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赤煉眼前一晃便又收回,冷然道:“我已在寺外獵殺了兩頭畜牲,你就別再玩陰使詐擾亂常姑娘的情緒。我會在此監督,爾等就光明正大地放手一搏吧!I
褚赤煉看見了密函十分震驚,居然會落在展風馳手中,可見倪、徐兩人已遭不測,因此為之暴跳如雷道:“你竟然殺了倪、徐兩位師弟!‘雁蕩派’和你這個樑子結定了!快報出你的師門來歷,我會找上你師門興師問罪!”
展風馳傲然儼挺道:“刺客——子鬼劍!本人攜子單槍匹馬闖蕩江湖,你還不配詢問我的來歷!”
褚赤煉臉色驟變煞白,色厲內荏地怒吼道:“天殺的刺客!肯定是這個賤人犧牲色相攏絡你替她賣命,就因有你這種靠山,難怪她鎮定如恆,一直藉故拖延時間,原來就是等你出現!
常蓉怒聲駁斥道:“你這個畜牲!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展大哥既然言明監督我們公平比武了,就會公平公正,你如此誣衊簡直混帳!”
人的名,樹的影!展風馳的突然出現造成褚赤煉心中莫大的威脅,他如今六轡在乎豈肯輕易涉險,立即打退堂鼓道:“這種聲名狼藉的卑劣刺客,在武林中哪有什麼公斷力?改日你再挑選個地方比武,我會請幾位名門正派的長老出面公斷!”
常蓉聞言臉色一變,持劍就要衝出去,為展風馳揮手製止,並從革囊裡又掏出了那封通敵密函隨手交給小恨;孩子則一臉茫然望著父親不知其用意。
展風馳淡然道:“你若離去,保證這封密函會從丐幫常壇主的手中轉給侯爺,以此脅迫侯爺收回狙殺常蓉的命令,並撤換你這位總教頭!”
常蓉聽到展風馳這番話,是暗示自己莫要跟褚赤煉抱有同歸於盡的想法;這封密函攸關一國的存廢命運,確實能讓侯爺屈服,因此感激莫名燃起一股重生希望。
褚赤煉臉色陰晴不定,望著小恨手中那封密函道:“你打算用此密函來威脅我?侯爺對我恩寵有加,豈會聽信片面之辭?我看你是白費心機了!”
展風馳抱起小恨掠開三丈之外,再放在地上揚聲道:“我以兒子的生命做賭注!密函在孩子身上,姓褚的!你若殺了常蓉,我兒子的命及這封密函,你就帶走吧!”
他低頭看著小恨輕聲道:“孩子!你要誓死保護這封密函,因為代價是五百兩黃餘,這也是刺客的信諾!”
稚童小恨緊摟住密函,以堅定的眼神望著父親點頭承諾。
展風馳騰身而去。
展風馳的做法,令常蓉感動得掩面而泣;褚赤煉望了望三丈外的稚童小恨後,朝著常蓉陰惻惻冷笑道:“想不到這個臭男人居然不要兒子要你?可見你已經懂得利用色相去迷惑男人……讓一名絕情刺客做為你裙下的不二之臣!”
常蓉怒目斥道:“你滿腦子的下流齷齪想法,枉費還是名門正派的一份子,卻遠不如一名聲名狼藉的刺客,真是令人不齒!”
話畢,常蓉手中柺子劍快如閃電剌出,為褚赤煉橫劍架開,雙方各退三步嚴陣對峙。
“武功果然精進了不少!”褚赤煉驚訝道。
只見褚赤煉右手從懷中取出一柄尺長的鐵扇,張開來置於前胸,左手三尺青鋒緩緩直黥指向常蓉,雙眼詭譎,陰惻惻道:“這招‘火焰玄劍’你見識過它的厲害了……我絕下會像上次那樣對你手軟,你就覺悟吧!”
常蓉將柺子劍及棍鞘交叉於胸前全神戒備。
褚赤煉置於胸前的鐵扇緩緩有序地揚動,驚見其左手長劍霎時冒出了烈火,下斷流轉;這並非褚赤煉內力通玄,而是以扇障眼,從袖裡灑出火藥造勢,在黑夜中驟顯異常的亮麗醒目。
常蓉眼露懼色注視著這柄烈火長劍,因鐵扇助勢讓火舌不斷地吞吐鑽動,加上褚赤煉施展輕功在四周遊走,就如與千百支火劍同時對敵,無法判定那一支才是致命的真劍。
常蓉雖然劍、棍同時揮舞得滴水不漏,形成一片劍網護著,卻怎麼也迫不開烈劍炎氣的熾熱之苦,若再只守不攻,不稍片刻就會被烈焰焚體,或者力竭被殺了。
常蓉倏地施展出展風馳所教的邪一招飛燕穿林絕妙步伐,守梭在敵方施放的漫天烈焰之中,依其口訣,若燕翼大開般的雙臂,逢熱即刻轉向,居然彷彿能駕御凌厲火勢一樣,在漫天焰舌吐吞中流暢無比,完全不受烈焰的威脅。
她如此高絕的輕功身法一經施展出來,只聞操控烈焰身在陣外的褚赤煉驚顫叫道:“這怎麼可能!這是本派三大絕學之一‘火燕融神’不傳之秘……”
常蓉趁他失神驚叫之隙,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