轉而問向陶佑,“大爺還要嗎?”他不得不確認一下,剛才這位大爺的確是說了要槐花的。眼前發生的事再奇怪,也與他無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