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時候,你不得不要承認金錢的威力!”
〃啊〃阿里木疆再次怒吼,兩眼放著毒光,看樣子,恨不得撲上前去把謝文東絲碎,咬爛。
東方易本還不確定阿里木疆的身份,不過見他現在這樣的反映,心中也明白了十之八九。他含笑拍拍謝文東的肩膀,拉他走向一旁,低聲說道:“你這回的功勞可真夠大的,不僅救了你自己,也讓政治部受到的壓力頃刻間全部消失了。”
謝文東笑道:“政治部一直都在支援我,關鍵時刻,我當然也應該拿出一些成效來彙報政治部嘛!”
“你能這麼想就好,部長會很高興的,”東方易看看手錶說道:“晚上八點,我帶阿里木疆回北京,你也和我們一起回去!”
謝文東早在張保慶那裡聽到了風聲,並不感到意外,想也未想,點頭道:“好的。”
在南京軍區的配合下,阿里木疆被帶上一輛小型運輸機,雙手、雙腳甚至嘴巴都被銬死,身邊還有真槍實彈計程車兵看守,可謂是嚴加防範,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不給他。
晚間八點,飛機在南京起飛,九點多一點便抵達北京。
在軍方機場裡,早已有數輛軍車及轎車在跑道旁邊等候,阿里木疆剛從飛機上走下來,便被數名魁梧計程車兵強行拖上軍車,隨後飛速地開走了。謝文東和東方易並肩而行,看著飛馳而去的數輛軍車,他並不關係阿里木疆會被他們帶到哪裡,可是不論到哪,謝文東都明白,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活著走出來了。
謝文東和東方易上到一輛轎車,隨後,他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有人要見你。”
〃誰?〃
〃幫你的那人。〃
張保慶的父親是八大常委之一,也是中國最具實權的權利集團中的一員,年近七十,其貌不揚,個頭不高,清清瘦瘦的,喝普通人老人沒有什麼區別。不過精神氣卻十足,兩隻眼睛倍亮,舉手抬足間帶著一股儒雅之氣。
謝文東在一座戒備森嚴,到處是明崗暗哨的別墅書房裡與之見面。
張常委舉目打量謝文東,看了他一會,呵呵笑了。問道:〃年輕人,我該怎麼稱呼你?〃
張常委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叫你謝上尉吧!”
“好的!”
“請坐!”
謝文東並不拘束,也不客氣,身形一轉,坐在辦公室前的椅子上。
張常委笑道:“本來,軍方在昨天上午就打算逮捕你的。”
謝文東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很感謝張常委給與我的幫助!”
張常委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幫你嗎?”
謝文東眼睛眨了眨,說道:〃我是政治部的一名上尉〃
謝文東頓了一下,說道:〃是因為張兄替我說了很多好話吧。〃
〃有這個方面的原因。〃張常委說道:〃寶慶說你是個難得的人才,雖然你所做的未必是對的。〃
謝文東聞言而笑。
張常委有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保護政治部,政治部是敏感機構,不能受到任何的質疑,尤其是軍方的質疑,這次因為你,惹出這麼大的漏子,險些牽連到整個政治部,但好在泥補的比較及時,也算將功補過了,雖然你抓到了東突的重要高層,但政治部喝中央都不會給你任何獎勵,你不會因此而失望或者有怨言吧?〃說這話,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謝文東,仔細留意他臉上的任何變化。
謝文東愕然。看得出來,張常委很重視自己的反應,不過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政治部和中央的獎勵,他根本不看重,就算是講理,又能獎勵什麼呢?獎勵錢,幾十萬?就是給他幾百萬幾千萬,他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那對他來說太微不足道。給他升官?再升是少校,在政治部,他沒有看出來上尉和少校之間有什麼區別,就算是給他升到將軍,他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他的心思也不在這方面。
如果中央能獎勵自己一張免死金牌,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
想著,謝文東撲哧一聲笑了,搖頭說道:“只要政治部沒事,我沒事,大家都沒事,我就很開心了,至於獎勵嗎,可有可無,對我的影響幾乎為零,張常委不用因為此事擔心。”
張常委直勾勾的看了他一會,隨後哈哈大笑,顯得十分開心,點點頭,說道:“不計較功名利祿,很好。”說這話,他看看手錶,道:〃謝上尉還有其他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