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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自然無法想象。

見牧清寒這般說,杜瑕不以為意道:“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且不說你我是夫妻一體,談什麼你我?再者原先我們家那樣窮,你送給我們家的東西難不成少了?若是換成銀子堆起來,只怕有好幾個我這般高了,莫非我還得一筆筆記清楚了,挑這會兒挨著還給你?那也忒沒趣。”

頓了下,又聽杜瑕笑道:“如今咱們都寬裕,說銀子倒也俗了,唯獨一點,你年紀輕輕就掛了五品的官兒,連著我也成了誥命夫人,也只比師母略矮一分罷了,外頭誰不羨慕我?我還沒謝你呢,你倒反來對不起我,哼。”

牧清寒聽後果然迴轉過來,卻也不得意,又拉著她的手賠不是……

因牧清寒的爹孃早沒了,杜瑕便是沒有公婆,自然沒處立規矩,只要家裡不來客,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妨事。

成親後頭一天早上,兩人都在炕上賴到日上三竿,這才磨磨蹭蹭的起。

畢竟是年輕夫妻,又是新婚燕爾,不免格外痴纏些,分明是單薄的春衫,愣是脫了穿,穿了脫,折騰了許久才罷。

只是那一套事先準備好的到底不能穿了,一邊袖子竟不知什麼時候給牧清寒扯破了,杜瑕臊的不行,只把自己矇頭卷在被子裡。牧清寒當真對她又疼又愛,歡喜極了,也不叫人進來,親自去屏風外頭的衣櫃裡翻找。

如今杜瑕衣裳也極多,牧清寒翻了一陣,直覺眼花繚亂,卻又耐著性子繼續,良久才拿出一套來笑著問道:“你白,穿這個水紅的吧,正和時令。”

杜瑕聞言從被子裡露出兩隻眼睛來,撥了撥黏在臉上的頭髮,朝他啐了一口道:“什麼白,開封這樣乾燥,冬日裡風也大,夏日偏日頭也足,娘都說我比在陳安縣的時候黑了許多,叫我敷珍珠粉呢。”

牧清寒自己也重新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