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慧看到它肚子鼓起來,怕它被撐壞,決定限制其食量。
“明天的早餐在哪裡?”徐福愁眉不展,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擔心被發現,還得外出覓食,生存真是件困難的事。”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可以打周圍人類的主意,旅館老闆娘和幾位服務員都長得挺壯實,獻點血對她們的身體有好處,可以降低血壓和血脂,促進新陳代謝。”她說。
“違反規定的事咱們最近做得可多了,再增加幾件也無所謂。”他笑起來。
三天過去,仙安來旅館的老闆和幾位員工莫名其妙地精神不振,常常感覺到眼冒金星,四肢乏力。
“得換個地方住,再這樣下去會露餡的。”她收拾了行李,抱起雪兒,準備離開。
他決定不再虧待自己,於是兩人在地鐵十一號線六號站附近找到一家五星級酒店住進去。
禁止帶寵物,她想出一個辦法,把雪兒裝到箱子裡,提著進入電梯,小傢伙非常機靈,一聲不吭。
酒店內合適的目標極多,他對自己的選擇感到得意。
偶爾會遇到這樣一些獻血者,其精神力量較強,以至無法徹底催眠,事後會留下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斷。
五天過去,酒店內開始出現鬧鬼的流言,有服務員說自己夜間值班時面前走過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然後就人事不省,幾個小時之後才恢復過來,感到頭疼欲裂。
有客人反應,白天在走廊裡遇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那人非常漂亮,然後自己莫名其妙地陷入半昏迷狀。
為了避免引來更大麻煩,徐福和郎心慧只得再換地方。
儘管非常努力,徐福仍然沒有學會催眠術,無法控制目標的意識,這意味著他如果單獨外出覓食的話只能使用暴力來達到目的。
公園戰場
天黑之後,徐福和郎心慧牽著雪兒走進公園,大門左側的告示牌上寫著二十一時準點關門。
幾分鐘前,郎心慧見到兩名陌生的血族,他們站在一家服裝店內,隔著玻璃用冷漠的目光看過來,當她回頭望去,他們立即轉頭裝作注視新衣。
她拉起徐福的手,走向另一邊,鑽入擁擠的人流。
“他們會跟過來嗎?你確定他們的目標是咱倆嗎?”徐福有些緊張地問。
“估計會通知其它人,收緊包圍。”郎心